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乐真真遇见司空宇卿以后,便对他念念不忘,嘴里时不时就向乐少宁提到关于进宫的事情。
四月中旬那一阵,乐少宁忽然接到宫内传来的消息,皇帝将三公主指婚于他,而家父乐沉也在早朝时表示同意,因怕影响出征,很快便定好了良辰吉日。
面对圣上指婚,乐少宁只能接旨,正好乐真真最近几天又总是提到司空宇卿,乐少宁身为她的亲生弟弟,自然明白她对于司空宇卿很有好感。
其实作为皇子,司空宇卿已经到了该纳妾的年龄,只是近日边境混乱,朝内公事积压,又有其他皇子排列在前,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闲来给他相好。
如果乐真真喜欢司空宇卿,乐少宁当然不会阻拦,他知道,虽然司空宇卿在宫内总是喜欢和宫女们玩乐,但其实待人真诚,知恩图报,有担当,将乐真真托付给他的话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从养心殿回来,乐少宁走进灵溪宫,见司空宇卿正坐在桌前写字画,旁边笼内的小金丝雀正“叽叽喳喳”的叫着,鸟叫灵动悦耳,整个灵溪宫都与忙碌逼仄的皇宫完全不同,透着一股轻松悠闲的气息。
“十一皇子。”乐少宁叫了他,彼时司空宇卿正好将字画作完,随后落下一道红印。
他提起还未干透的字画,笑着递给乐少宁,道:“祝贺你喜得佳人。”
乐少宁拿着那幅画,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总的说还是高兴的,片刻后问:“你……觉得我姐姐人怎么样?”
“姐姐?”司空宇卿微顿,“可是乐真真?”
乐少宁点头。
司空宇卿回答:“乐姑娘知书达理,慷慨大方,比寻常女子多了几分英气,实属难得,不过,怎的突然问起这话来?”
“她近些日子,总是想进宫,”乐少宁道,“我寻思着,若是你觉得她人不错,不如与她见见?”
这话暗示得很明显了,司空宇卿啖笑不语,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乐少宁手上拿着那副字画,只觉得好像地上长了刺,怎么站都浑身不舒服:“若是你已经有了心仪之人,那拒绝她便好,唉……我姐姐这个人,个性随了我父亲,特别执拗,别人很难劝得住她。”
“无碍,”司空宇卿笑了笑,“正好最近在宫内也无聊,不如约个日子,我出宫去寻她便好。”
自此之后,乐少宁好几天都没怎么在宫里见到过司空宇卿。
而乐真真每日回来都是一脸满足和幸福的模样,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新奇小玩意儿。
宫内忙碌着三公主的大婚,甘泉宫挂起了红灯笼和彩帘,上上下下皆是一片和谐之景。
成婚进行得很顺利,拖身体因素的福,乐少宁逃过了被灌酒这一截,但该有的形式也得继续走,数百名客人与皇室亲属都需要一个一个寒暄,等到改进洞房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乐少宁一整天都周旋在饭桌上,红色婚服被弄脏了许多,所以先到另一个房间换了一套常服,走到婚房门前时,见一个人影正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司空晶应该等了挺长时间,乐少宁心里带着歉意,敲了敲门。
“请进。”
这声音很细,还有一些奇怪,但因为隔着一道门,乐少宁也听的不清楚。
房内布置得相当喜庆,去掉了闹洞房的环节,乐少宁看着坐在床边盖着盖头的司空晶,礼貌道:“三公主久等了。”
随后,他面对着司空晶坐在桌前的椅子上,相对沉默。
系统:“你在干嘛?”
乐少宁:“我能干嘛?我又不喜欢她,古代没规定过新婚之夜就必须新郎新娘洞房吧。”
系统:“那你还答应。”
乐少宁哭笑不得:“拒绝可不就是抗旨么?再说,二皇子需要我们乐家这份力,宫内人人都知道,我与司空晶的成婚只不过是为了稳住他在宫中的地位,这司空晶,对我的感情也不像爱情,只是弄错了吧。”
但一直这么呆坐着也不太好,乐少宁站起身,走到司空晶面前,正准备伸手将她的红盖头掀开时,手腕却被她抓住了。
“夫君,”女孩细细的声音从盖头下面传来,“不知能否满足晶晶一个愿望呢?”
