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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影不留声字数:7521更新:2022-03-12 01:31

插入的甜腻水声和肉体啪啪碰撞,他身上的男人低沉笑声性感撩人:“小奴隶,你的小穴部吃下去了,夹得好紧啊……”

快感和羞耻互相的交错,季正澹心头剧烈的跳动,他呼吸沉了三分,不着痕迹闪过贺书卿的手。

“其实,”季正澹目光微闪,暗中将贺书卿整个人尽收眼底,“我做了一个梦…”他喉结微滚,孤注一掷地说道,“有关贺大夫。”

“哦,与我有关?”贺书卿好奇的眼神不似作伪,实际上故意揶揄起点男,“梦里有什么?让你一大早急着来见我。”

季正澹一顿,试探不下去了。他总不能说梦见贺大夫压着自己颠鸾倒凤。

季正澹目光一偏:“没什么。我与你说笑罢了。贺大夫,昨日的贼人已经老实交代了。不如,你随我去一趟衙门。”

本来他只是心血来潮的出手,这案子与他无关。既然来了一趟,干脆送对方一程。

贺书卿点头:“好。”他安顿好家里的小猫,慢悠悠地走出家门。看情形是想走去衙门。

村子离衙门十里地,一路走过去费不少力气。贺大夫的体质那么虚,一定会很累。季正澹看不下,牵着汗血宝马说道,“贺大夫,你骑马吧,我用轻功跟上。”

贺书卿并非单纯外表的儒雅,甚至能一招压制武功卓越的男主角。但他还是微微一笑地摆手,眼中盛满了感激:“多谢,可惜我不会骑马。”

啧,对他这么友好,果然是正直善良的主角。欺负起来,才格外的有趣。

季正澹目光不自觉落在贺书卿的手上,修长冷白的手指,矜贵无瑕,在日头下盈盈泛光。

季正澹不禁心头一烫,恍惚感受到,神秘男人的手指插入他隐秘的小穴,搅弄挤压的逗弄。贺大夫的手这样好看。不可能做过卑鄙无耻的下流事。季正澹对毫无证据怀疑无辜的贺大夫心怀歉意。

他潇洒坐上马背,一把拉着贺书卿坐上自己的身后:“罢了,我们共乘。”他显露了原本的强势,不惯于婆婆妈妈。

贺书卿面前是季正澹宽阔结实的脊背,呼吸可闻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他笑了笑搭上季正澹有劲的腰,仿佛把健壮可口男人抱进自己的怀里:“有劳季兄了。”

掌心下男人的整齐精致的腹肌受惊一样微微紧绷,贺书卿还若无其事的笑:“怎么了?”

“无妨,不用客气。”季正澹腰上一麻,仅仅隔着衣裳,贺大夫柔软修长的手贴着自己的腹部,莫名有种让他逃离的念头。

不行,他不能因为一场梦失了判断!季正澹扫空不合时宜的念头,他嘱咐贺书卿坐稳,拉着缰绳脚一蹬,高大健壮的马儿宛如一道箭冲了出去。

汗血宝马跑的又快又稳,贺书卿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他只是恶劣想到,如果把季正澹抱在马上操一顿,男人是哭着求他慢一点,还是求他快一点呢?

季正澹加快了马儿的奔跑,那饱满结实的圆臀部,在颠簸中不时蹭过贺书卿的胯间,竟然有点勾人的滋味。贺书卿可是知道,衣袍下起点男的腰臀线条漂亮,连小穴都紧致耐艹的要命。

风起,贺书卿贴上季正澹的耳边,气息微热:“季兄,你太快了。”

“哦,好。”季正澹耳边一烫,他呼吸微乱开始后悔了,自己的确放下怀疑,心无旁骛。可他背靠贺书卿的胸膛,两人大腿间偶尔的一碰,男人清冷的气息将他彻底笼罩。

不堪又沉沦的梦境,无孔不入闯进季正澹的脑里,欲望悄无声息地靠近,逼他不自觉挺直脊背。他太可耻了,竟然怀疑温润如玉的贺大夫是那种可恨恶劣至极的人。

短短的一段路,竟然无比漫长。等到达府衙下了马,季正澹的腰都是麻的。他把贺书卿安排给县令,自己告辞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书卿长相俊美,笑容谦和迷人,又是小侯爷特地交代的,府衙的人对他十分客气。他们言谈间对季小侯爷无一不是崇拜,年纪轻轻战功赫赫,武功超凡,刚毅正直。季小侯爷一表人才,门槛都快让媒婆踏破了。

