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说的狗男人是一只遮天犬,八阶大妖,是云素和白离在九州大陆游历时结识的。
谁知这狗男人是真的狗,先是撩完白离再去招惹云素,以为自己可以坐享齐人之福,谁知道玩砸了。
两姐妹也反目成仇,白离回了无妄海。
只是那云素却想不开, 继续和那犬妖纠缠。
就这样又过去了许多年,云素和白离再也没有见过面,双方都在刻意的避开,一直到云素来找白离求助!
原来他们结识了玲珑岛的岛主,那座将玲珑岛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大妖。
如是她和遮天犬的愿望就是想将风雾岛变成和玲珑岛一样的存在。
妖修上陆地再也不用遮遮掩掩,只是完成这个愿望的前提是先将岛上那些世家先清理干净。
两人原本是暗中行事,谁知那犬妖行事嚣张, 一个没注意在风雾岛得罪了大能, 被几大家族联合斩杀了。
云素侥幸逃脱后一心要为情郎报仇,可是张口就要白离半颗妖丹。
八阶蚌精妖丹有与众不同,这事只有白离自己还有云素知道。
所以她来了,她要白离帮她报仇。
对于被仇恨冲昏了头的女人,白离的劝说全部无效,云素拿不到自己想要的,一怒之下将白离禁锢在海底那处礁石上。
这几万年云素一直在策划着报仇,计划并不是天衣无缝,原以为知道自己目的都是那些对她死忠的妖修。
没想到白离逃出来了,对于云素的那些手段,白离是了解的。
从海底的那个饲养幼兽的结界,还有岛主府那么多年少修士,白离猜到了云素的目的。
就凭这些,白离都不可能把地图碎片交给云素,没了对飞升雷罚的忌惮,谁知道云素这个疯子会不会明天就风雾岛下手了,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疯了, 早已不是白离当年认识的云素了。
所以在有人来抢那地图碎片时, 白离当着云素的面将东西给了对方。这东西放在纪清凌身上, 弊大于利,还是早早扔出去的好。
而纪清凌和阿银在岛主府外面等了两天,一直没有等到白离出来。
“硬闯是不行的,当时我已经把碎片交给了前辈,事情好像比我们以为的还要严重。”
阿银站起身,“清凌,我想进去看看。”
“进岛主府?”
“恩。”
纪清凌思索一番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没想阿银却拒绝了,“我自己进去最好,我想她应该不会伤害我,但是我怕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纪清凌知道阿银说的有道理,从昨天来看,云素对阿银还是很温和的,但是对她却有明显的不喜。
“不,你先去吴家,若是有事我显出本体还能瞬移逃脱。”
纪清凌心下一阵烦闷,“行, 若是有危险你直接回龙宫, 不用管我,我会想办法去找你。”
阿银摸摸她的脑袋,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纪清凌扯出一个笑,“若是有事想办法解决就好了。”
“对,我好歹是真龙一族,这无妄海迟早是我的领地!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行了,快进去吧,如果她不肯放了白离前辈,你也想办法能见前辈一面。”
“好。”
纪清凌看着阿银离开的背影,总感觉就这两天的时间,这家伙就比之前要沉稳多了。
“清凌。”
是吴琅,他今日去找太上长老原本想打听一些关于岛主府的事,谁
“吴道友。”
吴琅走近,“今日我去找了吴家的太上长老。”
纪清凌看着他,“为了岛主府的事?”
“对。”
“吴道友,多谢你。”
吴琅轻轻摇头,“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岛主府多年来很少和岛上的其他家族有过多的来往。至多都是些管事,来收取各家上交的供奉,像夏管事这种修为的,我们见到的机会都很少。”
纪清凌祭出通天,“先上来,路上再说。”
吴琅踏上纪清凌的飞行法器,离开了岛主府。
“吴道友,吴家长老可知如今这位岛主的来历?”
“不知道,吴家在此处落脚至今,好像岛主就一直是这位。但是岛主从不轻易见人,就算是换了,怕是都无人知晓。只是她修为深不可测,不是寻常化神修士可比。”
“当年你家长老见过岛主一次?可是云素?”
吴琅点头,“应该就是你说的这位云岛主,当年风雾岛上有一大家族宋家,当年和岛主府的人抢一颗妖丹,闹到了岛主跟前。
当时那云岛主只是说让其他家族的长老一起去议事,谁知等人到齐之后,那云岛主几招之间就将那宋家的化神期长老斩杀。”
纪清凌说道,“所以是杀鸡给猴看吗?”
“正是,从此再也无人敢和岛主府的人抢东西,更没有人敢闹到岛主跟前。”
“这倒是个不错法子,一劳永逸。”
对于云素的身份,纪清凌想等阿银回来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吴家人。
这一次她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阿银就回了吴家。
“前辈受了伤被关起来了。”阿银的语气无比沮丧。
纪清凌虽心有准备,但还是心中一滞,“云素到底如何说的。”
“她说这是她和前辈的事,让我不要插手。”
“那你是什么意思,回海底吗?”
“清凌,前辈和我说了几句话,她让你回东越。”
“为什么?”
阿银一时无话,急的纪清凌吼了他一句,“你快说!”
“我猜对了。”阿银没头没尾的说出四个字。
“什么?”
“白离前辈说云素姑姑正在谋划一件大事,到时风雾岛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岛屿都会被卷进来。她说这件事不是你我能管的,让我们各自回家。”
“那前辈哪?”
