季正澹心知自己疯了,可他的唇还是不受控制说着最无耻的话:“我想喝…你嘴里的水。”
贺书卿一怔,他舔了舔唇瓣,单纯的疑惑:“为何?”
贺书卿的舌尖一闪而过,季正澹眼睛都红了,他积蓄的渴求在漫延,面上还一本正经:“你过来一点。”
季正澹心里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冲出,唯独面对贺书卿趴下身子,收起尖锐的爪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软乎乎的肉垫,使尽浑身解数诱哄着猎物入怀。
贺书卿眨了眨眼,他一无所知的神情,慢慢靠近季正澹。直到两人鼻尖相对,呼吸交缠的火热。
季正澹侧过脸,喉结滚动,仿佛在沙漠中度过三天三夜,渴的要命。他心跳飞快,虔诚而缓慢地贴上贺书卿的唇瓣,柔软温热相碰的瞬间,季正澹微微一震,舒服得灵魂都在战栗。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满足。
贺书卿微微惊讶地后仰,他嘴唇轻启:“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是渴…想喝点水。”季正澹呼吸急促,他上前小心翼翼吮吸贺书卿的下唇,舌头慢慢伸入男人的口腔,轻而温柔地触碰对方舌尖。相碰的一刻,季正澹麻了整条舌头,飘飘欲仙。
季正澹面色发红,他经历过梦中各种强势被动的深吻,而这一次是他主动寻求一个人的唇齿相接,原来是如此的快活。
贺书卿会相信季正澹的鬼话就怪了,不过看着季正澹眼中满满的渴求,压抑着急切扫荡的念头,与他温情绵绵的细吻纠缠,清爽的甜味蔓延开来,比做爱还多出了一分羞涩。
“这样就不渴了么?”贺书卿目光困惑,他用相同的动作回应着季正澹,唇齿纠缠。这一回吻。迅速点燃两人身上的火苗,无比旺盛。
英俊男子间下身激情交媾,而上面温热的双唇互相舔舐吮吸,柔软舌头掠夺对方的气息和水分,呼吸火热交缠。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像是要把对方吃下去一样的强势碰撞。
季正澹没想到,自己会被贺书卿吻得气喘吁吁,脑子一片混沌,沉溺进了新的一轮情欲中。哪怕季正澹再唾弃自己,和贺大夫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还是让他快活地几乎落泪。
“啊…啊……”季正澹克制而隐忍地喘息,身体被迫在温泉中耸动,承受着男人用力的艹弄。水花拍打在池子边,他额头上滑落的汗无比性感,快活到失神,眼眸情欲的迷乱,呼吸喘重。他下意识咬住唇,生怕泄露出淫荡的呻吟。
贺书卿看着怀中人紧张又欢愉的神情格外诱人。他重重往上一顶,看着季正澹爽的溢出了泪。他明明故意为之,还要很为难地道歉:“疼么?不然,我们停下吧。”
“别…继续……”季正澹哪里会想怪贺书卿,痛快的快喊出声了。他为淫荡的身体无比羞愧,又忍不住沉溺在贺书卿的怀抱里,“啊…再进去一点……”
这是他们清醒的第一次相拥,亲密无间的纠缠仿佛寻常的爱侣。而贺大夫的声音还那么温柔体贴,醉人的美好。
“侯爷,你说,丞相大人会不会还没走远?”贺书卿双手揽着季正澹,掌心“无意中”擦过男人的乳尖,激起对方渴望的弯身,仿佛要把奶子送进贺书卿手里肆意把玩,“这大白天,我们还是小声一点……”
水声荡漾,季正澹无比的舒服,他甬道的酸胀满足,唯独不敢出声的隐忍。他恍惚对上贺书卿的脸庞,男人眉眼温润,发梢微湿,浑然不知地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好…”季正澹鬼使神差地点头,情不自禁扭动腰收缩臀缝,像最浪荡的妓子吞吐男人的肉棒,为了不传出声音,他无比的小心,吞吐中还留意不激起太大的水声,身体更加敏感的皮肤发红轻颤。
