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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

作者:金角小虞字数:2351更新:2024-12-28 01:04

,也许怀有超速异能弹跳能力也被大大强化的蒲天白更适合做这件事,可他的位置有点远,也没有可以借力的点,现在来看,只有他们两个有机会一试。

踩着另一个人跳上去在理论上可行,但被踩的那一个很可能直接被踩下去,方思弄哪里舍得让玉求瑕被烂泥糊住口鼻,哪怕是一瞬间也不行,立即道:“你去。”

玉求瑕无奈地看着他:“听话。”

方思弄并未妥协,还有理有据:“你接受强化的时间比我长,如果你相信我可以做到,那你也做得到,你去。”

花田笑尖叫:“啊啊啊啊别说了你们谁去都行啊快啊快啊都淹到我嘴了咕噜咕噜!!”

第163章十三人17

拗不过方思弄,最后还是玉求瑕去的。

方思弄在沼泽中尽力抬起膝盖,这让他的身体又往下陷了十几厘米,玉求瑕踩着膝盖一发力,果然如他所料,他直接向前方倾倒,脸砸在沼泽里,好在提前憋了一口气。

玉求瑕跳上去够到了树枝,爬上去后,扯下缠在树枝上的藤蔓扔下来,将他拉了上去,之后又相继拉起花田笑和蒲天白。

四个人顺着那棵粗壮的歪脖树爬回岸上,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蒲天白提出一个观点:“我听说只要速度够快,一个人甚至可以在水上奔跑,那沼泽是不是也可以?”

这听起来有点玄幻,玉求瑕没有废话,让他试一试就知道。

于是蒲天白就腰上绑着根藤蔓试了试,居然真的行,虽然不到轻功水上漂的境界,距离一长还是会陷下去,但只要在那个距离之内,很有可能接触到其他人。

于是,他们就以蒲天白绑着绳子冲进去,抱住一个人,再由方思弄和玉求瑕合力拉上去、花田笑在一边急救的模式,将其他人陆陆续续救了上来,还把大件行李拉上来了不少,主要是玉求瑕的小车,因为耶尔的摄影机还在上面。

就在蒲天白冲下去救人的过程中,方思弄问一旁的花田笑:“你刚刚失去过意识吗?”

“失去意识?”花田笑反应了一会儿才道,“你问我进沼泽之前吧?那肯定啊,不然我是怎么走下来的啊?”

“你遇到什么了?”

“我就走着走着走进白雾里,你们其他人都不见了,我就只能继续走,后来遇到一片林子,全是藤蔓,有一些岔道,我进去转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一睁眼就在沼泽里了。”

方思弄注意到身边的玉求瑕动了动,知道他也听见了。他们刚讨论过花田笑的不对劲,而这会儿花田笑说的经历听起来又没有什么问题,实在是说不清楚。

其实冷静下来想一想,真正让方思弄感觉最不对劲、毛骨悚然的事情就是那张只有花田笑和李灯水的照片,他在“琵琶记世界”最后认为那是让他把手机带进去的“幕后黑手”——现在看来就是梅斯菲尔德——为了分化他们给出的错误提示,但在“哈姆雷特机器世界”中,“梅斯菲尔德”却再次出现,再一次提到了“真眼”,还说道:“实在太想看结局”,再次提醒他想起那张照片。以及,在进入这个世界的前一秒,那张从拍立得中凭空出现的照片……还是那一张。

这一切像一片巨大的阴云笼罩在他的精神上空,他想要刻意忽略,不被牵着鼻子走,可事实证明他还是没有做到,怀疑的种子被深深种下,现在已经在花田笑身上爆发。

这究竟对不对呢?

 “真眼”是什么?是指那部手机吗?

意思是,那部手机拍下的东西就是“真实”吗?

可是……这个“真眼”,包括真正的“梅斯菲尔德”又是真实的吗?

他已经在现实中接触过梅斯菲尔德,与那个在西藏送他“圣域”、在酒吧送他“尸体派对”,又在“哈姆雷特机器”绝对的死亡禁域中救了他们的梅斯菲尔德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梅斯菲尔德难道就真实了吗?

是梅斯菲尔德真实,还是花田笑更真实?

再退一万步说,假设梅斯菲尔德与“真眼”都是真的,是某种高于这个“世界”的存在,那祂又凭什么选中自己?

为什么数度跟他提起:想看你的结局?

他的结局有什么好看的?

……所以想来想去,这一切为真的可能性很小很小,他精神压力太大出现了精神分裂都更有可能一些……

思绪在脑海中激荡,却无人可以知晓,在这期间,沼泽里的人都已经被救上岸了,花田笑和蒲天白分别点了两遍,十四人,没少。

最后救上来的广波鸿满嘴都是泥,已经窒息了,几人又捶又打了好一会儿才把人救回来。

“呕——咳咳、啊呸、呸呸挖槽……”

广波鸿好不容易喘上气,跟着呕了好一阵坐起来,先已经醒过来的那两个女生一左一右去扶他,却被他不耐烦地推开,他爬起来,语气很冲地骂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卧槽!”

两个女生刚被他骂完,又凑上去安慰他,除此之外却没有人再理他。张秀晶跪在沼泽边上念阿弥陀佛,其他人则在讨论一些更重要的事。

“花田笑问题”仍然在方思弄心中拉锯着,他想要知道其他人在刚刚的时间段里经历了什么,出乎意料的是其他人中再也没有人见过那片藤蔓林。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经历,但每个人在讲的时候脸上的的表情都不太好,方思弄有一半工作是大荧幕摄影,在大荧幕上人最细微的表情都会被放得无限大,他很清楚这种表情代表着什么——一种深切的、触及灵魂的恐惧。

所有人都迷失在了浓雾中,并在其中直视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

而这种恐惧并不具象,比起一个逻辑闭环的故事,它们更像是噩梦,与每个人的恐惧深深相连,却无法用语言描述。

所有人的描述都云里雾里的,太意识流了,方思弄和玉求瑕也没法牵强附会分析出什么结论,只有李灯水说的内容引起了方思弄的注意,她说:“我看见我妈妈变成了一棵树……”

“一棵树?”

方思弄想起那棵差点把他掐死的女人树,又想起李灯水以前跟他讲过的跟母亲李故云相关的故事。

玉求瑕一边听,一边蹲在地上收拾捞上来的小车,上面有摄影机,肯定是重要道具,幸好只是掉进沼泽而不是水里,设备好像没什么问题。

从在雾里走散后玉求瑕就一直与方思弄保持着肢体接触,现在人蹲着收拾包袱,也让他攥着自己的一缕头发。

讲述完刚刚的经历、缓过劲来的其他人也开始拯救自己的行囊,他们大多数都是带的背包,在沼泽里也没有与人分开,捞上来之后背包还是在身上。

玉求瑕将一个水囊装进小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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