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基一边在帮吴天祛除体内的寒气,他心中也暗自咂舌。
这个小子莫非是在冰窟窿里面睡了一个月吗?
他体内的寒气,若换作一般人早就暴毙而亡了,这小子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都是一个医学奇迹了!
把心中疑惑跟吴天说了之后,这家伙却显得十分平淡,并且表示。
他曾经为了一个高难度的狙杀任务,他曾在冰原上趴着一动不动的就是将近一个星期。
李万基也没啥话好说了,这绝逼是个狠人啊。
此时吴天的皮肤已经往外冒着丝丝寒气,那白色的雾气飘到了树叶上,竟然让树叶都结上了一层寒霜!
可李万基并没有放松,因为他发现在吴天的体内还有个蹊跷之处,将那些寒气去除殆尽之后,李万基竟然在吴天的体内察觉到了一缕十分微弱的生命力。
我擦,这小子怀了?
李万基第一反应是这样的。
不过他很快便将这有些邪恶的想法抛之脑后。
在吴天这种高手的身上出现这种情况,那就不用多想了,肯定是被人给下了蛊虫。
为了验证猜测,李万基有不断地改变银针所刺激的穴位,果然发现,那本来微弱的生命力,在受到刺激之后却爆发出了很强的挣扎力量。
一直紧闭双目的吴天也猛地睁大了眼睛,脸色惨白,同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忍一忍,情况有点复杂。”
李万基脸色罕见地严肃了起来,他额头也出现了豆大的汗滴。
……
在跟这狡猾的虫子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对弈之后,李万基终于将其逼出了吴天的体外。
他在吴天的后背猛的一拍,一颗十分细微,但全身乌黑发亮的小东西掉了出来。
李万基反应也极快,他马上就掏出一个装银针的盒子,将那只虫子扣在了里面,这里距离训练基地很近,万一被他手下的人给沾染上了,就更麻烦了。
看了一眼这东西,吴天也有些头皮发麻,他后怕无比的问道:“我淦!这是什么鸟东西?这玩意一直在我体内的吗?”
这东西被排出来之后还带有一阵阵的恶臭,吴天自己都有些顶不住了。
李万基把原因说了之后,也在询问吴天对这个小东西有没有了解,但吴天却摇了摇头,表示得罪的人太多了,是被谁算计的,他也想不出来。
但不管如何如今解除了体内的隐患,吴天感觉他的实力都高了几分,当场就掏出了一张卡,表示里面有一千万要送给李万基作为感谢,但却被李万基婉拒了。
他跟吴天之间本来就是做的交易,好处已经拿过了,他不会再欠第二个人情。
尤其是这小子还是个杀手,万一哪天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吴天没有再跟李万基回基地,他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就跟李万基分道扬镳了。
李万基回到基地的时候,王三水也已经跟了两人谈妥了合同,其实任务也很简单。
只是一个星期需要在柳莎莎的身旁全天候的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而且李万基看了具体内容之后也觉得有些无语,竟然还要在同一个地方住着?
李万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他心中却邪恶的想着。
不知道柳莎莎的粉丝们知道自己竟然跟他们的女神同睡一个包房内,会不会被人大街上拿刀追着砍呢?
李万基又看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也不过就是要求李万基除了正常理由之外,不能随意进入柳莎莎的私人空间等等的,这些李万基根本懒得看。
毕竟李万基也对这女人没什么太多的兴趣,说白了,连他们给出的这几千万佣金,李万基也没太当回事。
但若是能借此机会把安保公司给带的做大起来,那才是真正血赚。
王三水发现李万基盯着这份合同愣愣的出神,他在旁边坏笑的说道:“老板,还是您英明啊!这次我终于知道您的高人之处了!”
“这种好事你一个人拿了下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兄弟我还是懂的,那个叫吴天的家伙本来就是个木头,给他去说不定还浪费了这次机会呢。”
“你小子想啥呢?”
李万基这才反应过来,他无语的伸手拍了王三水脑袋一巴掌。
就算柳莎莎长得不错,可那又如何?终究只是个陌生人,李万基也并非完全靠下半身思考的人。
不过直到现在,李万基若说他对谁一心一意,李万基自己都答不上来。
也许当年的她算是一个吧……
可自从她不在了之后,似乎没有人真正走进她心里,也许万紫云也勉强能算一个?
……
到了晚上,李万基如约来到了柳莎莎所订的酒店,在经过层层身份检查之后,取到了房卡,他进入包房内部。
此时柳莎莎已经换上了一件休闲睡衣,正在沙发那里看报纸,发现李万基进来之后她微微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这个人倒是挺准时的。”
一边说着她还来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面看了一下,防止有狗仔队之类的人,十分警惕。
李万基却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不用这么警惕,我上来的时候没人注意到我,而且还戴着口罩,更何况这一层除了你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连其他的住客都没有。”
“这……你怎么知道的?”
柳莎莎并不是惊讶李万基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而是这酒店一层有几千平米,李万基是怎么知道其他房间里没有人的?
摇了摇头,李万基也懒得解释,这种东西就算跟柳莎莎这样的普通人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先生,今天我们定的条款,您看了吗?”
“你说的是那个奇葩的合同么?我看了个大概,你放心,不就是你洗澡上厕所啥的我不跟着之外,其他时候我都当你身上的跳蚤呗。”
李万基大大方方的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
“你……”
柳莎莎本想生气,可想到眼前这家伙本就是个丝毫不懂斯文,相当粗俗的人,也就没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