贺书卿若有若无地亵玩季正澹敏感的身子,艹弄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深到让怀中人喘不过气。他临到高潮,性器暴涨的巨大强忍着后退:“侯爷…放松一点。”
季正澹舍不得只有自己快活,恨不得用倾尽所有让贺大夫满足,获得与他同样的身心欢愉。他只有一个念头,亲近贺大夫一次,就少一次。季正澹就像最后一次欢爱,情动地上下起伏,湿嗒嗒的小穴尽情地套弄,只想让贺大夫舒服:“啊…射进来,我就不痒了……”他不自觉怀念贺大夫射入他体内的满足感,根本不是梦中的屈辱可以比拟的。
男主角脸上红的滴血主动发浪,贺书卿重新往里操干,性器剧烈抽送几十次,没有犹豫地射了出来,白浆直直打在季正澹的内壁,激的他再次高潮,痛快呻吟:“啊啊啊……”
……
透过狭窄的窗户缝,庞思树看到这样的一幕:温泉池烟雾缭绕,贺书卿脊背无瑕如玉的肌肤,修长的身姿柔韧而优雅。他将健壮强势的小侯爷压在身下,狰狞的性器猛烈鞭挞男人狭窄粉色的后穴,相交处肉体碰撞出火热又淫荡的白色泡沫,刺激心神。
季正澹沉沦情欲的面色潮红,贺书卿慵懒而性感,肢体火热交缠,不相上下的力量碰撞,让人看的面红心跳……
庞思树呼吸微微喘重,桃花眼闪过幽深的欲望,他手中的纸扇缓缓下滑,衣衫下微微的隆起,顶端兴奋地溢出液体。第一次,看人交媾生出欲念,真是太有意思了。
庞思树转身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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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隔壁客房,情不自禁握住孽根飞快地套弄自渎,他脑海闪过的是贺书卿面如冠玉的脸庞,一双温润的眼眸陷入情欲时无比的勾人,摄魂夺魄。庞思树一下子泄了出来,他在浓郁的麝香味中粗重喘息,风流倜傥一笑,一字一句,唇齿间勾勒出那个名字:“贺书卿。”
他饶有兴趣的一笑:你有什么能耐,让堂堂小侯爷成为你的胯下之臣?
……
季正澹习武多年,身强体壮,体质耐艹。清晨的一顿,贺书卿还是手下留情了,只让男人靠后面射出来就停下了。
季正澹恢复的很快,他穿上衣服依旧脊背挺直,丰神俊朗。只有自己知道,他衣衫下是性爱的痕迹,夹紧的后穴还有被粗大贯穿、填满精液的错觉。
贺书卿眼看着,季正澹眉眼间闪烁的春情,阳刚的男人第一次开荤,身上散发的迷人气息,让人想狠狠蹂躏。
贺书卿面色平静地把脉:“我给侯爷开一张药方调养身子。放心,我会尽力医治好你的。”
季正澹脸色微白,他在贺大夫身上获得的欢愉,是用卑劣手段偷来的。
气氛低沉,季正澹身侧的拳头微微捏紧,轻轻点头:“贺大夫,我们可否直呼名姓?”他跟着补充了一句,“好友之间,不必如此生疏。”
贺书卿犹豫片刻,微微一笑:“好,正澹。”
季正澹喜不自胜,露出了轻松的笑意:“书卿。”
贺书卿颔首,勾着季正澹的腰,目光认真地揉捏:“这里会不会酸?我给你揉一揉。”虽说男主角体质好,贺书卿还不想太早把人艹坏。他从未找到这么合心意的猎物,应当珍惜才对。
“唔…”季正澹腰腹上贺大夫的手指灵活触碰,引起一阵酥麻同样四肢百骸,又痛又爽的,无比轻松。他心尖发软,注视贺书卿侧脸的目光里,含着一丝柔软的贪恋,正在悄无声息地生长,直到有一天生出苍天大树,再也无法阻拦。
用过饭,季正澹开始找借口带贺书卿离开。他的眼里,庞丞相一开始就不怀好意,贺大夫落在他手里,无疑是羊入虎口。
庞思树和贺书卿想似的一点,就是碰到感兴趣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贺书卿能刚正不阿的小侯爷软了心肠,雌伏身下。
庞思树的好奇心有增无减。他丢了一个册子过去:“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贺大夫,可以留下了吧?”