贺书卿离开衙门,外面已经没有季正澹的身影。男主角被自己梦里的真实表现吓跑了,贺书卿也是很无奈。他对当小弟任务不上心,但偶尔也做个样子。何况,季正澹这么有趣。不过,他有耐心等季正澹自己送上门。

当夜,贺书卿又见到了男主角,只不过是在梦里。

……

白发苍苍的管家先生十分生气:“先生,这个新奴隶胆大包天,竟然敢逃跑!请允许让我用鞭子狠狠地抽他。”

贺书卿一身高贵优雅的贵族装扮。他坐在椅子上,俯视地上逃跑未遂的奴隶。

季正澹双手双脚戴着沉重的镣铐,身上的军服是从城堡看守抢过来的。三个凶狠的军人才勉强地压住他跪在地上。

季正澹高大英俊,健壮有型,蓝色的军服威风凛凛,不像落魄的奴隶,反而像英姿飒爽的大将军。他狠狠地瞪着贺书卿,脊背挺直:“我不是奴隶!”

季正澹桀骜不屈的眼神格外迷人,贺书卿微微勾唇,他最喜欢打折傲慢之人的一身硬骨头,高贵的头颅彻底踩在脚底下,欣赏对方不甘不愿的俯首称臣。

贺书卿托着下巴,目光拂过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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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正澹壮硕的胸膛,含笑道:“小奴隶,你忘记主人的惩罚了么?”

面前的男人拥有贺大夫相同的脸,可那双眼睛邪恶幽深。他的注视下,季正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颤。

彩蛋内容:

季正澹试探:“我梦见了你。”

贺书卿笑着擒住男人:“哦,季兄做了什么梦?是不是像这样?我压着你在墙上,艹得你小穴直流水,直到吞下我的精液。”

“唔…”季正澹面色潮红,他的后穴被又热又硬的性器狠狠地贯穿,“啊…混账…出去!”

贺书卿:“小侯爷真会嘴硬,看来我不够用力了。”

季正澹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艹到求饶……

5梦中:主人的惩罚,健壮奴隶被后入征服,精液灌满小穴

公爵的城堡奢华而优雅,财力富可敌国,私人军队兵强马壮,震慑一方。

贺书卿高高在上,温柔又恶劣的笑:“亲爱的小奴隶,害怕了?”

季正澹灵魂深处在战栗,面对凶狠敌人的无比戒备,战意奔腾:“该害怕的是你。”

众目睽睽下,季正澹目光坚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狠狠甩开了五大三粗的侍卫。他握紧拳头站了起来,一身蓝色军装英武十足,男人味的酷帅,荷尔蒙爆棚,气场强大。

他如同一柄破空的利剑,势不可挡冲向城堡最尊贵的主人。健壮男人的目光坚定,杀意凛冽,他挥起来势汹汹的重拳,随之而来强大的力量,落在任何凡夫俗子的身上,都会当即丧命炸开血雾。

不管是不是梦,季正澹绝对不会屈居人下,也不会放过这位可怖可恨的男人。

“是么?”贺书卿的笑容加深,他随意地一抬手,轻而易举接住了季正澹重如千金的拳头。

他勾住了季正澹的腰肢,将整个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贺书卿咬住男人性感的喉结,尖锐的犬牙威胁地磨了磨:“小猫咪,你还敢挠主人。什么时候能学会讨好主人?”

季正澹惊愕,优雅得体的男人气势上完不输于自己。他在贺书卿的大腿上挣扎,脖颈的脆弱处落在阴险男人的口下,坚硬的牙齿滑过他薄薄的皮肤,随时咬破血管、鲜血四溅的威胁。

“做你的春秋大梦!”季正澹心里的忌惮加深,他迅速地反击,掌心只冲贺书卿的面门。

贺书卿一笑,更兴奋了。猎物永不言弃的拼命反抗,却发现无路可逃的绝望,才是真正的美味。

他抓住季正澹的双手,抽出丝带一同捆绑在男人的背后。贺书卿压制着健壮强大的男人,逼得他双膝跪下,上半身趴在昂贵的皮草椅子上。

“唔…放开我!”季正澹手不能动,前胸紧紧贴着椅子的屈辱姿势。他跪在柔软的毛毯上,剧烈挣扎中晃动高高翘起的屁股,薄薄军裤包裹圆润弧度漂亮勾人,呼之欲出的诱惑。

季正澹愤怒地扭头,粗重的呼吸满是怒火,不屈的目光明亮夺目:“你做什么?”

