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挖槽,你踏马,敢打我。”印尼公子哥坐地上大哭起来,外面冲进来一批保安,还有其他看热闹的客人。
“你们国的流氓殴打国际友人呐,我要去告你们。”印尼公子哥声音越来越大。
“什么,有这样的事?”有人大呼起来。
“什么时代了,还有人仗势欺人,欺负国际友人,应该向有关部门举报,严肃处理。”
“对,必须严惩!”其他人跟着起哄。
秦浩根本没当回事,坐在那里泡茶喝,旁边的洛秋水担心说道:”事情会不会闹大,毕竟他们是国外来宾。”
“都是些小喽啰,不用搭理。”
“要不给我爸打个电话,不能让这事影响到我们得会考。”
秦浩思索一下点头道:”可以!”
洛秋水立刻拨通洛天正电话道:”爸,我们碰上点麻烦,你给通下气。”
洛秋水轻易不给他打电话,一定是遇到麻烦事,洛天正赶紧问道:”你们在哪里?”
“长青路17号青川大酒店,离我们学校不太远。”
“好,我马上派人过去。”洛天正接着拨通另一个号码道:”祥山,小姐那边有点事,你过去看看。”
“老爷放心,我一定保证小姐安全。”
这边酒店包间里,印尼公子哥还在呼天抢地,有些人也跟着添乱,不久,过来几个南亚人,其中一个地中海中年人,看见公子哥坐在地上撒泼,赶紧过来扶他。
“少爷,快起来,这怎么行。”
这家伙竟说的一口流利的华语,虽然如今华语是世界第一通行语言,相信不少华人也没有这家伙说的标准。
“阿吉鲁,这小子打我,给我废了他。”公子哥指着秦浩下令。
“勿诺公子,这里不是国内,我们不能乱来,还是先回去再说吧。”阿吉鲁告诫这位勿诺公子。
“我不管,你是来保护我的,我被人打,你就要给我出头,别忘了你们安斯家族的使命。”
勿诺威胁他。
阿吉鲁沉默了一会,走到秦浩身后道:”这位先生,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请你向我们公子谢罪。”
“哼,你们印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印竺国勾结金凡我们边疆,我早就想收拾你们一顿了。”
三年前,印尼跟随印竺国袭扰我们西南边境,造成严重后果,总部派牙狼特战队先去消灭敌人的侦查部队。
那次印尼因为内部原因提早撤走,避免了一次被屠杀的命运,不过那笔账秦浩至今记铭刻于心,凡是入侵祖国的敌人,不管他是谁,秦浩永远不会忘。
“这么说,先生是有意吧奇怪扩大化了。”阿吉鲁脸色阴沉下来。
“是又怎么样。”秦浩冷漠回复,阿吉鲁怒了,鉴于身在国外,不敢轻易发飙,就把一只手搭在秦浩肩上。
“那请你与我一起去国际事务所走一趟。”
“放开你的狗爪。”秦浩警告他。
阿吉鲁反而加大力度,企图把他抓起来,秦浩使用暗劲稳住身体,阿吉鲁也不断加大暗劲,却无法撼动秦浩半分。
突然,秦浩身体轻轻一震,把阿吉鲁震退几步。
“小小鸟国得鸡毛掸子功夫,也敢在我面前逞凶。”
阿吉鲁大怒道:”你太嚣张了,看在贵国礼仪之邦的面子,我才没下重手,否则,此刻你已经废了。”
哈哈哈!
秦浩放声大笑道:”屁大点鸟人,也敢口出狂言,就凭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阿吉鲁忍不住大吼一声,伸出拳头火速打过来,拳头瞬间打空,拳风把桌上的茶壶击碎,阿吉鲁警觉的转向左边,看见秦浩淡然站在那里。
“很不错,能让我离开座位的人,少之又少,你配和我交手。”秦浩一半夸赞一半讽刺道。
哼!
阿吉鲁怒喝一声飞扑上来,双手捏成螳螂状,闪电般在秦浩身前滑动,秦浩身影鬼魅般闪烁不定,阿吉鲁始终碰不到分毫。
忽然,一声闷响传来,阿吉鲁凌空翻了一个跟头,正好落在门外,单膝跪地,口中不停的吐着酸水。
“这就是南亚安斯家族的七步螳螂吗,很是一般。”秦浩讽刺道。
阿吉鲁吐了一口酸水,怒斥道:”你知道个屁,我们安斯家的螳螂拳不止如此,只是我所学有限,否则此刻你已经是一堆烂骨头了。”
就在他们对峙之时,两个中年人带着几个制度男子走进来,其中一个瘦脸中年人扫视一下现场,冷问道:”是谁在殴打国际友人呐?”
印尼公子哥一下子亢奋起来道:”先生,就是这小子,刚才打了我,现在又打我的仆人,赶快把他抓起来。”
“你是什么人?”瘦脸中年人冷问。
“我是南亚印尼巴克家族的勿诺,颖贵国邀请来参加学术交流会,却被这个流氓殴打。”
巴克欧诺自我介绍。
瘦脸中年人根本没搭理他,南亚各国在华夏民族中,只是偏僻小国,根本不上讲究。
瘦脸中年人只是在身边的板寸中年人耳朵说了一会,板寸中年人就下令道:”把那个人抓起来。”
印尼男子随即走向秦浩。
“慢着!”
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灰色休闲衣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手下走过来,直盯着瘦脸中年人。
“你就是方家的管家何坤么。”
“我就是,你又是谁。”
中年男人无视他,把一个封印递给板寸中年人道:”欧阳先生,这是我家先生的赔罪信。”
欧阳先生看了看信件,说道:”洛小姐与此事无关,可以不追究,这个男人我必须带走。”
“欧阳先生,我家先生的意思,你可能没明白。”
“我已经看过了,也完全知晓,不过这个人,我必须带走,回去告诉洛天正,让他看好自己的饭碗,有的事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灰衣中年男人脸色阴沉下来道:”看来欧阳先生是不给我家先生面子了。”
“是又怎么样。”欧阳先生生冷道。
“是谁这么豪横啊。”这时有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带着几个保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