乐少宁听到“夫君”两个字,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时间有些心不在焉:“你说。”
她从身后拿出一条红丝带,在乐少宁疑惑的目光中站起了身,随后用它遮住了乐少宁的双目,灵活地在他的脑后打了一个结。
乐少宁觉得奇怪,正要伸手去摘,就听司空晶笑道:“少宁哥哥,你知道的,晶晶和母后一样,都是淋族人,我们家乡有个小习俗,新婚之夜,新郎一定得遮住眼睛,自床头走到桌边,喝下新娘给的酒,才算得了新娘的心。”
她这么说,其实乐少宁求之不得,事儿越多越好,最好赶紧把这一夜挨过去。
随后,他扶着床头站起身,司空晶牵着他的手,慢慢一步步往前走。
从床头到圆桌,一共十五步,前面司空晶还会轻声的说些话,到后面两人都变得格外沉默,直到乐少宁的指尖触到桌子,司空晶才将手放开。
红布完全罩住了视野,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透过灯光隐约分辨出人影移动的方向。
司空晶将一杯酒递到乐少宁面前,乐少宁动作迟缓地接下。
喝下去的那一瞬间,房内的烛光忽地一暗,乐少宁整个人一愣,放下了酒杯:“三公主?”
他转过身,要往前走,脚下却不知道绊倒什么,踉跄了好几步,身体猛地往下一栽。
眼看着就要栽倒在地,乐少宁却猛地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三公主?”乐少宁惊魂未定,在黑暗之中探出手摸索了一下,只觉得对方的身量……好似比刚刚要高一些,“为何要灭灯?”
他被对方扶着,站直了,但司空晶很快又将距离拉开,像是并不想跟自己贴在一起。
“三公主,我方才已经喝完了酒,现在是否可以摘下红绫?”乐少宁问。
视线被遮住的感觉很不好受,周围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不知从哪里传递而来的压迫感,让乐少宁紧张地喉管发麻。
司空晶还是没有搭话,乐少宁后知后觉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便抬手准备揭开后脑勺上的绳结,谁知手指刚刚触碰到绫带,他的双手就被人握住。
乐少宁动作一僵,下意识微仰起头。
对方的身量不仅高,那双手也出乎意料的大,手指修长,掌心灼热,指肚上带了薄薄的茧,粗糙得擦得乐少宁的皮肤微微刺痛。
那两只手完全包裹住了乐少宁的手,掌心还渗着汗,湿漉漉地触碰到他的手背。
没等乐少宁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拦腰压在了后面的床上,背脊撞到床板时发出动静极大的一声“咚”。
乐少宁疼得脸颊都冒冷汗了,心中既惊又怒,大喊道:“什么人……唔!”
他红绫下的眼睛猛地睁大,那人竟然低头将嘴唇牢牢贴住了他的唇缝。
力度由轻到大,到了最后几乎要将乐少宁的两片嘴唇都咬下来吞掉。
乐少宁疼得抽气,伸手要将对方推开,谁知那人的手指极其有力,高高抬起了乐少宁的下巴,湿润的舌尖沿着嘴唇一路舔下,手指灵活地揭开他的衣襟,亲吻到更深的领口内。
“大胆!我可是男人!”乐少宁震怒地大骂,抬起脚要踢人,随即脚踝也被抓住了。
他第一反应是有偷花贼摸到了深宫里,本来想要对司空晶欲图不轨,谁知搞错了什么,找到了自己。
即便他这么骂,身上的人却没有任何要退缩的架势,乐少宁被他压得动也不能动弹,衣襟完完全全敞开,鲜红的豆粒被吸得无比肿大,湿湿黏黏的一直滑到腿间。
直到亵裤被除去,对方已经摸到他作为男人的物事却还没有停下时,乐少宁终于绝望的意识到,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又或者无论男女,他都照采不误。
他身上使不出来一点力气,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看来是刚刚喂他的酒里被放了点什么。
预谋这么多,就只为了对他下这样的手,有什么意义?对方图什么?又是谁派来的人?司空景,袁贵妃,还是谁?
乐少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困意越来越深,只能感知到自己的两腿被大大拉开,随后的充盈让他胃部翻滚,有种内脏要移位的感觉。
外面却没有任何人听到声音进来看看的,都以为房间里的人是他跟司空晶。
那人的N袋几乎拍肿乐少宁的腿根,发狠得像是要把两颗球也挤进去,手掌用力按紧乐少宁的小腹,让他的背脊和自己的胸口紧贴。
“我自然知道你是男人。”
意识迷乱之际,乐少宁终于听到身上的人开口说话了,这个声音宛若利剑突然破开了他混乱的意识,瞳孔骤然紧缩。author_say感谢清水甜甜大大的催更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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