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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页

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7765更新:2022-03-12 01:31

在贺书卿的安神药效下,季正澹无法睁眼醒来恢复意识,于是他饥渴身体本能逐渐获得了掌控权。季正澹开始主动地扭动腰肢,圆润粉红的屁股贴近贺书卿的胯间,小穴收缩热情地吮吸贺书卿的肉棒,渴望更加用力的侵占:“唔…啊……”

“别扭。”贺书卿让小穴服侍的快感,他嗓音低哑随手拍季正澹的屁股,掌心下白嫩的粉红,活色生香淫邪的要命,“再发骚,我就把你关起来天天艹。”

“啊…”季正澹臀部荡漾的波动,他听不见男人的威胁,只是下意识满足欲望,快活地呻吟。

一夜之间,贺书卿将季正澹的身体开发得格外敏感,淫荡不堪。他开始期待,内心坚定高傲的男人,清醒着对他俯首称臣,心甘情愿主动求艹的时刻了。

贺书卿唇角一勾,他手指粘药,塞进季正澹的嘴里,交媾一样反复抽插。季正澹只有本能地吮吸,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能吃,清凉的药液抚慰着他喊了一夜沙哑的嗓子。

天快亮了,贺书卿将季正澹了无性爱痕迹地重新摆回床上,屋内一切恢复他到来之前的样子。谁也不会发现,矜贵阳刚的小侯爷刚才有多放浪地承欢,小穴又软又热的饥渴。真是天生挨男人艹的体质。

这样正直又淫荡的人放到外面出去,多危险啊。就应该让他私藏,变成完美的胯下之臣。

贺书卿恶趣味满满:“给你留个惊喜好了。”

……

夜尽天明。

季正澹猛然睁开眼,一阵心悸的恍惚。

这次的梦前所未有的震撼。不同于之前的清晰真实,这次他只有混沌的记忆:黑暗中迷离的气息,他浑身发软无法动弹,承受男人强势的侵占,炙热粗壮的肉棒进得那么深那么重,仿佛要烫到他的心尖,连梦醒小穴都还有种酸胀的错觉,仿若有异物的入侵。

季正澹很快彻底清醒发现了不对劲。他猛然低头,呼吸彻底乱了。他缩着身子,而右手正穿过了裤腰,摁在臀部之上,一根手指插在自己的后穴里,里面的湿滑软热无比真实。狭窄泛水的穴口,还紧紧箍着他的指头。

季正澹心如擂鼓地赶紧抽出手指,吧嗒的一声水声,他的指头上包裹着晶莹的淫液,而小穴因为紧张的一张一缩,巨大肉棒强势挺进过的感觉,强烈的空虚让他情不自禁地夹腿。

“这是怎么回事!”季正澹表情一片空白,脸色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喘气。他梦见再次被梦中男人欺辱,实际上身体淫荡到自己玩弄自己了?

季正澹强烈的否认,却能清晰感受到后穴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水,已然染湿了裤子。他羞愧地夹紧臀部,深深地怀疑人生,忽然骂了一句:“不知羞耻!”

事后季正澹面红耳赤地擦拭后穴,无意地回忆梦中男人夸赞他的菊穴淫荡会吸。季正澹的小穴又开始情动地流水,极度渴望被塞满的收缩。季正澹咬住牙,羞耻不已。

一清早,季小侯爷没有如同往常,在练武场挥洒汗水。路过的小丫鬟们扑了个空,遗憾不解地走了。

而季正澹在书房里,若无其事地批文件:“贺大夫到哪了?”

季正澹没有表面的平静,疯狂的念头充满脑海。他的身体欲求不满,编造出荒唐淫秽的梦境,自我满足。

温润如玉的贺大夫平白无故被欺负了一顿,季正澹却没有脸当面道歉。光是想象走到贺大夫面前,季正澹双腿就微微发软。在战场上横扫千军的少将军,浑身是胆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却在见面没几次的贺书卿面前,踌躇犹豫,羞愧难当

门口的属下一愣,回道:“贺大夫昨夜在云杉客栈,他向小二打听了北上的商队。看样子,他打算今早出城。诶!侯爷,您去哪?”

