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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6961更新:2022-03-12 01:31

三人一起脱衣,踏进温泉池。

期间,贺书卿看向庞思树,他体态修长,墨发如瀑,脊背皮肤干净无瑕,薄薄的肌肉匀称,臀部之上两颗腰窝若隐若现,桃花眼似笑非笑,实一风流人物。

依靠在温泉池边,他们坦诚相见,去除了华丽衣着的掩盖,真实的一面坦荡而性感。

庞思树泡进温热的池子,他挑眉看向贺书卿:“哟,本钱不错。”

贺书卿胯下巨物沉睡时,也大的扎眼。他面颊被温泉熏的淡淡绯红,俊美如画。

庞思树拍了拍手,十分大方:“这汤泉池呢,最适合赏美人呢。我这里各色美人应有尽有,你想要什么样的?”

季正澹脸色一青,他不知道庞思树私底下竟有如此的一面。他健壮的身体如同一座巨山,扑通落入温泉池,溅起无数水花,泼的庞思树满脸的水。

季正澹面上毫无愧疚之色,反而牢牢挡在贺书卿面前:“庞丞相,这就不必了吧。”

庞思树抹去脸上的水,嫌弃道:“知道你不懂美人的好。我是问贺大夫,琴棋书画,煮茶论道,美人们可是样样精通呢。”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结实的脊背上水珠滑落,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圆润臀部,只有他知道窄缝之间的小穴夹的有多销魂。

他面色平静,故意笑道:“侯爷,试一试也无妨。”

季正澹指尖一颤,紧紧握住了拳头,微微的迷茫。他一想到贺大夫和别的女子亲近,心头无名的怒火和委屈。

彩蛋内容:

小剧场

贺变态:我们是知己好友,异姓兄弟?

季正澹:恩……

贺变态用力一挺:小侯爷的小穴把“好兄弟”夹的这么紧,感情真是深厚啊。

季正澹爽的咬住手腕:唔!啊…不准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贺变态抱起小侯爷,入得更深了:不说,就做咯。

季正澹:啊……

小侯爷现在欲仙欲死哭的泪,是当初胡说八道时脑子里进的水T_T

14梦外:修罗场:小侯爷狂吃醋,掰穴求肏

温泉池烟雾缭绕,水面咕噜噜的翻滚荡漾,沐浴在温热的水波里,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浑身舒爽。

季正澹一动不动挡在两人之间,他健壮腰背覆着晶莹的水珠,从上而下滑落的水痕,泛起旖旎性感的颜色。

贺书卿坐在温泉池边,撩拨手边的水面,含着淡淡的笑意:“侯爷?”泉水蒸腾的热气扑向他脸庞,面颊绯红的慵懒,更加俊美迷人。

季正澹的脸庞俊朗坚毅,他不自觉捏紧水面之下的拳头,回头看面如冠玉的贺书卿,心头一阵燥热。季正澹勾起了勉强的笑:“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们没有穿衣。”

“啰嗦,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怕人看了去?”庞思树如墨的长发浮在水面上荡漾,桃花眼微隐隐的风流,“罢了,来人,给季小侯爷遮遮羞。”

庞思树拍拍手心,姿态风流倜傥:“上来吧。”

一扇薄薄的屏风拉过,朦胧显示两位身姿窈窕的女子。她们弹着小曲,唱着小调,十分动听。

庞思树勾着唇:“贺大夫,觉得如何?”

贺书卿微微一笑:“很是悦耳。”

“自然不是诓你的。”庞思树满意地点头,手指敲着拍子,含笑道:“她们不仅多才多艺,温和可人,容貌更是如花似玉。贺大夫喜欢哪一个?我替她赎身。你想一起娶回家去,也无妨。”

“庞丞相,你到底想做什么?贺大夫不是像你,举止轻浮!”季正澹脸色微变,心沉了又沉。明明他应该松口气,贺大夫不喜欢男子,不会是恶劣的梦中人。

可季正澹一想到,贺大夫和别的女子耳鬓厮磨,两人做尽亲密的事,他的心像被刀搅了,鲜血淋漓的钝痛。

庞思树一脸无辜:“我哪里轻浮了。再说,小侯爷是贺大夫什么人?怎么知道,贺大夫一定不喜欢左拥右抱呢。贺大夫,你说是么?”