季正澹随手接过,又丢了回去:“不必了。”他不会用书卿作为交换,那比小人还无耻。
庞思树一愣,拍掌大笑:“小侯爷,你这是跟我耍脾气了?”他在朝堂上各种针锋相对,都不见季正澹变脸。结果,仅仅因为一个年轻大夫,季正澹开始不像正直无私的神仙,鲜活演绎了整天怕老婆被抢走的妻奴。
庞思树笑的直不起腰,把册子塞进贺书卿的手里:“罢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我跟着你们,总可以了吧?”
他的身形阻挡季正澹的视线,若有若无勾了勾贺书卿的手心,引起一阵酥痒,桃花眼暧昧多情:“贺大夫,你说呢?”
贺书卿面不改色收起了册子,好像没有完受到撩拨的平静:“丞相大人想去哪,我们无权阻拦。”
季正澹错过了两人的接触,天生的直觉让他上前拉住贺书卿在身后,控制不住的防备:“丞相大人身居高位,不用忙公务?”
庞思树揶揄地笑:“多亏小侯爷的福,王朝贵族和百姓安居乐业,太久没有经历战火的蹉跎。我都懒得应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这叛国的大案,我为何要放过?小侯爷,一月内你不能证明清白,我就只能将你缉拿归案了。”
季正澹神色微沉:“一言为定,在此之前请庞丞相不要阻拦我。”
庞思树纸扇敲手心:“不但不添乱,我还给你帮忙。”丞相大人的名号,可是好用得紧呢。
季正澹一时看不清庞思树的允诺,只是沉声道:“你不许打扰贺大夫。”
贺书卿笑而不语,男主角的占有欲有点强啊。这个丞相大人诡谲难测,他也没有一点害怕。
庞思树满口答应,他和贺大夫一见如故,怎么能说是“打扰”呢?太见外了。
18梦中军装play:叛逆奴隶激烈挨肏,精液灌满小穴
公爵的奴隶澹跑了。
城堡再也没有桀骜男人的高大身影,偶尔传闻他在某一处出没。消息传的多了,连他的死讯也见怪不怪了。
直到三个月后,贺书卿所在的国家发生了叛乱,奴隶组成的军队以席卷之势收割了国家大半的土地。一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贵族失去了财富、地位和与生俱来的傲慢,沦为了比奴隶还不如的存在,被肆意的践踏。
年幼的国王无法掌控局势,国家无力地陷入了被动,节节败退。贵族们人人自危,开始求助军队势力雄厚的贺书卿。无数的求救信,如雪花飞入了贺书卿的城堡。
情报里,叛军首领是一位英俊高大的男人,战无不胜、有勇有谋。他还放出话来:公爵先生的人头,抵十箱金子。
书房的窗边,贺书卿百无聊赖,他轻嗅玫瑰花:“几日不见,我的小奴隶还是这么厉害。”
管家先生气得直发抖:“先生,他竟然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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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冒犯你。让我出战,一定将他的头颅带回来!”