季正澹甩下笔,步履匆匆地出门。他连骑马都忘了,提起轻功就往客栈赶。等赶到客栈,小二说那位年轻大夫刚走。

季正澹心一跳,有种心口失去什么的空荡荡。他生来心思正直,从不愧疚旁人。唯独这一次失了冷静。

季正澹目力极好,能看穿三里外的身影。而他在繁华街道的人海,一时茫然无措,不知那人身在何方。季正澹无比懊悔昨日的冲动,伤害了无辜的贺大夫。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相会,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想留下遗憾。

人群中一道青衫渐行渐远,季正澹心狂跳了起来,大步跨过去抓住男人的手,情不自禁露出庆幸的笑,仿佛抓住了极为重要的存在。

贺书卿转眼看见男主角,还以为他是发现了昨夜的情事。

季正澹呼吸微喘,精神气十足,看来恢复的不错:“贺大夫……”

贺书卿面不改色,十分冷淡:“侯爷还有何贵干?”

季正澹脸上庆幸的笑意猝然变淡,此刻他还不知对贺书卿不自觉的在意,已经影响到了自身情绪。

他对上贺书卿冰冷的眼眸,忐忑不安地收回手,真心实意地说:“贺大夫,昨日是我错了。”

大庭广众下,身份尊贵的小侯爷认真地对贺书卿拱手:“你要打要骂,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将我一时的荒唐,放在心上。”他不希望贺大夫记住自己的强人所难,像自己一样陷入愤恨失去冷静。

季正澹的指尖微微发颤,只是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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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碰过贺书卿,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他不得不承认,不正常的是自己。

医官为他把过脉,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而季正澹的身体独独对贺书卿上瘾,难以启齿至极。他恐怕不能再见贺书卿,连靠近都是一种亵渎。

季正澹脖颈薄薄的细汗,阳光下勾引人不自知的性感,即使见识过贺书卿的黑暗,他真实坦荡的灵魂依旧如此耀眼。

男主角羞愧难当,贺书卿面上冷若冰霜,嗓音却变得柔和:“我没有怪侯爷的意思。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

贺书卿的“宽容大度”,季正澹反而更难受。他解下了一块贴身的名贵玉佩,硬塞在贺书卿的手里:“我不是来求你原谅,你恨我,厌恶我也是应当的。这是我的信物,当做赔罪。出门的路上若有人为难你,你就说是岭希季小侯爷的朋友。”贺书卿不要钱财,朴素善良的令他敬佩。季正澹没有可给的,只有他身份的象征。

贺书卿摇头:“不必了,贺某担不起侯爷的人情。”

他玩的一手欲擒故纵,先前将季正澹逼得太紧。男主角过刚易折,一不小心就搞个鱼死网破。贺书卿可以像梦中一样强行囚禁侵占小奴隶,然而现实中他要收割的季正澹的心甘情愿。

至于系统的任务,可没有规定小弟不能艹男主角的。

贺书卿划清界限的清高姿态,让季正澹尤为羞愧,自己的过份举止伤害了一个好大夫的心。

“冒犯了。”季正澹面色微白,他重重地抱了贺书卿一下,将玉佩悄悄塞进男人的行囊,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有需要记得来找我。”

阳光下,男主角高大帅气的身影吸引了无数的关注。贺书卿眯起眼睛。把玉佩塞进小猫咪的怀里:“给你玩。”

“喵?”小白猫谨慎地嗅了嗅,然后小脑袋趴在玉佩上继续睡觉。

啧,男主角把金手指送给他了。以后怎么血脉绑定,开启统一王朝的事业线?

