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道天之灾?现在你不证道,这灾难不就摆在这么?你证道后,我的创世天会更加的稳固,又何来证道天之灾?我好奇道。
吾主,吾为吾主最后之道,执此道必为凶兵,故只可做最后一击,再而可为威慑以息天宙兵戈。若是此刻时机未成,仓促而起,定为天宙所觉,届时,就仅仅是寰宇天之灾了。祖龙缓缓合上了明亮的大眼睛。
她一头白发,穿得极为简单,不过我不会对她其丝毫念头,她其实可男可女,可攻可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什么天宙兵戈,难道你和寰宇至尊之前一个说词,皆是为了合证道天于元祖。与天宙诸天一战?我凝眉问道,套话我是认真的。
祖龙嘴角咧起一抹弧线,笑道:吾主智慧通神,即知道如此。又何必再追问?合适合适,合适证道为吾主稳固天道,此为最低底线,况且,吾主既有能力统一证道天,又何须吾多此一举?有吾和没有吾,意义并不明显。
难道我才是寰宇天的主魂!?所以我杀了自己的分魂,寰宇天就没崩解,正因为一念牵引其他分魂,而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跟自己厮杀?我说出来的时候,瞬间把自己逗乐了。
吾主,如果吃药都不能解决你此刻想法,吾建议喝点酒。祖龙不失幽默的说道。
我暗骂这家伙油水泼不进呀,故意看我笑话的。
不过我不是主魂,被杀那个寰宇至尊也不是,那只能是硬杀了,反正那边能控制时间法则的寰宇至尊已经没了,再怎么厉害,也已经是掉了个档次了。
我用上水磨工夫,灭光他根本不难!
看着这高大的银发女子,我深吸一口气,问道:我再问个问题!元祖仙到底是谁!?是寰宇至尊,或者是夏瑞泽?还是我?
什么元祖仙?元祖仙不是化作了证道天了么?吾主创世而吞之。元祖仙是谁,有什么区别么?祖龙反问道。
我不是元祖仙?那我是谁?夏瑞泽又是谁?我急忙问道。
吾主竟怀疑起自己来了?作为统治一切的共主,自然是先天之气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令吾倾心拜服?祖龙反问道。
我抓了抓头发,气得是想掐死自己看看自己是什么。
忽然间,我灵光乍现,想起了当年我证道之时,吞下了所有一切气运,最终证道而为创世天霸主的事情。
我表情也不由沉凝了,回顾往昔一切起源,还有后面的一切经历。忽然有种真相大白的感觉,我急忙问道:我如果是先天气运,必然也就有后天气运应我之气运而生,可如果我能吞噬随我气运而生者之后天气运。那这些后天气运者,必定是我的分魂了,对也不对?
吾主何以问出如此愚钝的问题?祖龙一脸轻佻。
我皱眉又说道:反之,我既然是先天气运,那不受我影响的后天气运凝聚者,必为寰宇至尊的分魂!也就是元祖仙的化身!对不对!?
祖龙看着我,淡淡问道:吾主想要说什么?
即是说,长得像我。却不被我气运所吞噬者,必异于我,就很可能是这问题的最后答案了!而夏瑞泽证道于创世天,却不被我的先天气运所纳相融,那就是说,他才是元祖仙的化身!也就是寰宇天的主魂!他一直就是个异类!我似乎觉得这问题一下子就解答开了。
吾主真是后知后觉呀,兜兜转转那么多年,总算得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那不知道吾主想要怎么办呢?是吞了他,还是被他反过来吞了?祖龙笑问道。
我瞪大眼睛,一时竟怔住了,好一会才说道:他证道神座天。若我困住他,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呵呵,吾主大可试试,若是能解决了这个问题。再谈吾证道之事吧。祖龙消失入星云,要等着这最后的考验出结果。
我闭起双眼,这时候反倒是心中凌乱,我该怎么办?先围了夏瑞泽?
可来不及了,他早就已经接触了寰宇天,在天道天和六道天分开放我出去抵御寰宇天的时候,他就是先锋了。
封不住。
现在撕破脸,他必然脱离我而去。
到时候兄弟阋墙,就是一场大战。
我摇了摇头,终究是要面对的,所以我瞬间又回到了大殿。
而这时候,夏瑞泽见我看向了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咧起了一抹笑容:一天,怎么这么看着大哥?
噌!
李破晓的天剑瞬间出现在手中,搭在了夏瑞泽的肩膀上:一天,他才是寰宇至尊的主魂,对不对?
夏瑞泽,你早就知道了你才是寰宇天的主魂,对不对?这段时间。可瞒了大家许久。我心中其实是很复杂的。
青天鼎借鼎而出,他其实就以主魂的身份下来了,他那时候当然不知自己是寰宇至尊。
我也不懂我是先天气运,甚至连祖龙这等顶尖存在都称我为主。
我们俩以血肉亲兄弟的身份,降临地球,一路走到了这里。
可最后,我们竟站在了对立面。
一天,别害怕,我知道你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这件事,大哥也知道你不容易,但你也得体量下大哥嘛。夏瑞泽笑了笑,然后回过头看向了李破晓:破晓。咱们都老大不小了,孩子都多大了,还动不动背后出剑?你把我的幻神砍死,又能对我有什么伤害呢?只能是激怒一下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况且,你也要理解一下我嘛,不是我鸠占鹊巢占领证道天,而是。一天要吞了我,咱们讲点道理,好不好?
你说什么?一天鸠占鹊巢?!李破晓气乐了。
我说的没错呀,元祖仙兵解而成证道天。我既是他的残魂所化,拥有整个寰宇天便是明证,而一天为先天气运,借我之躯而证其道。又吞我之躯为其身,如今还要吞光我之躯,谁才是恶人?化身正义破晓的你,难道心里没点数么?夏瑞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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