贺书卿看向管家先生银白的头发,军人出身的脊背始终挺直。他优雅拔掉了一根根玫瑰花刺,淡淡微笑:“奴隶,当然是由主人亲自处置。”
贺书卿拥有的军队实力雄厚,训练有素,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插反叛军的胸脯,打乱了他们一鼓作气的进程。
这位斯文矜贵的男人在战场上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华丽而优雅地收割无数的性命。
一时间,贺书卿的恶名传遍了奴隶组成军队,人们对深不可测的未知而恐惧。
军心涣散之际,季正澹以强有力的手段,重新激发大家对抗的决心。然而,长久处于被奴役的阶层,他们开始满足于现在极高的成就,甚至开始诉说着和平的要求。只要贵族答应付出极高的代价,他们愿意停止战争。
季正澹身为首领却无法控制人性的软弱,他唯有借此机会彻底铲除可怕威胁。
反叛军发出和谈的邀请,贺书卿十分愉快的答应,甚至一手促成两方坐到谈判桌上。
双方对峙中,帝国的代表官员战战兢兢。而旁观者的贺书卿一身黑色呢子大衣,衣冠楚楚的贵族风范,他外貌俊美宛若天神,熠熠生辉的眼眸摄魂夺魄,第一次见到的人几乎忘记了呼吸。玖⒑0㈣③⒌⑻7
贺书卿手边柔韧的黑色鞭子黝黑反光,给予极大的心理压力,人们才想起来他至高无上的贵族身份,战场上狠戾的手段。奴隶平民最痛恨的阶层,却因为恐惧,无法真的恶言相向。
叛军首领季正澹一身笔挺的蓝色军装,他军帽下的五官俊朗坚毅,肩宽背阔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美,一丝不苟的扣子系到了最上一颗。黑色皮带勾勒出季正澹的窄腰,顺着挺翘的臀部线条往下,一双又长又直的腿结实有劲,铮亮的军靴踩在地面,有节奏的声响踏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光芒透过窗户洒在一身军装的季正澹身上,描绘出极为夺目的侧影,震慑一方冷冽帅气。让人想狠狠破坏男人的正直强势,打断重塑他一身坚硬傲骨,逼出冷峻脸庞别样的神情。
两方最高层的和谈,帝国喋喋不休提出一连串条件。贺书卿漫不经心拿着鞭子,敲打在光滑的桌面。他忽然手指一顿,含笑的目光落在季正澹身上,场失去了声音。
季正澹目光灼灼,身侧的武器蓄势待发,他的到来只是要收割贺书卿的性命,他要让魔鬼一样的男人付出代价。
贺书卿然不在乎季正澹的杀意,他的鞭子敲打在桌面,一下又一下,无形牵引所有人的心神。贺书卿勾唇一笑:“条件我部答应。”
一众惊呼中,贺书卿的黑色鞭子直指季正澹:“前提,我要你。”
场哗然,季正澹咬紧牙关,下颌线紧绷:“你做梦。”
贺书卿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他托着下巴,神情优雅,仿若在喝一杯香甜的下午茶:“或者你们一起死。”
一瞬间,密密麻麻武器对准了叛军的上层代表折。连原本属于叛军的下属,也将武器朝向自己的上级。
面对一众愤怒的目光,贺书卿低眉浅笑,一脸无辜:“五秒钟,给我想要的答案。五、四……”
有人想冲上去杀死贺书卿,他动身的一刻,胸前炸开了血雾,整个人轰然倒下。
贺书卿设计美妙的陷阱,叛军落入了劣势不言而喻。
贺书卿好听的声音没有停顿:“三、二、一。”他的眼神轻佻,宛如恶魔的轻笑,“你的答案?”
碎片擦过了季正澹的眼角,划出一道艳丽的血痕。他捏住拳头,他嗤的一笑:“我先和你谈一谈,单独的。”
当谈判室清理干净,空气中还弥漫淡淡的血腥味。
大门关上的一刹那,季正澹闪身到贺书卿面前,手心尖锐的刀刃直对贺书卿的脖颈。横扫千军的将军,依旧不改凌厉的气势。
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贺书卿不闪不躲,鞭子缠住了季正澹的刀刃甩了出去,他擒住来势汹汹的男人压在了谈判桌上。