季正澹脸色一紧,他只是普通友人,根本无权干涉贺大夫的事。季正澹心不由自主提起来,他屏住了呼吸,身心落在贺书卿的身上。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快被逼急了,满头是汗。他无奈一笑:“佳人虽好,贺某将来只会有一位发妻,不唐突二位了。”

庞思树极为惊讶:“世间男子谁不爱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贺大夫的妻子该是多完美无缺,才让你放弃了世间无数动人的女子?”

贺书卿轻笑:“自然是他处处好,我也喜欢的紧。”

贺书卿的婉言拒绝,让季正澹放下心来。对方对待妻子的一心一意,当初的季正澹也是同样想法。他却无由来地抗拒,有女子处于他和贺大夫之间。

“佩服佩服。”庞思树鼓鼓掌,“不过,贺大夫也该见一见,以免错过命定的妻子呢。你们还不进来,让贺大夫瞧一瞧。”

“诺。”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至屏风之后,她们隐约窈窕的身姿,动人心弦。

“慢,我们未着衣装,对姑娘们太过失礼。待衣着整齐,再相见也不迟。”季正澹一本正经阻止,他没发现自己说话时,眼里只瞧着贺书卿,酸涩独占的心思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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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贺书卿笑着没有反驳,小侯爷吃闷醋的样子太有趣了。

庞思树意味深长地笑:“小侯爷这干脆利落的,我还以为你是那位独一无二的娇妻,怕贺大夫有美人在怀,忘了你呢。”

季正澹心头一震,不堪心思被戳穿的羞耻。他终于明白一直否认的心意,自己深深嫉妒贺大夫的妻子,甚至觊觎上贺书卿身边人的位置。

哪怕他们都是男子,有悖人伦的大逆不道。若是贺书卿得知,定会彻底厌恶他。可季正澹又如何能忍贺大夫娶妻生子?

贺书卿适当打断庞思树的调侃,他正色道:“我和季兄是至交好友,况且都是男子之身,丞相大人莫开玩笑。”

季正澹得到解围,却并不轻松,他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贺书卿的话:“都是男子……”

庞思树不信逼不出这两人的秘密,他笑着摆摆手:“罢了,小侯爷还是这么不经逗。来,贺大夫,我们把酒言欢。”

仆人盛上了玉盘珍果,香醇美酒在池边。他一不转身,是贺书卿在朦胧水雾中的侧影,一时惊艳,目光恍惚。

“贺大夫不喝酒。”季正澹身体紧绷,目光无比锐利看向仆人,凛冽的杀气吓得对方低下头就跑。

季正澹对上贺书卿疑惑的目光,舌尖微微发酸,他说不清自己荒唐而霸道的念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贺书卿身子,哪怕只有一寸皮肤。

季正澹脸上蒸腾的热气,他穿过荡漾水波,僵着身子坐到贺书卿的身边。两人一肩之隔,季正澹不敢张望,仿佛多看贺书卿一眼,都是亵渎。

庞思树眼底若有所思,他小酌一杯,眯着桃花眼将玉盘推向贺书卿手边:“只是果酒,并不醉人。贺大夫尝一口,清冽凉爽,沁人心脾。”

季正澹眼睛快把庞思树看穿了,他夺过一壶酒,一饮而尽:“我嗜酒如命,品酒不如让我来。”一酒壶喝的干干净净,季正澹才微微的满意。

“这里酒多的是,小侯爷想整坛地喝,也欢迎。”庞思树笑得更厉害了,小侯爷竟然这么维护这位俊美的男子,好像生怕他把人夺走了似的,“反正有我和贺大夫在,不会让你在池子里醉死的。”

仆人们很快又盛上了一壶壶美酒,贺书卿盛情难却,浅浅地酌了一口:“唇齿留香。”

庞思树心情甚好,隔着季正澹凉飕飕的目光,还能和贺书卿相谈甚欢。期间他想劝酒,结果酒让季正澹护犊子一样喝了精光。

“庞丞相,你为什么在贺大夫面前不穿衣?”季正澹面色泛红,眼神迷离,闷不吭声泡温泉到一半终于爆发了。他大掌捂住贺书卿的眼,“贺大夫,别看。此人不着寸缕,不知廉耻!”