“挑衅了主人,你还以为能身而退?”贺书卿掌控撞进手里的男主角,他微微勾唇,一下子撕破了季正澹的军裤,露出又白又圆的臀部。外表坚毅的男人,屁股肌肉柔韧有弹性,手感颇好。

贺书卿肆意亵玩地季正澹结实大长腿,未曾晒过太阳的娇嫩圆臀,臀缝间的菊穴仍是未经开苞的紧致:“恢复的这么好,果然是天生让人艹的。”

季正澹后方失守的下半身发凉,他又惊又怒,气红了眼要反抗,却被隽贵优雅的男人狠狠压制,动弹不得:“我要杀了你!”

“我在这啊,你怎么杀我?用你淫荡的小穴夹死我?”贺书卿眯起眼睛,愉悦而期待的笑意。

“不听话的奴隶,还是要教教规矩的。”他拿起黑色光滑的皮鞭子,作画一般挥舞着鞭尾,甩上季正澹雪白的大屁股。

“唔…混账!”季正澹无法躲开抽打,鞭子一次次打在他的屁股上,又仿佛抽在他的心头。除了短暂尖锐的疼痛,陌生的酥痒发麻,在臀部蔓延开来。

高大强势的男人被压制,被蹂躏,逼出不一样的神采。他的屁股又红又肿,眼尾也是微红,难得的脆弱。季正澹不屈意志坚如磐石,身体却开始违背意愿,逃避鞭打中又撞上鞭子的方向,渴望得到很多的刺激。

季正澹敏感娇嫩的臀部皮肤受尽蹂躏,留下一道道红艳艳的痕迹,浓墨重彩又情色不已。他从未被这样抽屁股,比起变味屈辱的折磨,他宁愿死去,士可杀不可辱,“你有种杀了我!”

季正澹筋疲力竭,表情却凶狠得像杀红了眼的勇猛将军。实际上,是被贺书卿欺负到极致的可怜。

“死,太简单了。”贺书卿摇摇头,他鞭尾轻轻滑过季正澹惨兮兮的屁股,大发慈悲,“知道错了没?”

其实这个时候,季正澹服软低个头,贺书卿也许就失去兴趣放过他了。可季正澹根本不知道贺书卿的恶趣味,他流露出愤恨的眼神:“我没错!只要我不死,我就要杀了你,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他绝对不会承认奴隶的身份,将骄傲踩在脚底下。

季正澹是天之骄子,他运气逆天,总是顺风顺水。即使遇到困境,也能化险为夷。可惜,他碰上的是贺书卿,恶劣又强大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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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书卿居高临下掐住了季正澹的脖颈,掰过他的脸:“那你想怎么死?”

他衣着整齐优雅,只解开裤腰弹出了巨大狰狞的性器,俯身直直抵上了季正澹粉红臀部中的小穴,慢条斯理又坚定地贯穿进入。贺书卿呼吸微沉,笑意吟吟地偏头:“被我艹死,好不好?”

“唔!”季正澹的唇被捂住,粗硬如铁的性器突如其来地艹进,生涩甬道被狠狠强行撑开深入,熟悉又可恨的强烈侵占填满。他竟然又一被同一个男人奸了!

贺书卿的性器艹进起点男青涩的后穴,甬道的软肉和主人一样火热带劲,看似狭窄,却毫不客气的部吃下去了,还会讨好地吮吸。贺书卿爽的眯起眼睛,呼吸喘重:“啊…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听话多了,给多少吃多少。”

季正澹瞪圆了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绷直成了一条弦。他后穴内的软肉剧烈地蠕动挤压,却驱不走凶残入侵的巨物,反而越干越用力,仿佛身心被反复贯穿的可怕:“拔出去…啊…不可以……”

“可是你的小穴吸的很紧啊。”贺书卿的性器像战场上的常胜将军,疯狂地鞭挞蹂躏熟悉的敌人,猛烈的抽插越来越深,几乎把季正澹干穿的霸道强势。

他一边下身飞快地抽插,一边解开季正澹上半身硬挺的蓝色军装,伸进去握住了男人健壮圆润的双胸揉捏,故意夹住了硬实的小乳头,拉扯扭转,语气狎昵:“看,你的奶子的都硬了,是不是主人艹得你很爽?”身下男人的皮肤发热,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肌肉,征服的强烈快感。