“你穿这一套军装真好看。”贺书卿气定神闲接住了季正澹下一步杀招,他掐住了季正澹的腰,直接崩开了蓝色军装的两排冰凉的金色扣子。贺书卿修长的手从下到上穿过纯白的衬衫,拧了一下季正澹的乳尖,狎呢的轻笑,“这胸、这腰、这屁股,衬得更加好看了。”
“疯子!”季正澹胸膛遭到男人肆意亵玩,异样的快感一阵一阵,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气得脸色通红,迅速地反击想置男人于死地。
一段时间不见,季正澹的武力值上升了很多,又快又狠的杀招没有一点余地。如果是贺书卿表面的实力,或许他真的可能会被扭断脖子。然而,贺书卿永远从不显露真的实力,因为他强的超乎想象。
贺书卿轻而易举控制住愤怒的季正澹,他摇头轻笑:“怎么能这样对待主人呢?小奴隶,你以为能逃到哪里去?还不是到我的手掌心。”他用鞭子禁锢男人的双手,隔着剪裁合身得体的军装揉捏季正澹的臀部,“你真懂主人的心,这一身军装艹起来更带劲了。”
季正澹奋力的挣扎,苦苦练习还是抵不过男人可怕的破坏力。他第一次骂起了脏话:“艹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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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贺书卿眼眸微亮,摩挲季正澹汗涔涔的脖颈,笑着感叹:“你越来越有趣了。”他扣住季正澹的后脑,强吻上了男人柔软的唇,强势掠夺着对方口腔的所有空气。
“唔!”季正澹狠狠地锤贺书卿的胸膛,仍然被紧紧锁在男人的怀里。他口腔让雄性的气息强势侵占,敏感上颚受到勾人的挑逗,双唇、舌尖、牙龈每一处都被凶猛的纠缠。他喘息中,身体敏感的发颤,隐秘的下身又一次泛起了饥渴的酥麻。
可恶!季正澹瞬间愤怒红了眼,他牙齿狠狠咬下,磕到了贺书卿的舌头,血腥味儿漫延在两人唇齿之间。
贺书卿舌尖一阵刺痛,没有生气,反而更为愉悦地加深吻。贺书卿把人压倒谈判桌上,光滑的桌面清楚映着,他单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手掌往下覆盖沉睡的性器,肆意的挑逗。
“唔唔唔!”强势的掠夺让季正澹迅速缺氧,胸腔憋闷的难受。他唇瓣和面颊染上绯红,愤怒中别样的风情。季正澹下身的要害落入贺书卿手里,强烈快感让他脑子一瞬间迷糊。
“小声点,你要让外面的人听见,我在艹你么?”贺书卿托起季正澹的腰际,利落扯下笔直的军裤。他抚摸上季正澹敏感的大腿内侧,自己胯间贴上对方圆润饱满的圆臀,威胁十足地顶弄,恶趣味地笑,“小奴隶,你的后方失守了。”
季正澹下方一阵冰凉的桌面,他紧致有弹性的大腿一阵轻颤,臀缝间男人坚硬火热的试探无比的羞耻。他逃了三个月没杀死男人,不是为了被再次的奸淫。季正澹厌恶梦中的男人,却开始无法对和书卿同样面貌的人下死手:“滚——”
贺书卿温柔舔舐季正澹眼尾的血痕,他一声轻笑,嗓音绻缱:“侯爷,我要,给我好不好?”
季正澹心神大震,他眼前可恶的男人,换了一副样貌,贺书卿的温润如玉,陌生的情意绵绵。季正澹从未在梦中男人眼里看到这样温润的眉眼,他反抗的动作一顿:“书卿…你是贺书卿?”
梦中可恨的男人怎么会是贺书卿呢?
贺书卿坚硬的性器若有若无戳弄季正澹的臀缝,温情的眉眼满是隐忍:“侯爷,我好难受啊……”
季正澹最抗拒不了贺书卿温柔的笑意,小心翼翼隐藏自己的心意,却在梦里暴露的一干二净。他揪住贺书卿整齐的领子,目光锐利:“你真是贺书卿?之前也是你么?”
贺书卿一无所知的干净眉眼,陷入情欲的茫然无措:“我是书卿啊。之前是什么意思?正澹,你不是痒吗?”
