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前去找到了辛文子,建立了洪荒第一座道观三清观,白锦作为第一任观主,本想要教导辛文子执掌道观的一些心得,谁料辛文子毫无执掌道观之意,反而是喜爱流连山水之间,行走红尘之外,静心修道。
这散漫的性格简直和老子一毛一样,顺水逐流,最后白锦无奈之下只好又替李耳收了三个记名弟子,分别是太清观主玄太子,玉清观主玄玉子,上清观主玄上子,三人共同执掌三清观总理三界道门,以后的传道任务也交给了他们。
白锦将三清观托付给玄太子,玄玉子,玄上子之后,立即脱身而出,开始实施自己的谋划,先去墨家机关城。
白锦腾云驾雾落在机关城外,迈步朝着机关城走去。
“来者止步!”一声大喝在机关城上响起。
城楼上数个身影浮现,咔咔咔~城墙上石板朝着四周裂开,露出四个大洞,每一个大洞之中都亮起一道亮光。
白锦在机关城下停住脚步,作揖一礼,大声说道:“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门主白锦,求见墨家钜子。”
城楼上一个黑衣青年皱眉说道:“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门主?我却从未听说有你这个人物。”
旁边一个大汉笑哈哈说道:“小子,你编谎话也要编的像一点啊!哪有三家副门主是一个人的?我看你就阴阳家派来的奸细。”
一道浩大的声音突然在天地间响起:“请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门主入城!”
所有人全都抬头看向天空,钜子发话了,惊愕之下,纷纷议论纷纷。
大汉大笑顿时僵硬在脸上,不会吧!这三家副门主难道还真是一个人不成?!
黑衣青年大手一挥,喝道:“开城门!”
宛如一体的机关城咔咔从中间裂开,城墙轰隆隆朝着左右移动,形成一个巨大的门户。
穿着统一服装的众多墨家弟子排成两排走出,齐齐作揖一礼大喝叫道:“恭迎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门主。”
白锦抬手作揖还了一礼,起身说道:“皆为道友,无需客气!”
所有墨家弟子齐声喝道:“请道家,儒家,法家三家副门主入城!”
白锦穿过两队人组成的通道,进去机关城内。
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青年站在最后面,见到白锦走来,作揖一礼说道:“禽滑厘见过三家副门主!”
白锦打量着青年,说道:“你就是禽滑厘?我听说过你,墨子首徒,深的墨道传承。”
禽滑厘露出一丝笑意,谦虚说道:“墨子学究天人,弟子不如万一,岂敢自称深得墨理?不过是一墨家小小学徒而已。”
“不骄不躁,不狂不傲,这才是做学问的态度。”
禽滑厘伸手一引,恭敬说道:“副门主请~”
白锦跟着禽滑厘朝里面走去,穿过城池最终来到位于机关城中央的一座大殿之前。
殿门前一个穿着长袍丰神俊逸的中年站立,背负双手微笑看着白锦。
白锦立即上前作揖一礼说道:“弟子拜见师叔!”
禽滑厘也作揖一礼说道:“弟子拜见钜子!”
墨子微笑说道:“都起来吧!禽滑厘,你先退下。”
“是!”禽滑厘恭敬应了一声,转身朝着来路走回。
墨子笑呵呵说道:“勾陈大帝降临,我墨家真是蓬荜生辉,分外荣幸。”
白锦摇头,无语苦笑说道:“师叔,您可是长辈,这样拿晚辈开玩笑是不是不太好?
区区勾陈大帝在您地仙之祖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整个天庭除了昊天师叔,还有谁能入得了您眼的?”
“哈哈~我可不是地仙之祖,我就是区区一凡人而已。”
墨子让开身子,伸手一引说道:“大帝请入内!”
白锦弯腰一礼说道:“师叔,您先请。”
墨子微微点头,转身朝着大殿之内走去,白锦也快步跟上朝着里面走去,两人进入大殿之中,分主宾坐下。
墨子捋着胡须道:“听闻大帝在儒门提议建立了儒家书院,儒家书院遍地,弟子万千,为众生开智,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还听闻大帝在法家提议建立了法院,督查部,司法部,将法律和政治分隔,从此执法公平公正公开,震慑魑魅魍魉,为众生做主,也是功德无量啊!
还听说大帝你在道门,建立了道观,供奉三清,传播信仰,统辖修炼者,可谓是功德无量。”
“钜子缪赞了,这些事情弟子可不敢居功,皆是师父和师伯运筹帷幄,造福洪荒。
钜子,您可别叫做什么勾陈大帝了,弟子实在是心虚,要不您叫我师侄,或者叫我白锦都可以。”
“哈哈~听闻勾陈大帝向来谦逊,果然不假,也好那我就叫你白锦吧!”
“现在听起来舒服多了。”白锦嘿嘿笑着说道。
墨子微微笑了一下,问道:“白锦,你这次是为哪一家而来?”
白锦顿时收敛笑容,肃然说道:“弟子是为墨家而来。”
墨子惊讶说道:“为了墨家?”
“没错!自从师叔您建立墨家以来,弟子就研究墨家教义,兼爱,非攻,节用,明鬼,天志,节葬,可谓是利国利民之思想,又以机关术独行天下,即使百家之中,墨家也是佼佼者。
可惜墨家和阴阳家互相之间争斗不休,导致墨家发展凝滞,弟子甚是惋惜,特来走着一朝,有些话想和师叔说。”
墨子顿时皱眉说道:“你是来为阴阳家做说客的?”
“非也,弟子是初略领悟了墨家思想,自认也算是半个在野墨徒,所以墨家未来而来建言,还请师叔莫要怪罪弟子鲁莽。”
“哈哈~”墨子笑了两声,说道:“白锦你能领悟墨意,这是对我们墨家的认可,我又岂会怪罪于你,你且说说我墨家未来有何不妥之处?我定然会慎重。”
“师叔,以弟子之见,墨家思想太完美了,完美到超越了这个时代,注定极少数人才能领悟我墨家思想。”
墨子下意识点了点头,这也是他忧愁之处,招徒弟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