“唔…不……”季正澹羞耻得脸色通红,他浑身赤裸,上下都躲闪不了贺书卿的欺辱亵玩。

“滚开……”他紧张咬牙,闷哼中泄露出的难耐呻吟,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荡漾起了暧昧的快意流向四肢百骸。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他的小穴逐渐被艹得发软,溢出湿滑的淫液缓解贺书卿的性器摩擦内壁的火热,也让身上的男人艹得更加深入,销魂蚀骨。

“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呢?”贺书卿九浅一深撑开穴口的圆洞,缓缓退出,又狠狠插入恶意顶弄到最深处。他的胯间和身下人臀部激烈冲撞,疯狂性爱的啪啪啪作响。

他用着最原始的姿势鞭挞身下的季正澹:“小奴隶。你记住,你反抗一次,我就艹你一顿。你挑衅的越厉害,我就越高兴。为什么?当然是我能尽情享用你,把你的小穴艹得又红又软,直到天天流骚水了……”

“啊…住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季正澹无比的屈辱。贺书卿的话语和行为,刺激着他的神经。季正澹多么想将身上人碎尸万段,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他的后穴从异样饱胀感中渐渐生出了难以言喻的舒爽,下身的玉茎也因为性欲微翘起来,顶端龟头溢出透明的液体。

贺书卿每一次用劲的艹弄,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蹭座椅,又热又痒。他结实有弹性的皮肤染上红潮,薄薄汗水滑过性感的喉结,眼底愤怒又沉迷。

每一次季正澹想逃离,贺书卿都会将男人抓回来,更加猛烈地艹干:“想去哪?小奴隶可没有停止夹主人,还吃的这么深呢。”

贺书卿掐住季正澹的腰,猛烈地艹越来越热的小穴,尽情掌控身下人的所有反应。

季正澹晃着脑袋,强烈快感中呜咽:“不要了,停下来——”他沦陷在欲望中的无助,贺书卿性器每一次从他的小穴中后退,不知羞耻的肠肉就会紧紧的缠上去,饥渴的空虚吞噬了他的心神。

贺书卿逼得季正澹干净正直的眼中染上情欲的迷离,口中吐露出粗重难耐的喘息,漂亮的不可思议。内心坚定的正直男人终于吐露出求饶,非同一般的迷人。

“停下?只有主人才能决定什么时候停下。”贺书卿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他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一翻身坐上座椅,分开季正澹的双腿,面对面跨在他的怀里。贺书卿直挺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季正澹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啊!”季正澹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贺书卿的巨物碾过自己的肠肉,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扬起脖颈,大口喘气,浑身细微颤抖,发软的双腿要站起来,摆脱毁天灭地的深入:“不…要了——”

“刚开始呢。”贺书卿掐住季正澹的臀部往下,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龟头顶端干到了季正澹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季正澹瞬间高潮地泄了,他脑海一片空白,绷紧的肌肉猛地松懈,瘫软在贺书卿的怀里抽气。即使体内的凶器还在肆虐,奸淫他的小穴,可身体已经在巅峰的快感中丧失了所有力气,后穴分泌的液体湿嗒嗒滴在珍贵的毛毯上,污秽不堪。

贺书卿抵在季正澹肠壁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顶弄,他愉悦地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叫主人。”

季正澹耳朵发热,他脊背发颤,他的欲望再次在巅峰不上不下,心尖发颤,几乎忘情。季正澹的呼吸间是贺书卿性感的气息,最终他只是双眼通红,无力咬着贺书卿的肩头,闷哼中固执地不肯屈服。季正澹面色潮红,皱着眉头隐隐的脆弱。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奴隶。”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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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卿也不失望,他抱起季正澹贴上了墙,更快更猛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始终不屈的灵魂,调教起来格外有趣。贺书卿愉悦季正澹的不肯松口,他才能用更多的方式征服男主角。

年轻英俊的男人们最隐秘处毫无缝隙地摩擦,季正澹湿滑的小穴吞入贺书卿狰狞的性器,反复抽插中挤出白色的泡沫。情欲升腾的温度,偌大的房间,回荡着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喘息,暧昧的交媾声音不绝于耳。

……

回到现实,贺书卿睁开了眼,微微勾唇:“原来如此。”

6梦外:试探交锋,晨勃腿奸,小侯爷悸动沦陷

天清云朗,贺书卿收拾好行李。他逗着小白猫,男主角就上门了。

“贺大夫,”季正澹一身红线黑袍威风凛凛,他星眸下淡淡的青色,“我近来难以就寝,你可否为我医治?”

