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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落地油灯照的床铺亮堂,青色床帐轻微摇晃,皱起的素色褥子团成一团,脱下的外袍随意落在了脚踏之上。
青九浑身燥热的很,对比往年发情期更加来势汹汹,恨不得吞些什么吃些什么才好。
修长的四肢缠上宋观清便不愿离开,忽闪忽闪眼睛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难耐地抬起臀蹭着消磨痒意。
青九迟迟等不到压在身上的人有动作,抬起头略显焦急地咬着宋观清下唇,含糊不清的说道,“小人本被我送给大黑蛇了,你看过那东西吗?上面画的很细致。”
宋观清察觉到青九抓挠着她后背,有意控制着力道不疼,反倒是痒痒的。
扑打在唇间的呼吸带着糕点的甜?味,明明没饮酒,却醉的宋观清头脑晕乎,只想沉溺在此刻。
“我想下次见面,宿姑娘该问你了。”
青九含着那瓣可怜的软肉在口中来回吮吸,很快传来了轻微刺痛,刺激着紧绷不经撩拨的神经。
“子舟要是不会,我来教子舟,我全都记着呢。”早以被蹭乱的中衣露出大片苍白胸膛,衬的胸前两点倒是格外粉嫩挺翘。
青九牵起宋观清一只手引导着往胸口处摸去,鼻间发出不曾听闻过的撒娇音,仅仅是触碰了一下,浑身软的抬不起来,只能用膝盖蹭着宋观清腿侧来表达意图。
遵循本能的青渴望着最舒适的解热方法,偏偏宋观清跟故意吊着他似的,浅层地抚摸根本无法疏解身体深处的渴望。
忍无可忍,耐无可耐地揪住宋观清领口的衣裳,眼尾飞霞、双颊红看着好诱人,如山中鬼魅喃喃呼唤道,“子舟,子舟.......”
宋观清远没有表面看的那么淡定,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和贴着皮肉细微颤抖的指尖将紧张暴露无遗。
吞咽口水,赶在青九尚且清明之际问道,“后军最多半月抵达,届时我随军前去营地询问情况如何。若是尚有缓解之地,我便娶你过门。”
青九听不懂宋观清在这时候又谈论公务是要做什么,也听不懂其中饱含着独属于宋观清的愧疚和承诺,胡乱点头,她说什么便应承附和什么。
“都听子舟的,子舟,我脑子快糊涂了。”
宋观清低下头,疼惜爱怜地吻了吻,“很快就好了。”
灯油耗尽灯芯灭,床前落下白月光,却无人有空闲添灯油,亦无人有心赏明月。
找起的床帐拉开,窗户纸已映上天边晨曦光辉。
宋观清缓缓吐出一口气,撩起汗水打湿黏在身上的发丝,脖颈和锁骨上满是啃咬吮吸的痕迹,绑发的手腕处更是留下触目惊心被捏紫的指痕。
宋观清莫名盯着看了会,回想起是如何弄上的,不免无奈。
一次过后本以为就结束了,想着早上还有事要做能睡一个时辰,谁成想青九又………………
宋观清面颊浮现薄红,早在第一次帮青九舒缓时就该知道,蛇的构造与人不同,变成人形有些地方是不会变的。
一双有力的胳膊从后环上了宋观清肩膀,随后暂时恢复温度的身体贴上后背,青九尖尖的下巴搭在宋观清颈窝处,闭着眼先在人唇上亲了亲,睡意朦胧道,“子舟不会是想提上裤子就走人吧。”
“少听些乱七八糟的。”宋观清由着他抱,听到了外头家仆早起收拾的动静,道,“今日要去赵大人那处,估计日落时分就能赶回来,你跟着我一同前去,还是在府中等着我?”
青九哼哼了两声,红玛瑙般的眸子情意绵绵,精致的面容往颈窝埋了埋,“说过的,小蛇会一直陪在主人身边。”
“也好,在身边我也能多照顾着些。”宋观清可惜没法和青九温存享受晨起宁静的时光,拍了拍他胳膊,“你还困倦着,变回小蛇进我袖子里睡吧。”
青九拉找下的眉眼显得楚楚可怜,撅着红唇不满道,“享受过肌肤相亲拥抱的滋味,再成蛇只能贴着手臂,实在太可怜了些。”
热水一直在后头备着,宋观清给自己和小蛇简单擦洗一番就算完事,上马车时日头才升起。
趁着路上时间小憩了一会,抵达时精神还算良好,王大人已经在府衙内候着,马车便直接入了城。
躲在袖中偷懒的小蛇睡了个饱,乖乖藏在袖子里百无聊赖听着她们谈论正事,快速吐出的信子不断捕捉着宋观清身上散发出的属于自己的气味,心情莫名的美丽。
赵大人接过侍从送来的文书,“这些就是刚才提到的东西了,这些都是备份,若是要看可带回去。
分神瞧了眼外头天色,“不然在我这用完午膳再走吧。”
宋观清隔着袖子捏了下总是她痒的尾巴,面色不变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子舟啊,虽后军监督一职要做好,但也不可不注意身子。你瞧,眼下淡淡的乌青怕是没睡好吧。”赵大人担忧的同时又欣慰年轻一辈的宋观清既有才学又不心浮气躁,实在是难得。
问话倒是给宋观清说羞了,扯着袖子点了点下眼,袖中趴着的小蛇咕噜噜滚到了更深处,晕乎乎拧巴成了一团。
宋观清嘴角勾起不甚明显的弧度,“多谢赵大人关心,等这事处理完,我也能好好休息几日。”
留着吃了午膳,又差人把文书搬上了马车,两日的奔波总算能告一段落。
一入车厢,按耐不住的小蛇气鼓鼓从袖中爬了出来,变回人形一屁股坐在摞起的书本上。
未曾打理的乌发散在身后,薄薄的青衫仿佛能透出红点,气势汹汹质问道,“子舟欺负我!”