罢了,他的猎物,迟早要自投罗网。

10梦中:高大奴隶被压在阳台上狂肏出水,边走边肏

城堡的晚会,身份尊贵的绅士和淑女盛装打扮。一道道华丽的身影,围绕着宴会的主人贺书卿。他们血统高贵傲慢,无一不为能与贺书卿说话交谈而为荣。

贺书卿兴致缺缺,毫不费力的臣服,苍白寡淡。他喜欢亲手调教出独属于自己的奴隶。

季正澹从不肯开口叫主人,哪怕贺书卿把他艹得死去活来。小奴隶锲而不舍要杀他,屡败屡战,天真的可爱。

硬碰硬的争斗才更加有趣,贺书卿乐此不疲寻找新的惩罚方式。他把季正澹的身体调教得敏感多汁,衬托得男主角坚强不屈的灵魂,越发的耀眼迷人。

季正澹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出现在晚会上,吸引了万众炙热的目光。

众所周知,最富有的贺书卿拥有了敌国的将军作为奴隶,令无数的贵族皇室艳羡。

季正澹和别的奴隶麻木暗淡的眼神截然不同,他的眸子里茁壮旺盛的生命力,坚强不屈的火焰,挺直的脊背如同打不折的傲骨。他那样的俊朗迷人,不像屈居人下的战俘奴隶,而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让人肃然起敬。

季正澹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是最高规格的镣铐,标志他是有顶级潜藏危险的奴隶,能力强大而桀骜不驯。

而这样万众瞩目的男人立在贺书卿的身后,笔直的像一把凛冽的宝剑。两位男士不同的英俊,外貌出众竟然有一丝莫名的和谐。

贺书卿丢下一群的贵族淑女,他来到阳台上,他将酒杯倾倒,红色的液体滑落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贺书卿转过身,依靠在边缘:“最近连用毒都学会了?”

季正澹隐忍不发:“你怎么知道有毒?”他请教老医官研制出来的毒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没想到男人竟然早就看穿他的手脚。

贺书卿勾唇一笑:“你不会主动来到我的身边,除非看到我死。”

季正澹捏紧了拳头,他恍惚看着这样无可挑剔的脸,这个人不配和贺大夫长的一模一样:“你为什么不杀了我,而是折辱我?你这么自信,我永远杀不了你?”

“主人给你的赏赐,怎么能说是折辱呢?小奴隶,不是你杀了我,就是乖乖喊我的主人。”贺书卿没有一点生气地摇头,反而友好地提议:“如果你要杀死我,唯一的机会只有在床上。那是我唯一可能松懈的时候。”

季正澹呼吸微沉,贺书卿淫乱的手段没有一次不让他的身体背叛意志:“不可能!”

贺书卿好奇:“你放弃了?”海.棠更新峮疚衣凌灵四散伍巴七

季正澹自嘲地笑,他第一次垂下眼帘,勾住贺书卿的衣领:“我认输了,反正杀不了你。”

随着贺书卿的离开,季正澹修身养性,试图平复欲求不满的空虚。他明白自己有了心魔,不再一味逃避,而应该正面对抗。

季正澹不再喝药,而是平静进入梦境。

然而,这场梦魇没有尽头,他在这里呆半个月了。真实的时间太长,他不确定何时能醒过来?

季正澹隐约猜的到,每一次他被男人欺辱后,都会从梦中醒来。但他无法接受,用这种手段逃离梦境。季正澹现在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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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杀死这个邪恶的男人!他理智下来,深深地隐忍伪装。

然而,比起伪装,贺书卿才是真正的第一人。他轻轻地靠近,在季正澹的耳边轻笑:“不,你的眼睛你写着:只要有机会,你会立刻扭断我的脖子。”

季正澹抬起眉眼,明明灭灭的火焰格外耀眼,他掐上贺书卿的脖颈,加重力气:“你猜对了,我要你死。”

