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阿狼看向来人,皱了皱眉。
“我什么时候勾搭有钱的公子哥了?”
这个舒欣,怎么老针对她?
又开始污蔑她了。
“还说没有?刚刚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卿卿我我,我都拍下来给金翰看了。”
舒欣瞪着青春逼人的阿狼,心里满是妒忌。
“你以为换了一套行头就成公主了?告诉你,不管你打扮成什么样,都抹不去你是狼人的事实。”
“你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怪不得会被丢掉!因为你低贱,你父母等你一出娘胎就看出你的恶劣胚子!活该被丢!”
舒欣把满腔的郁气都用刻薄的话语发泄出来。
阿狼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眼里闪烁着凶狠的光晕。
她为什么要骂自己?
被人丢掉是她的错吗?
她怎么就是坏胚子了?
明明是他们这些人的错!
“你你想干什么?说不过我还想动手不成?”
见阿狼阴着一张脸朝自己走过来,舒欣心头一跳,用力地推了阿狼一把。
阿狼喝了点酒,脑袋晕晕乎乎的,再加上脚下踩到了一颗石子,她被舒欣这么一推,就站立不稳地朝后面倒去。
扑通一声,溅起阵阵水花。
好冷的水!
阿狼呛了一口水,扑腾着从水里钻出了小脑袋。
“救我,我不会游泳。”
她是旱鸭子。
她不会游泳。
她讨厌水。
快把她拉上岸去!
舒欣看着在水中扑腾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呀,你怎么不会游泳呢?也是,你是狼人,不是鱼人哦!哈哈,低贱的东西,你也有今天!别怪我不救你啊,我可不圣母!你呀,就乖乖待在水里吧!”
她才不会好心地救她。
这里没有别人,刚好让她溺死水中!
舒欣左右看了一眼,撩了撩头发快步离开。
“不要走,救我,救命!”
阿狼不断的扑腾着,眼里满是恐惧。
呜呜,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水!
她为什么要跑到河塘边来躲清静!
现在怎么办?
难道她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哥哥,哥哥快来救她啊!
“救命,哥哥,救我!”
阿狼不断地扑腾着,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不要下沉。
可身体不听使唤,她越挣扎,身体就越往下沉去。
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她?
哥哥,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头再次被水淹没。
她努力地想要往上蹬去,却逐渐没了力气。
哗啦一声,似乎有人跳入了水中。
阿狼只觉得有只强有力的臂膀勾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上托去。
空气,新鲜的空气不断地灌入她的肺腑中,让她拼命地呼吸着,汲取着生命的力量。
“醒醒,快醒醒?”
耳边响起男人磁性而焦急的声音。
胸口被人压住,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庞。
是那个之前在别墅里和自己攀谈的男人。
阿狼吐出一口水来,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声,“谢谢。”
“没事就好。”
男人长呼了口气,准备将她扶起来。
视线落在她的肩头,在看到一颗若隐若现的黑痣时,他眸光一闪,将她的衣服往旁边扯了一下。
与此同时,焦金翰久不见阿狼回去,于是告别了那个向他咨询的女士,正在寻找着她。
当他看到男人抱着阿狼,扯着她的衣服,像要侵犯她时,他的脸色一变。
“放开她。”
男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他只觉得脸上一痛,反应过来人已经挨了一拳。
鼻子一酸,有鼻血流了下来。
他被人打了!
男人捂着鼻子站起来,瞪着焦金翰道:“你有病,怎么打人啊?”
“我打的就是你!”
焦金翰脱下外套将阿狼包裹起来,看向男人的眼里满是狠戾。
“我怎么了我?”
男人擦掉鼻血,简直无语。
“你刚刚想对她做什么?”
焦金翰抱起了阿狼,冷声问道。
“我对她……”
“哥哥,是他救了我,你打错人了。”
阿狼扯了扯焦金翰的衣袖,柔弱的开口。
焦金翰一噎,有些狐疑地看向她。
“是他救了你?”
“嗯,舒欣把我推进河塘里,如果他再晚一点来,恐怕我就淹死了。”
阿狼解释了一句。
焦金翰抱紧了她,脸色一阵变幻。
是他搞错了么?
这个男人救了阿狼?
那他刚刚在做什么?
“抱歉,我刚刚太冲动了。”
他看向浑身湿漉漉的男人,脸上有些不自在。
男人看了阿狼一眼,“赶紧带她去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嗯,你也去换套衣服吧。”
焦金翰看了他一眼,在想这人是谁。
这人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
他没见过此人。
要么是吴家的亲戚。
焦金翰思索着,抱着阿狼大步往前。
身后的男人定定地看着前面的两人,若有所思。
这个阿狼没爹没妈,她的肩头还有一颗黑痣,会是他一直在找的未婚妻吗?
焦金翰找到了雅莉,问她借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阿狼换上。
“哥哥,我自己换。”
阿狼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见焦金翰要剥自己的衣服,连忙捂住了胸口。
“你自己可以吗?”
焦金翰一脸的担忧。
“我没事,你看我已经恢复元气了。”
阿狼动了动手臂,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焦金翰将衣服递给她,“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好。”
阿狼乖乖应下,水润润的大眼睛看着他。
焦金翰看了她两秒,转身大步离开。
心脏到现在还紧缩着。
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赶去救她。
舒欣,她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金翰,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舒欣从走廊那端过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她刚刚去了趟洗手间,不知道阿狼已经被焦金翰抱回来了。
焦金翰看着她,面色骇人。
倏地,他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舒欣的脸被打偏。
她慢慢抬头,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焦金翰,“金翰,你打我?”
焦金翰阴着一张脸,“舒欣,我从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让我破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