“小侯爷,醉了?”庞思树哭笑不得,小侯爷醉倒的样子可真有趣。

贺书卿拉下季正澹的手,无奈道:“丞相大人,我先带小侯爷醒醒酒。”

庞思树托着下巴,身子半浸泡在水中,英俊潇洒的坦荡:“后面有客房,把他丢进去就是。等你回来,我们继续喝。”

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忽然拍了拍脑门,笑的揶揄:“没有折腾一夜,是回不来了。”

……

仆人引路下,贺书卿拖着满脸通红的季正澹进客房。他把人放到床榻上,拍了拍男人滚烫的面颊:“侯爷,别装了。”

季正澹醉眼朦胧的目光逐渐清明,他收回抱住贺书卿的双手,脸上红晕愈来愈盛:“你看出来了?”

贺书卿唇角微勾:“侯爷看上去醉的不轻。一路上,却没有把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应该是有两分清醒。”

季正澹让贺书卿的笑眼看得浑身发热,他双腿发软,嗓音情欲的沙哑:“贺大夫,我很热。”

贺书卿不动如山:“刚从温泉出来就这样,小侯爷累了先休息。庞丞相还在等我……”

贺书卿转身要离开,季正澹心里一空,他下意识攥住贺书卿的手:“不要去找别人。”

贺书卿回头:“为何?庞丞相人不错。”

“庞丞相,庞丞相,你总提他,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从来谨言慎行的季正澹第一次说起了坏话,“他总是针对我,还要把你抢走,坏的透顶。”

贺书卿轻笑,故意逗季正澹:“我在这,怎么抢的走?”

季正澹目光恍惚,他眼中的贺大夫周身泛着光,直直照进他的心里,耀眼的不可思议。

男人,怎么能觊觎另一个男人呢?

季正澹这样想着,将头发微湿的贺书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深深地吸气,叹息:“贺大夫,我的病没有好,还多了一个难解的病症。”

贺书卿顺从地坐在季正澹大腿上,明知故问:“是什么病症?”

季正澹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

贺书卿看着他羞赧到无地自容,一本正经地说:“侯爷,莫讳疾忌医。”

季正澹一咬牙,低声道:“你把门窗关上。”

贺书卿慢悠悠照做,他想看看,季正澹会给他什么惊喜?

屋内一片昏暗,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季正澹呼吸声微微加快,压抑的恳求:“不要点灯。”

贺书卿摸索来到床榻前,他的视野里清晰看到:季正澹趴在床榻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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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第一次经历外人目光的微微发颤。

季正澹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热的冒出细汗,泛着可口的气息。

静谧无声中,他拉住贺书卿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两臀之间,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口。因为兴奋溢出的晶莹液体,沾上贺书卿的指尖,勾勒出淫荡的色彩。

“恩……”季正澹心尖在发颤,他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更加吞进去了贺书卿的手指。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羞耻又兴奋:“贺大夫,我里面好热好痒,你能帮我探一探吗?”

15梦外:小侯爷主动求肏,大屁股骑乘吞吐,被艹哭出骚水

昏暗的客房里,一切如此安静,显得季正澹的呼吸声那样急促,嘴唇紧张得发颤。

床榻上,季正澹埋着滚烫的脸,羞耻到极致的自暴自弃。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比梦中还淫荡放浪。

季正澹看不见,身后贺书卿戏谑而期待的眼神。他只有颤抖而坚定地掰开圆润的臀部,任由饥渴的菊穴一寸寸地吞进贺书卿修长而漂亮的手指,体深处被异物长驱直入的惶恐而满足。

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壁如此敏感娇嫩,完描绘出了贺书卿手指的每一寸纹路。他唇齿间果酒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意,烧灼每一寸皮肤:“啊…贺大夫,里面是不是很热?再进去一点,好痒啊……”

季正澹永远想象不到,自己会用如此淫荡的嗓音,引诱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火热几乎将他燃烧,而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贺书卿的手指被湿热的穴口缠绵地夹住,他不用深入就知道里面的甬道有多销魂耐艹。但他的只插进去了一个指头,一动不动,故意直白地说:“侯爷,是挺热的。痒的话,我给你找点药膏?”