“我何时欺负你了?”
宋观清取过旁边的书籍,还未翻开便被夺了抱在怀中,打定主意要和宋观清好好说道说道。
“以前我在你袖中,你从不会抬手的。”
宋观清含笑看着他,“看来我的小蛇变聪明了。”
青九忍不住扬起唇角,得意道,“那是。”
变聪明了,但不多。
目光落在了翘起的红唇上,宋观清眼神暗下,往后一靠,指腹点了点自己的唇。
会意的青九睫毛颤了颤,探着上半身咬了过去。
缠绵带有未了//////的吻勾着心弦拨动,唇舌的放肆勾//缠水声啧啧。
青九眼眸蒙上一层水雾,扯着衣衫露出滚烫身躯,含着舍不得分离的香软,“子舟,又来了。”
发情时期的青九各方面都格外敏感,可能宋观清一个眼神便能让他浑身燥热难耐,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撩拨。
回到清河县还须有一段路途,路上多无趣寂寞,难得能寻个有意思的事做。
彻底步入春季,连绵蜿蜒的山脉一夜间吹的长出嫩芽,山间小道灌木边的迎春花表率般率先绽放,一簇簇亮黄色的小花挨在一起热闹极了。
春季的午后无冬日的瑟缩,无夏季的酷热,清风拂过,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驭马人靠在前室车壁眯着眼格外惬意,时不时甩动的马鞭挥赶着聚来的飞虫。
“唔??”
随后是车厢内东西碰撞的声响。
惊的驭马人直起身子,侧耳小心谨慎听着,片刻无响动,才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碰落了东西,无碍。”
“是,小的谨慎些驭马。”驭马人毕恭毕敬坐起,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怠慢。
气候回暖厚实挡风的帘子换成了轻薄的纱,飘逸地划过肩头带起一阵颤栗,可惜被压着躲无可躲,只能尽量抬起身子往人怀中靠拢。
宋观清跨坐在青九身上,衣衫比他好不到那儿去,抛弃礼义廉耻难得放肆一回,便格外激动了些。
一手扶起倒下的矮几,另一只手还在青九的脸上,只叫人露出一双瞪圆惊恐又委屈的赤色眼眸。
宋观清压低身子几乎是贴上了自己手背,轻声说道,“车厢不隔音,外头驭马人耳朵灵光,不可出声。”
小蛇头一次明白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明明是宋观清压着他力道凶狠,刺激浑身舒服的止不住哆嗦,一时忘乎所以叫了出来。
青九撅起唇亲了亲宋观清掌心,乖巧地点头。
眼尾沁泪的美人实在楚楚可怜,动人的很。
宋观清松了手,青九得了力气立马攀附缠上,竟是比蛇模样还要缠人。
知道宋观清耳部敏感,存着报复心理贴了上去,学着她讲话的音量,“不想我喊出声,那子舟就堵住我嘴巴,那样就出不了声了。”
车马摇晃再无半点异样,赶在日头西沉前进了清河县。
宋观清衣着一丝不苟,面色如常下了马车,指挥着衙役搬下拿回的文书。
夕阳橘黄色的余晖笼在宋观清周身,眉眼疏朗恍若星辰坠落其中,含着的惬意和不甚明显的笑意更是让人心尖动了三分。
也难怪见过宋大人的男儿郎总会闺中日思夜想,盼着哪有幸成枕边夫,日日夜夜面对着人。
驭马人闲着也是闲着,边把持着缰绳边为马匹梳理鬃毛,余光总是忍不住落在宋大人身上。
忽然间宋大人袖口处落出一截焦褐色似尾巴的东西,驭马人奇怪地揉了揉眼睛,又消失不见。
“你们且先搬着。”宋观清道了句便转身离去,伸进袖子里的手托住了软弱无力的小蛇。
很快食指感到湿漉漉的暖意,不用看便知到,欺负狠了,可不得要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