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老此话一出,顿时就引起了全场的哗然。
特别是五个宗主,看到萧长老在立誓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立即就明白了,萧长老的这本功法的确是翻云楼给他的!
那么问题就很是显而易见了,翻云楼是暗影族的走狗!
“那么现在我们是先回去?”
陈步伟紧皱眉头,问道。
他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大军带回宗门,然后再一个个的盘查,找出宗门内隐藏的翻云楼奸细了!
“我没意见!”
其他四个宗主相视一眼,也是如此说道。
他们想的和陈步伟一样,都是想要尽早的将翻云楼的奸细找出来,然后再施以最为严酷的惩罚。
“想要休战?已经晚了!”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道很是空旷的声音,冷笑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还不快快出来!”
李志秋等人警惕的望着四周,厉声喝道。
“也罢,本来是想要等你们打完了再来收拾你们的,现在看来只能是现在麻烦一点收拾你们了!”
这道声音很是无奈的再次响起,语气中带着些许的遗憾。
而后,轰的一声,万松河谷瞬间就是升腾起了一道道的黑色流光。将这里最中心的数万人都包裹在了一起。
巫人族和五行宗双方的碎虚境以上强者,全部都是被这黑幕包裹在了里面。
“什么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看着这奇怪的一幕,顿时有些慌乱了,一时间人心惶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本来计划的很好,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搅和了,真是意想不到。”
一个浑身穿着漆黑色战甲的人提着巨斧从虚空之中显现了出来,颇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过没关系,你们一起上,也不是我们翻云楼的对手!”
与此同时,在各个地方,也是出现了三十多名实力强大的渡劫境强者。
这一次为了将巫人族和五行宗一网打尽,翻云楼将所有的渡劫境强者都是派了出来,就是为了能够毕其功于一役。
“都给我安静下来!慌什么慌!”
后土宗宗主秦刚看到嘈杂的人群,厉声一喝,然后向这持斧人说道:“来都来了,难道不要自我介绍一下吗?”
突然冒出来的三十多个渡劫境强者让他感到很是震惊,巫人族和五行宗加起来在这里也没有三十个,但是翻云楼一下就拿出了三十多人。
这让秦刚等人很是惊恐,按道理来说,五行宗掌握了灵墟界最多的资源,培养出来的渡劫境强者应该是最多的才对,结果现在翻云楼这一手,差不多是狠狠的打了五行宗的脸。
同时,这也说明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说明翻云楼拥有着其他能够将修士快速晋升为渡劫境的方法!
这种方法必然是很血腥残酷的,指不定有多少人被他们谋害了!
“哈哈,这才多久不见,几位宗主就不认识我了吗?”
持斧人揭开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自己的脸,冷笑着说道。
“魔斧燕三!”
“竟然是他,他不是一百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众人一下子就认出了此人,纷纷是惊愕无比的说道。
魔斧燕三乃是两百多年前在灵墟界负有盛名的人物,一把巨斧横冲直撞,无人能敌,被人尊称一声魔斧燕三。
只是在一百多年前的时候,他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当时都是盛传魔斧燕三太过于张扬,被五行宗给击杀了。
哪怕是五行宗,也以为是另外四家干的,谁也没想到,一百年后的今天竟然会再次看到魔斧燕三,并且还是投靠了翻云楼!
“老熟人可不止我一个,你们都把面罩摘下来吧,让众位宗主都看看,让他们死的明白一点。”
魔斧燕三身为翻云楼的领导者,向其他那些三十多个人说道。
瞬时,这三十多个人都是揭开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自己的脸。
“什么?无双腿白凤?”
“铁拳肖松怎么也加入了他们?”
“”
随着一个个面罩的揭开,众人一次比一次的惊讶,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以前威名赫赫的强者,有的是碎虚境的时候就出名,有的是渡劫境的时候出名,而现在,他们都成为了翻云楼的渡劫境强者,变得更加的强大了!
只有不到十个人是以前默默无闻的人,不过在投靠了翻云楼之后,依靠着那些邪恶的功法,也是晋升成了渡劫境。
“我想不明白,你们都是人族中的翘楚,为什么要选择投靠翻云楼为虎作伥呢?”
陈步伟很是不解的看着魔斧燕三等人,疑惑的问道。
这些人本来就是强者,投靠了翻云楼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说到这个话题,魔斧燕三顿时就激动了起来,怒吼道:“你们五行宗一直把持着灵墟界最多的资源,我们这些散修只能够苦哈哈的去争抢一些你们看不上的资源!偶尔运气好得到了一些奇遇,还有可能会被你们夺走!”
说到这里,魔斧燕三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愤怒无比,接着说道:“我们想要变强,除了靠自己的运气和拼命之外,就只能够投靠你们五行宗当狗!同样是当狗,为什么不给暗影族当狗?给暗影族当狗我还能够得到更高的地位和更强大的实力!”
“就是,与其给你们五行宗当狗,那我们为什么不找个更好的主人!”
魔斧燕三的这番话引起了另外三十多人的共鸣,纷纷是愤怒无比的说道。
“如果暗影族占领了灵墟界,那你们就会失去利用价值,这样真的值得吗?”
神木宗宗主林峰玄厉声问道,对这个问题,他还是有很大的不解。
“失去利用价值了又如何?只要能够把你们五行宗灭了,老子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魔斧燕三眼神癫狂的说道,很是不屑。
他对于五行宗一直有着很大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