“前辈说她对云素姑姑还有用,一时不会有事。”
说完阿银又想到一件事,“地图碎片被你那位师弟纪乔抢走了。”
…………
“怎么又扯上纪乔了?他哪来的胆子敢闯岛主府?”
“金系法术的修士,他隐藏气息的法术极为高明,但是在打斗的时候还是被白离前辈发现了。”
纪清凌现在没功夫关心纪乔,“你说你猜对了,你是猜到什么?”
阿银只得将白离告诉他的关于云素和风雾岛的恩恩怨怨都复述了一遍。
云素开始并没有同意阿银见白离,但是阿银却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云素以为阿银是知道事情原委的。
他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他对人修并没有好感,又说起以前云素对他的种种照顾,最后云素居然就同意了。
云素也觉得当年的救命之恩,让她在阿银心中是特别的存在,阿银没有道理背叛她。
阿银也
而纪清凌她除了不能不管白离前辈,现在她也无法不管吴家的人,吴琅,吴荷仙这些都是她的朋友,明知云素要对他们不利,纪清凌怎么可能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就离开?
纪清凌郑重其事的对阿银说道,“这件事我不能当没有听到过,难怪那云素要找地图,她若是动手这杀孽确实会让她被雷罚劈死!”
“可是我们的实力怎么和岛主府对抗?我也不能丢下前辈不管,她身上的伤看着不轻。”
纪清凌沉思片刻,“我想将云素的事告诉吴家太上长老,这事以我们二人之力确实解决不了。”
阿银有些犹豫,“吴家也解决不了吧,吴家才一位化神修士哪里会是岛主府的对手。”
“吴家一家当然是不行的,若是整个风雾岛呢?就算整个岛都对付不了岛主府,那无妄海那些隐世的大乘期也不管吗?”
阿银有些怀疑,“他们能管?”
纪清凌也不太确定,“实在不行我回东越搬救兵,我们太一门可不是吃素的。”
她这话说的没什么底气,她觉得自己请和虚师祖还有几分把握,但是请大乘期的大佬还是够呛。
两人找到吴琅,“吴道友,不知道能不能未见吴家的太上长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吴琅对于纪清凌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你等等。”
到了太上长老的院子,老头心中叹气,“你算是没救了,那日我可是说过不要掺合岛主府的事。”
吴家老头当年可以亲眼见那云素斩杀宋家化神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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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纪道友对我有再造之恩,对我吴家同样有恩。”
“若是今日被抓的是你那位纪道友,你要管老夫都不能拦你,可那们被抓的是妖修。都不知那妖修和城主府是有什么恩怨,我们如何也掺进去。
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恩情,把吴家带到险峻的境地。”
吴琅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让他拒绝纪清凌,他是如何也做不到的,就像老祖说的,他算是没救了!
“老祖也不急着拒绝,你先见过纪道友,看看是否还有别的事。”
老头叹气,“行吧,你带她过来。”
纪清凌和阿银一起跟着吴琅进了吴家最深处的院子,“纪道友,你们进去吧,老祖在里面等你。”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纪清凌和阿银出来了。
“吴道友,多谢你了。”
吴琅看她表情倒没有不开心,这时耳边传来老祖的传音,“你进来。”
等吴琅进了屋却看到自家老祖一脸沉重,也不知清凌说了什么。
“老祖。”
吴家老祖开门见山,“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带着吴家人离开风雾岛,第二对抗岛主府。”
吴琅一时怔愣住,“老祖?”
“刚刚那位纪道友说岛主府的云岛主是八阶大妖,她要毁了风雾岛再将其改造成玲珑岛一般的存在。”
。。。。。。。
吴琅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他最近想了太多和纪清凌有关的事了,才会做这样荒谬的梦!
吴家老祖继续道,“我也觉得很荒唐,但是她带的那个男人让人无法怀疑她的话。”
阿银?
“那个男人如何?”
“我不能说。”
吴家老祖答应了纪清凌,阿银真身的事情只能他一个人知道
吴琅一时间就这样木木的看着吴家老祖,好半天才问道,“老祖就这么相信了?”
“他幻出了本体。”
本体?哪就是说阿银也是妖修?
吴琅觉得那是造不了假了,毕竟老祖也是化神期,纪道友和阿银都是金丹期而已。
阿银居然是妖修,他一直以为阿银是金丹期修士而已。
今天真是玄妙的一天!
纪清凌为了救白离,对吴家老祖没有任何隐瞒,几万年前发生的事,若是仔细打听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若云岛主是妖修,那她手下的夏管事或者其他人也极有可能是妖修。
只要那些妖修都学习了那她的秘术,那他们这些人确实是看不出来。
毕竟岛主府的这些高阶修士,几乎不与其他同境界的修士来往。
吴家老祖越想越觉得纪清凌说的是真的。
多年前他去过岛主府,却是有很多少年修士在练功。
这么多年过去了,岛主府不知道养了多少修士,这些人从哪来的?又或者更早之前就在策划这件事了,那这个数量到底多到什么程度,又有多少高阶修士,他们一无所知。
再加上海底的那些学了秘术妖修,他们风雾岛堪忧。
吴家老祖吐出一口气,“你是想全族离开风雾岛还是找其他家族结盟对抗岛主府?想好了没有?”
吴琅郑重说道,“老祖,我吴家在风雾岛有近万年,如何能说走就走,若岛主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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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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