贺书卿掰开季正澹的手腕,无奈地笑:“我说了,你斗不过我。欢迎你来杀我,在此之前,作为主人,我要给你点奖励。”

阳台上,金黄的帘子随风轻轻晃荡,大厅内人群的谈话,笑声离得那么近。

季正澹心尖一颤,他已经熟悉贺书卿的强势变态。贺书卿的奖励和惩罚,只有一个意思。

但季正澹克制着不动,手臂肌肉绷直漂亮的线条,挑衅地笑:“说的冠冕堂皇,你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贺书卿十分坦荡:“人类不都是这样么?我就喜欢你这不知死活的劲。”他摁住了季正澹的双手在阳台边,荷尔蒙旺盛的身体紧贴密不可分,清冷的气息轻轻地吹季正澹的耳廓,撩起一阵莫名的热意。他的鼻尖蹭着季正澹的脖颈,轻柔地细舔:“你也很舒服的,不是么?”

季正澹浑身微颤,耳边一烫,心重重的一跳,眼前这个男人是他见过最难对付的人。季正澹怒极反笑:“一点也没有,正如你的镣铐锁住的只有我的身体。”

贺书卿笑出了气音,大方抛出诱饵:“原来你想解掉镣铐么?来啊,我们打个赌。互相取悦。如果我先情动,你可以在城堡内自由来去。”

季正澹气愤:“无耻。”他才不会玩这种荒淫的游戏。

贺书卿的指尖勾过季正澹胸膛:“还是你怕了?怕对我不可自拔?”

明亮的月光,楼下的花园安静无声,凉凉的风轻轻吹拂窗帘的一角。

季正澹却觉得无比的火热,他呼吸一沉,他有种心脏被男人紧紧攥住,无法呼吸的错觉。

“我不可能怕。”季正澹向来不甘示弱,不轻言放弃。面对男人的激将法,他也不会选择逃避。季正澹当即伸出手碰上贺书卿的胯间,掏出了炙热又巨大的家伙,他的手心被烫得不轻。这样粗大的身体竟然进入过他的身体,荒谬的更像梦境了。季正澹一时说不清是恨多一点,还是是怕多一点。

贺书卿靠在阳台的边缘,光洁的月辉衬得他的面色极为白皙,轮廓线条完美的无可挑剔。他等待服侍的矜贵,淡淡的慵懒性感:“你表情这么凶,真的想赢么?”

“少废话。”季正澹不自觉用力,贺书卿低沉的喘息直钻入他的心头:“恩…轻点。”

贺书卿眉眼微抬,无限的勾人,他俯身舔舐季正澹的耳廓,交媾一样缠绵抽插,湿嗒嗒的水声,粗壮的性器撞击季正澹的手心,“它还让你爽呢。”

无耻下流!季正澹心中怒火,他想甩开火热的性器。贺书卿的舌头先隔着衬衫舔上了他的乳尖,纯白的衬衫一下子变湿,粉嫩的乳尖被俊美的男人叼住,滋滋作响的吮吸。

暧昧的夜色,年轻男人血脉偾张的性张力强烈碰撞,刺激的火热。

“唔…”季正澹乳尖敏感的变硬变挺,异样的感觉滑过他的脊背,快感直达脑海一片混沌。他扬起脖颈,呼吸也乱了,无力松开贺书卿的性器。

而贺书卿不紧不慢掏出了季正澹的玉茎套弄,他的腰一挺一挺地撞击季正澹胯间,强硬勾引的姿态,嚣张又性感。

季正澹明明不想受影响,可他的玉茎已经背叛了身体,一次一次有意无意地摩擦,浅尝辄止的引诱,玉茎迅速翘立了起来,顶端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昭示他的身体有多敏感和兴奋。