他远离贺书卿,依旧避免不了在梦中被同样面貌的男人换着花样奸淫,被迫一同在欲海中沉浮,泄了一次又一次的精元。

季正澹试过整夜不睡,轮到白日假寐时,他变成了梦境的旁观者。

季正澹动弹不得,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长相和他一样的男人,被另一个俊美男人强行压在身下,用狰狞的性器艹得欲仙欲死,露出沉沦迷离的眼神。

极度不知羞耻的淫荡姿态,深深地打击季正澹的心神。他连续七日不曾入睡,纵使身体比大多人强壮,也开始疲乏困倦,烦躁不安。

是他疯了,还是某种东西在控制他的梦?

季正澹对外人难以启齿,只有自己找出缘由。他想到了梦中人容貌相似的贺书卿,选择将可疑者放在身边。

相比较下,贺书卿除了在梦中调教季正澹,其余日子一夜无眠极为惬意。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和疲惫不堪的季正澹反差极大。

贺书卿大概猜到男主角的心路历程,梦境共享,可不是正常人容易接受的可能。他不意外季正澹的接近试探,很自然地表现出了医者的关切:“在下尽力而为。”

毕竟他的角色,可是男主角的忠心小弟呢。

第二个任务,帮助男主排忧解难。

啧,尽管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多谢了。”季正澹眼眸微深,他很难将温润如玉的贺大夫和梦中可恶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不忍多看。怕自己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也怕伤了无辜之人。

季正澹“盛情邀请”,贺书卿入住了侯爷府。

男主角出手阔绰,客房宽敞明亮,用物精致。药房里名贵的药材一应俱,丫鬟小厮和药童勤快热情。

如果没有无时不刻的监视,贺书卿会更自在点。他也不浪费时间,安顿下来就给季正澹看诊。

季正澹一切配合,除了对无法入眠的情况含糊其辞。他只说:“不用开安神药,我要的是一夜无梦。”

贺书卿的指腹还搭在季正澹腕间,他感受到男人脉搏有力的跳动,无奈摇头一笑:“侯爷,身强体壮,只是有点疲惫。你可是为梦境所困?”

季正澹心尖一跳,目光锐利:“你知道?”知道他受尽春梦折磨,旖旎无限,痛苦又欢愉?

贺书卿眼眸澄澈:“果然如此,你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对么?”

难言之隐被看穿,又是和梦中人一样的脸!季正澹紧紧攥住贺书卿的手,他的掌心很烫,眼眸闪动火焰,羞耻又愤怒,深深将面前人禁锢:“与你有关,对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小侯爷,轻点。”贺书卿眉头微凝,他拉开了季正澹的手,“在下虽是山野郎中,但也阅人无数。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

季正澹收手,他因长时间缺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贺书卿的手腕上一圈通红,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季正澹动了动唇,拱手道:“得罪了。”没有证据确凿前,不应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动粗。

他目光恍惚,心头异样的触动。除了懊恼,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梦里,季正澹不能动那个男人分毫,却能弄得好脾气的贺书卿皱起了眉。

季正澹捏捏高挺的鼻梁,他太累了,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么?

“无妨。”贺书卿摇头,小小的红痕一会儿就消了,“侯爷,你既然请我来,不如直言。隐瞒,并无益于看诊。”

贺书卿一点也不怕季正澹的怀疑,他反而故意说点似是而非的话,牵动男人的心神。越危险,反而越迷人。白日的小侯爷,逗弄起来鲜活有趣。

季正澹握紧了拳头,他在防备,也在克制身体的反应。

“只能说…”季正澹细细看贺书卿的脸:“一闭眼,我会陷入梦魇无法醒来。”

梦中男人清冷邪恶的气息,强势可怕的动作,野蛮粗暴的侵占刻进了季正澹骨子里,挥之不去。

季正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心怀坦荡,第一次深恶痛绝,想把幕后指使者碎尸万段!

“梦魇”的制造者——贺书卿神色真切的担忧:“什么样的梦,让侯爷如此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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