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被剁成肥料去养花也不够的啊!
妈的,自己当时怎么就脑袋糊涂了,上了这鬼小子的当。
“我突然发现被你算计了。”菊斗罗后知后觉说道。
“现在已经来了,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菊斗罗表情严肃,压力山大,“现在我也不想什么仙草了,只希望你俩能活着回来。”
“放心吧,我还没结婚呢。”陆冷老熟稳重的拍了拍他的肩。
“你需要多少时间?”
“至少十二个小时!”陆冷算了一下,应该差不多。
菊斗罗打掉他的手,沉重的看了他一眼,“一切小心!”
随后,身形猛地腾起,封号斗罗的气息狂暴的外放,周围顿时鸟兽惊散,“毒泥鳅,你菊爷爷来找你来了。”
“臭菊花,你胆子真大,一个人就敢来!”森林深处,一个阴鸷绿发老人在空中出现,在他的背后赫然是一条碧绿色的巨蛇。绿光幽幽,森然恐怖。
他就是独孤博!
“果然和原著里长得差不多,这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好惹啊。”陆冷心底担心。
“毒泥鳅,今天我就来要了你的命!”
“臭菊花,就凭你一个人,那鬼东西呢,怎么不敢出来?”独孤博知道菊鬼两人形影不离,所以警惕着周围。
“杀鸡焉用牛刀,我一人足矣!”说着,菊斗罗先发制人,一个技能朝着独孤博扔了过去。
独孤博现在依旧有毒在身,一身毒功闻名于斗罗大陆,即便他是封号斗罗中垫底的存在,但也没有多少人敢于小觑,毕竟他的毒太强大了,几乎无人能解。
而菊斗罗也和他经常打交道,知道对付他千万不能近身攻击,最好远攻,进退可控。
“既然你想死,老夫成全你!”独孤博阴鸷的眼神,配上草原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渗人。
战斗瞬间打响,陆冷和胡列娜在下面等待着机会,同时欣赏一下两人之间的战斗。
封号斗罗之间的战斗,可不是随时都能看得见的。
“这老毒物不愧是以毒命名的斗罗,毒气纵横,所过之处树木皆枯萎,魂兽瘫倒。若不是菊斗罗离自己这个位置远,估计这里也要被波及到。”陆冷心中深深的被震撼到。
果然是封号斗罗,就算是最弱的也这么强。
自己之前越级挑战,还非常的得意,恃才傲物。现在看来,这都是在比比东保护下的张狂,若是出了武魂殿,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陆冷心中更加确定了要把仙草洗劫光。
本来之前还打算给唐三留几棵仙草的。
现在想来,事要做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两人的战斗有来有回,很快,菊斗罗漏了一个破绽。独孤博抓住机会,立马跟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便消失在陆冷的视野之中。
“走吧,抓紧时间进去吧。”陆冷说道。
“你不担心他回来?”胡列娜问道。
“担心什么,你这是不相信月关的能力。”陆冷白了她一眼,鄙视说道。实际上他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独孤博绝对不会想到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另外,就算他想到了,他也不会在意。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冰火两仪眼危险异常,就算是他自己都不敢任意乱闯,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再说了,这外围还有一层毒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去的。
所以,对自己的老巢被偷袭,他毫不担心,直接朝着菊斗罗追了出去。
胡列娜被她这样鄙视,心里顿时有点不开心,冷哼一声,朝着毒瘴走去。
“你想死是不是。”陆冷却一把把她拽了回来。
“干嘛!”
“把这个带上!”说着,陆冷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好恶心啊,什么东西,这么丑?”胡列娜接过来一看,无比嫌弃的说道。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像是一个面具,但眼睛又是两片玻璃制作的,在嘴巴的位置凸起的老长,像是一头野猪。
“救你命的东西!”陆冷没好气的说道,爱用不用。
这个东西,正是防毒面具,花费了他一个星期才制作出来的,且用的都是上好的吸附隔离材料。
虽然没有现代的那么牛逼,但是用个一两天完全没有问题。
接着,他给胡列娜演示怎么戴。
胡列娜不是矫情之人,虽然嫌弃,但还是戴起来很快。
戴好面具,陆冷先尝试了一下,发现效果很好,便立马示意胡列娜跟上。
毒瘴笼罩的范围并不大,陆冷急速跑行,大约一刻钟后,便来到了最深处。
而到了这里,毒瘴便彻底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冰火两仪眼位置低,处于一处悬崖下面,一般人就算到了悬崖上面,也很难发现,只会觉得下面的植物异常茂盛。
但陆冷知道在这个位置,所以当下摘掉面具,在周围查探起来。
“就是这里了。”很快,陆冷确定了,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这么高,我们怎么下去?”胡列娜问道,周围都是悬崖,笔直的像刀锋一样,连个落脚点都没有,凭他们实力根本下不去。
“你忘了,我会飞!”说着,陆冷背后惊雷翼展开。
胡列娜看着他背后的翅膀,脸上吃惊万分,这个陆冷隐藏的这么深,什么时候有的外附魂骨,我竟然都不知道。兀地,她不禁想到,他到底还隐藏了什么底牌是我不知道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飞?”
“你傻啊,万一里面还有人呢?”陆冷又是一阵鄙夷,他可是记得独孤博还有一个孙女的。万一正在这附近,岂不是就被发现了。
被陆冷骂,胡列娜心里更不舒服了。
“愣着干啥,上来啊!”陆冷半蹲着,见胡列娜傻站着,又是一声轻喝,示意她赶紧上他的背。
“你背着我下去?”胡列娜闻言,脸上不由得一红。
“不然呢?”陆冷又是一白眼,“要不你跳下去?”
胡列娜心里又是一阵腹诽,这个家伙,这么一会儿鄙视自己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