“停,我不赌了,”季正澹的心如擂鼓,却推搡不开贺书卿,他因为快感一下子软了腰。

“小奴隶,这才刚刚开始。”贺书卿的手指插入季正澹的口腔,勾出透明的液体,抹在了两人的狰狞的肉棒上。两人的性器亲密无间碰在了一起,迅速涨大火热,仿佛战场上互不退让的对手,耀武扬威地嚣张前进,渴望着来一场痛快的战斗。

季正澹不敢相信自己摆弄出无耻又下流的姿态,一帘之隔还有陌生人的脚步声。他们随时会发现这里的禁忌淫荡。

滚烫的摩擦触碰,如同火焰点燃了季正澹浑身的血液。他隐忍着不泄出来,不想让贺书卿得逞。他欲望攀升到极致,但是总有差一点的不上不下。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加粗的呼吸,隐忍的喉结滚动。他轻轻地笑了,拉着男人到自己的怀里。贺书卿顶着季正澹的臀部之间,一下一下地顶弄不轻不重,暧昧的水声舔舐:“小奴隶,你是不是…只有主人艹小穴,才射的出来?”

“不可能。”季正澹心头重重一跳,他的脑海却不由自主闪过,男人野性又强势地主宰他的欲望,火热坚硬重重挺入身体深处。让他忘记一切,只有被侵犯的快感和屈辱并存,难以磨灭的屈辱。季正澹眼前一白,重重一喘,竟然在贺书卿的手里泄了身。

贺书卿一声轻笑,指尖的精液抹上季正澹的面颊:“小奴隶,你输了,这么淫荡。”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射了,也太敏感了。

季正澹眼神迷离,脸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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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红,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淫荡的身体,是拜这个梦所赐。

短暂的失神,季正澹很快清醒过来,眼前的人不是贺大夫,是他梦里的心魔。

“你说的对,我的确淫荡。”季正澹抽出袖子里的刀叉,反手飞快地扎向贺书卿的心脏。

“啧,”贺书卿擒住男人的手腕,刀剑停留在他的胸膛上的皮肤,剩下的一寸也进不了。

季正澹手臂震动,他加大力气,额头上冒出了细汗,餐刀贺书卿的手臂内侧划出了一道血丝:“去死吧。”

“啧,爽完就不认人了,”贺书卿重重一扼,慢条斯理拿走了银白的刀叉。冰凉刀背轻轻滑过季正澹的脸侧,看着他情欲后恨入骨髓的眼,贺书卿勾唇一笑:“有进步,差一点你就能杀了我。”

季正澹眼里是深刻的愤恨:“你就是我的梦,你是假的!”

“梦?我每天艹你也是梦么?”贺书卿意味不明的轻笑,“你不会痛,不会爽?是不是我要很用力一点,你才能长记性?”

餐刀划过季正澹的衬衫,几颗纽扣掉落,冰凉滑过男人重重起伏的胸膛,留下暧昧的红痕,凌虐的情色。

贺书卿轻轻碾过季正澹的乳尖,换来男人喉咙难耐的低吟,粉色红肿乳头迎风挺立,美的勾人。

“滚——”季正澹心跳的飞快,他精神紧绷,冰凉的威胁他的性命,他没有一丝害怕,只恨男人笑意吟吟的言语羞辱。季正澹目光锐利:“我杀了你,梦就结束了。”

贺书卿笑的胸腔震动:“自欺欺人。”他舔去手臂内侧血丝,舌尖血腥味儿漫延。他唇上的嫣红,危险性感撩人。

“奖励不要,给你惩罚好了。”贺书卿用餐刀割破了男人的裤子,压着季正澹在阳台边上。男人上半身悬空在外,而贺书卿对准那狭窄粉嫩菊穴纵身挺入,强势破开狭窄的软肉一路插到了最深处。

“唔——”季正澹承受粗暴的性爱,绷直了背部肌肉几乎要翻下阳台。他的肉穴被刀刃强行侵占的剧痛,就像是男人给他的惩罚。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了。季正澹抱住了贺书卿的脖颈,想着要死也要带着男人一起。