贺书卿的“纯良”性格,让季正澹羞愧抬不起头的地步。男主角的穴口情不自禁夹紧,堵不住湿滑透明的液体,他克制难耐的呻吟,往后翘起臀部,抓住贺书卿的手指往里一插,身后人挤进深处的刺激无可比拟。

季正澹重重地一喘,后腰发软,他耳根子发红发烫,而理智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贺大夫,不是外面痒,再伸里面一点,帮我挠一挠。快…我好痒……”

贺书卿第一次表现的被动,他没有立刻狠狠欺辱小侯爷,而是演戏到底。他的指头直直往里塞,挤开娇嫩的软肉,摩擦柔软微红的甬道,贺书卿心无旁骛的认真,让季正澹又爱又恨的清心寡欲:“是这里吗?在哪……”

“唔…”季正澹喉咙间的呻吟,他忍不住摇晃屁股,想要逃避自己无耻的勾引,却吃的更进去了。开始明白他让嫉妒冲昏了头脑。季正澹不要看到贺书卿和庞丞相亲密无间。光是想一想贺书卿与别的女子相伴一生,季正澹心如刀割。

他无法否认,自己比梦中男人还卑劣,竟然主动引诱贺大夫:“啊…不够,再深一点。贺大夫,你多用几根手指吧,比较快能找到。”他热情地摇晃屁股,贪婪地吞下一根根手指。

啧,小侯爷浪起来也太勾人了。贺书卿的手指裹着湿滑的淫液,一板一眼地抽插季正澹的后穴,故意掠过他最敏感的软肉,让季正澹不上不下的快慰:“侯爷。你为什么叫,是很疼么?”

季正澹饥渴后穴无比的快慰,侵犯他的手指来自于贺大夫。光是一想,季正澹的整个身心,快活得难以自拔:“啊…不疼,就是痒,我快痒死了。”

手指在粉红的穴口进出,湿嗒嗒的淫液横流,明明是侵犯隐秘处,在两人冠冕堂皇的言语粉饰下,竟然成了羞耻的“探一探”了?

季正澹太过难耐,积蓄已久的爱意一下子爆了出来。他仍然在诱哄,臀缝间的泥泞出卖了他的羞耻:“贺大夫,帮帮我,换一个更长的好不好?”

贺书卿抽出手指,明知故问:“更长的…药柱?”

“不…”季正澹粗喘地后退,贺书卿的离开方法是抛弃。他柔软光滑的臀部直接碰上贺书卿的胯间,磨人触碰和摩擦。喷射透明的爱液,染湿了季正澹的衣衫。朦胧中勾勒出季正澹漂亮雪白的屁股,弹性而紧致的触觉,一点点勾引贺书卿沉睡巨物,“贺大夫,用它捅进来,帮我止痒。”

贺书卿难以置信的声音:“侯爷,你醉了。”

“我没醉。”季正澹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落下,他受进了情欲和羞耻的煎熬,再也顾不上其它。季正澹只是轻声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厌恶淫荡的身体,却不抗拒让他淫荡的贺大夫。他从前不知道,混乱而挣扎,而此刻他想要,只想要贺大夫。

“贺大夫,只有你能救我了。”季正澹握住贺书卿沉睡的性器,呼吸急促,动作温柔又挑逗肉柱和囊袋,“我痒的快死了,你进来帮我治一治!”

