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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屏幕里的两人。
每一句弹幕都刺眼,他的情人依偎在白应殊怀里的画面,更让他抓狂,这是他找到的替代品,是他精心培养的替身,看着白应殊轻而易举的享受他的成果,嫉妒裹挟着恨意翻涌而出。
“你到他们录节目的地方了吗?”
“有点事耽误了,现在堵在高速上,可能要明天才能到。”经纪人看着外面的大雨,不停擦拭着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
“直接去市医院,地址我发给你,让师闻宴停止录制回来,节目组那边以重病为由退出节目。的”
“那如果师闻宴不肯回来呢?您知道的,那天的事后他一直闹别扭呢,应该是想让你低头,我就担心师闻宴不识好歹,非得要您许诺点什么。”
“我会处理,你把话带到就行。”
经纪人听着崔绪不打算追责,再开口时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劝劝闻宴。”
崔绪淡淡地嗯了一声,阴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
他是时候打断师闻宴的翅膀了,让师闻宴失去展翅高飞的能力,毕竟金丝雀豢养在笼子里才能学乖。
直播里,节目组的车已经到达了市医院。
暴雨天的医院里没多少人,很快就安排了床位,为师闻宴验血,调配针水。
又送师闻宴到急诊那边缝合腕口的伤。
白应殊也没有组织PD跟进急症室,当看着白应殊为师闻宴解开手腕上的纱布,站在门口的PD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图片已经爆出来了,现在出去也只是欲盖弥彰,当明星录节目放出割腕伤影响又不好。
耳麦里副导演做了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决定,让PD一边拍摄,一边做个小型采访。
“伤口有点化脓,得先消炎,现在还不能缝针。”
紧张了半天的师闻宴在医生的话下松了一口气。
白应殊冷声道:“你很高兴吗?”
“有吗?”
“就该缝针,麻药都不给你买。”
师闻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白应殊,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那句‘麻药都不给你买’,眼睛都红了。
好怀念做铁球的日子,不会痛,不用担心受伤。
做了人类后,被欺负,挨饿受冷,白应殊还威胁他不给他打麻药。
-小师要哭了,白白你别吓小师啊!
-摸摸毛,不哭不哭,我们众筹给你打麻药。
-明星割腕影响挺不好的,知道有问题就不该上这种直播节目,也不知道作秀给谁看。
-伤口又不是他想露出来的,师宝已经很努力在藏了好不好,你有种带着这种伤去掰玉米试试。
PD听着副导的话,战战兢兢地来到两人身边:“你为什么要割腕呢?”
“洗澡摔倒后,手不小心蹭到了洗手台的裂口。”师闻宴说完认真地看向相机,“家里有什么东西破了坏了,一定要及时更换。”
“那你录节目前发的微博是什么意思。”
师闻宴叹了口气:“被跟了我那么多年的洗手台伤成这样,心里惆怅发条微博是不是也挺合理的。”
-假的吧!怎么能摔成这样?
“有观众很好奇,你是怎么摔成这样的。”
师闻宴浅笑道:“天赋异禀吧,大家千万别学,真的很疼,你们看我现在都还在被它折磨。”
说完,他对着镜头摆摆手:“待会的画面太血腥可能会被直播间封禁,等处理好伤口,我们再见好不好?”
-阳光小狗,谁说这个师闻宴不好的!我简直爱死他了。
-他笑起来好好看,我好想穿过屏幕抱起来他来蹭蹭。
-他跟路问知不像吧,我记得节目里就是寡言少语看起来酷酷的,但师闻宴可是阳光小狗。
-哭了,路哥老粉,我也不想搞替身梗的,太像了,太像了,笑着挥手的时候,我想起那年路哥担心我们几个女孩子会有危险,给我们定了附近的酒店,还让我们以后别这样了,路哥私底下又呆,笑起来又阳光又好看。
-楼上别说了,死去的回忆正在攻击我。
同样在师闻宴笑容下回不过神来的还有白应殊。
比起弹幕里的粉丝,他才是最了解路问知的人,路问知的长相好看,会唱歌,会乐器,出道跟着组合一起的,公司对路问知的人设就是冷美人。
情商低不擅长交际。
那个时候路问知总会在白应殊面前一边吃甜食一边揉着脸,吐槽经纪公司的人设,还笑着问白应殊他现在有没有面瘫。
参加这个节目,白应殊只想让师闻宴带着这张脸离开公众的视野,没想到越相处,越觉得熟悉。
他沉下脸色,双拳下意识攥紧。
心里开始考虑着是不是该及时停止跟师闻宴的接触。
“疼,医生有没有消炎药是不疼的。”
医生道:“害怕疼,就别做傻事。”
师闻宴干笑了两声:“撞上破损的洗手台我也不想的。”
医生没有说话,淡淡看了师闻宴一眼,好像在无声地说编你就接着编,这个伤是怎么造成的,我会不知道的。
在医生看透一切的目光下,师闻宴心虚地低下头,忍不住去抓白应殊的手臂。
感受到对方的触碰,白应殊的身体一僵,却没有把师闻宴的手扒开,任由着对方紧紧地抓着自己。
“白白,缝针的时候我们打麻药好不好?下次真不敢了。”
“为什么不对着镜头说你是自杀,直接把崔绪包养你,把你当替身的时候给捅出来。”
白应殊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却冷得可怕:“是放不下他,舍不得?不想让他被卷到舆论旋涡里。”
“我是公众人物,对着镜头诉苦,是可以让崔绪跌跟头,但如果这个节目很热,会不会有心智不成熟的人,把这个当成一种潮流,跟崔绪没有任何关系。”
坐在一旁的医生吃了口大瓜,他不敢抬头只能默默为师闻宴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你是为什么跟他的?”
“他跑到大学里骗我,追得可卖力了,当时年轻不懂事,被渣男骗了。”
白应殊没想到师闻宴会那么直接,一时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知道自己是替身,他还折磨我,我是真的想不开,所以才做了傻事。”
说到这里,师闻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捏了捏白应殊的手臂:“还好遇到了白白,让我摆脱了他,从遇见你那天起,我就决定要好好生活!”
白应殊看着师闻宴,心跳止不住地加快,耳朵根都红了,不等师闻宴再开口,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向急症室外走去。
看了好久的急症室走廊的观众,在看到白应殊出来的那一刻都沸腾了。
-白应殊耳朵都红了,有没有人能告诉我白应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