“我?”季正澹低下头看着男人狰狞的性器,火热的蓄势待发抵住他的臀部。季正澹耳根子瞬间发烫。这本是一场噩梦,而梦的另一个人换成了贺书卿,顿时完不一样了。
贺书卿恶趣味看着男主角陷入了纠结混乱。他唇角微勾,解开了季正澹手腕上的鞭子,轻轻吻他手臂外侧的红印子,苦恼地道:“侯爷,我好难受。”
季正澹一瞬间的恍然,从来都是他向贺大夫又骗又哄的求欢,千辛万苦隐藏满腔独占的心思。而这一次,贺大夫用那样温柔的眼睛,将他哄得心肠都软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对峙,变得更像一场旖旎的梦境。季正澹脑子都迷糊了:“书卿,我是梦到你了么。”
贺书卿眉眼慵懒而性感,他掰开男人的双腿,细细地查看:“侯爷,你还痒么?我给你治一治。”
季正澹的小穴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他生出面对心上人的羞耻,下意识想收拢双腿:“不…不痒了。”
贺书卿皱起眉头:“可是我好难受。”他低头看硬热的性器,好像真的忍得很辛苦。
季正澹心头狂跳,什么时候贺书卿能像爱侣一样对他求欢?他明知这是梦,梦外的贺大夫根本不喜欢男子,还是忍不住奢望眼前一切时候真的。
季正澹松懈失神之际,他不禁松开了双腿。贺书卿开拓他的后穴,品尝过性爱滋味的穴口不一会儿湿嗒嗒的又软又粘。
贺书卿硬挺的性器一鼓作气,径直肏进了穿季正澹紧致柔软的后穴,湿热内壁迎上来的吮吸让贺书卿爽的低沉叹息,随即掐住男人的腰,加快速度冲撞顶弄到最深处。
“唔!”季正澹承受身上男人的奸淫,他上身一丝不苟笔挺帅气的军装,下身赤裸露出小穴承受猛烈的冲撞,一进一出清晰的火热将他钉在了办公桌上。他咬着牙闷哼,很快感受到脊背荡漾的酥麻,传到了浑身各处。
贺书卿下身越来越深的抽送,俯身舔舐季正澹的喉结,抚摸上他漂亮的胸膛线条,手指轻轻滑过他的乳尖,引起主人的轻颤和喘息。真是第一次,男人顺从的让他为所欲为,露出情动的姿态。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贺书卿抽插季正澹的小穴,软热摩擦中溢出被水,湿嗒嗒滴在桌面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水。
贺书卿低头勾起了两人火热相交处的泥泞,轻笑:“弄脏了。”
“唔……”季正澹耳廓发红,呼吸变喘,下身的孽根也缓缓抬头。他看到自己狭窄穴口,被贺书卿粗壮硬挺的性器贯穿,承受着几乎不可能的欢爱,而相接处透明的液体是从他体内溢出的。他情动的流水了……
季正澹顿时无地自容,他试图夹紧小穴不让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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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体四溅,可贺书卿的动作又快了起来,每次又准又狠地撞上他的前列腺。汹涌澎湃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双手勾住贺书卿的脊背,无力的依靠,“啊…书卿,你慢一点……”
贺书卿看着男人忘情沉沦而不能自制。他恶劣地一笑:“小奴隶叫谁?”
小奴隶?!
欢愉中的季正澹被泼下了一盆冷水,他睁眼看清身上人眼底恶劣笑意。贺书卿不见了,可恨的男人在奸淫弄他。季正澹心神大震地推男人的肩膀,“啊…你不是他……”
“他是谁?”贺书卿抱起男人直接压到冰冷的墙壁上,肉棒又猛又深地往上干。季正澹小穴紧张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软肉疯狂收缩更加的快感。贺书卿鼻音性感的喘息,“小奴隶,你以为我是谁?”
“啊…不可能,你怎么能装他?”季正澹无比羞耻,自己居然主动张开双腿让男人艹弄。他身体被动地上下颠簸,脊背一片冰凉冷硬,下面却又那么火热淫荡,燃烧他的神智,痛苦和欢愉折磨身心。
季正澹操干怀里的男人,看着他情欲混合愤怒的眉眼,眼角溢出了舒爽泪。季正澹咬住下唇压抑的喘息,隐秘火热的小穴却那样忠实咬住贺书卿的性器,火热内壁包容他所有的欺凌,还吐露出又骚又浪的液体。坚毅的男人露出的情欲中欠艹的神色,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
这个人身心臣服他,却还是不肯松口。贺书卿狠狠地往上顶弄,几乎要把人艹死了:“乖,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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