贺书卿嘴角微翘,他在黑暗中推开了季正澹的手:“侯爷,我们是好友,同为男子。”梦中,季正澹抗拒着被他艹弄,而现实这个高傲正直的男人张来双腿主动求肏,相差的不要太多。贺书卿拭目以待,季正澹能做的多出格。

季正澹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被贺书卿推开。季正澹拉住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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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卿上了床,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胯间,轻柔慢碾地抚慰贺书卿的粗长的性器。他的动作强势而又温柔,实际上臊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贺大夫,我的梦,你是我的心魔,我的解药。只要这一次。你若没有兴致,我绝不勉强。”他极度的羞耻,从未想过自己为了求欢,连淫荡的姿态,无耻的许诺都一一做出来了。

贺书卿靠着墙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沉默就让季正澹激动得指尖颤动。男人舞刀弄剑的指腹微微粗糙,生涩而小心翼翼抚慰他的性器,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龟头,柔软湿热的双唇从容地吃下火热的巨大,滋滋的吮吸声好像在品尝美味的佳肴。

实际上尊贵而强大的男人正低眉顺眼地为贺书卿口交,生涩而热情的服侍,直到接住贺书卿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他的嘴唇被艹得红肿,坚定的眼眸只剩下了无限的纯情。

贺书卿推搡着季正澹的肩膀,鼻音性感的喘息:“恩…够了……”

季正澹舔了舔唇角,他脱下了上衣,拉住贺书卿的双手,抚摸上他壮硕丰盈的双胸,柔韧有弹性的跳动:“贺大夫,帮我摸一摸。”

“这样不太好……”贺书卿若有若无地推搡,掌控胸脯的形状,他的掌心“不小心”擦过季正澹被咬破小口子的乳尖,激得健壮的男人弯下腰,胸前的乳尖又红又硬,刺痛而欢愉。

季正澹爽的抽气,一边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再次挑逗,直到粗大的火热趾高气昂,烫伤了他手心的存在感。季正澹又怕又期待,如同梦境一样,贺书卿的性器大的吓人,几乎可以贯穿季正澹的粗长。他分开了双腿,握住贺书卿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湿嗒嗒小穴,慢而磨人地插进了一个顶端。

“恩…”贺书卿和季正澹同时喘粗气,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艹的。

季正澹一狠心往下坐,操干到了最深处,他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贺书卿托住了季正澹下沉的臀部,性器进退两难的舒爽:“疼吗?疼了就停吧。”

“不…”季正澹第一次坚持继续情事,他教着贺书卿抚弄他的双胸,刺激的他小穴再出淫液,淋在了贺书卿的性器上,引起两人一阵舒爽。

贺书卿眯起眼睛,收回了手,任由季正澹一直直往下坐,而坚硬的性器就强势破开软肉,塞得他满满当当,再次达到高潮,季正澹扬起脖颈,无声地欢呼:“啊……”

贺书卿沉默不动,只有强硬的性器在折磨着季正澹。

“啊,太深了。”季正澹忍住强烈羞耻,他扶着贺书卿的双肩,分开双腿上下的起伏,大屁股与坚硬的性器开始在他体内昭示存在感,淡淡的粉红色。

“侯爷,你吸的我好紧。”贺书卿也很舒服,季正澹又痛又爽地夹住他性器,湿滑的甬道主动地套弄,销魂而快活。这个男人主动献祭,味道还挺甜。坚毅男人脸上流露出情欲的色彩,无比的勾人。

精壮的男人浪起来也是这样强势渴求,季正澹格外耐艹,主动骑乘了三回,自己射出稀薄的精液才趴在贺书卿身上,性爱后的满足:“贺大夫,终于不痒了。”

贺书卿的性器还塞在季正澹的小穴,蠕动的媚肉一刻不曾少的缠绕亲吻,季正澹快没力气了,只有坐着被艹进了最深处,无力的喘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他在梦里已经被射进甬道无数次,还以为和贺大夫的第一次一定要完完整整。

贺书卿炙热如铁的性器,简直让他快活又无力。

啧啧,小侯爷太骚了。贺书卿一本正经地说:“侯爷,我不能欺负你,怕你明日醒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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