“抱紧了,别掉下去。”贺书卿笑意吟吟,他打桩机一样凶猛的挺进,摩擦的水声啪啪的作响,强势地标记熟悉的土地,每一次后退都要带出一丝红媚的软肉,微凉的唇强行撬开了男人的牙关,柔软舌头侵犯季正澹的口腔每一寸,肆无忌惮留下自己的气息。

“唔!”季正澹第一次承受着男人强势深吻。空气被强势掠夺,他几乎无法呼吸,只有唇瓣被男人叼住,陌生的气息侵犯,穷追不舍,舌头被迫跟着纠缠。他的上颚被轻而易举地挑逗,敏感的浑身发颤。季正澹缺氧的面色潮红,上下的软腔都被季正澹强势侵犯的无力。

贺书卿舌头又退了出去,低头叼住男人的乳肉研磨,他故意咬破了乳尖吮吸,淡淡血腥味刺激他艹得更快更深。

“真甜。”贺书卿像至高无上的主人,将不屈服的奴隶压在阳台上飞快地抽插,肏得男人穴口红肿内壁,敏感的喷出一股股的淫液。他欣赏着男人愤怒又情不自禁沉沦情欲的挣扎姿态。在季正澹迷人紧致有弹性的肌肤上,开出一朵朵红艳的花朵。

宴会上的主人没有了踪影,人们开始寻找贺书卿的身影。隔着窗帘,还能听见他们议论贺书卿的富有俊美,优雅尊贵的血脉……

贺书卿压制着健壮的男人,他大刀阔斧的艹开了后穴,直直对准敏感点操干:“你说,他们闯进来,会不会发现我们的交媾,让大家看看你高潮的脸有多迷人。”

“啊…混账——”季正澹一想到他堂堂的小侯爷在众目睽睽下被男人欺压。无数异样的眼光,他身体紧张的不敢动,连呻吟都隐忍的断断续续。

忽然有人说:“他们会不会在阳台?”窗帘随风晃动,似乎随时有人闯进来。

“出去…”季正澹神经紧绷,他压低了声音,唯恐被发现。而贺书卿艹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季正澹的羞耻心穴口夹的紧,剧烈的吮吸,下身又一次泄了出来。

“你喊大声一点,他们就听见了。”贺书卿舒服的喟叹,他无视季正澹的担忧,在月色下艹抱着男人边走边肏,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汁水四溅的放浪。

“唔!”季正澹面色通红,深得他无法呼吸,坚毅的目光被逼得水润的情欲粗喘。他不敢出声的样子,贺书卿更加兴奋想亵渎他。陌生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贺书卿却加快了抽送,将季正澹艹到了高潮。

“混账…无耻……”季正澹身体敏感的直发抖,轻轻一碰,小穴敏感多汁的淋下来爽的不行。“啊……”他无法面对自己的淫荡,侧过脸闭上眼紧咬牙,漂亮肌肤羞耻得潮红,肌肉上大汗淋漓,满是蹂躏的痕迹。

“放心吧,管家会拦住他们。”贺书卿恶趣味地笑,他退出了性器,拔出的声音在黑夜中那样明显。

季正澹面颊高潮的红晕,才重获新生的大口喘气,他完没注意到自己双腿大张,晶莹的穴口吐露男人纯白的精液,有多淫荡。

贺书卿接过管家递来的毛毯,围住季正澹的脸和身体,简单收拾下大跨步走了出去。

所有人目瞪口呆,明眼人看出来。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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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卿抱着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很明显像敌国的前任将军。

贺书卿眉眼间隐隐性感慵懒,让所有人失了神,但他们很快垂下了眼若无其事,贺书卿不是他们可以多看甚至觊觎的。

贺书卿咬着季正澹的耳朵:“外面凉,换个地方继续。”

季正澹扑腾一下又被强行摁住,他面色通红又无力,第一次这么渴望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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