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还记得我等你放学的那天晚上吗?不管拥抱还是接吻,只要有一点信息素,我都能感受到。”
“那就一点点?”陆言星开始动摇。
管召南拉下了陆言星的校服拉链,宽松的校服下是他日思夜想想抱在怀里的身体:“这次你又用了什么气味儿的阻抑剂?”
“鼠尾草。”
管召南低头在陆言星的脖子和锁骨处闻了闻:“好香,可是没有你的信息素好闻。”
“你话好多。”
“我有一个星期的话想跟你说。”
陆言星的校服拉链很快被管召南拉开了,夏天的夜晚很热,训练室里的中央空调让整个房间变得凉爽无比,但是管召南身上的温度并没有降低。
不顾陆言星躲闪的目光,管召南碰了碰他的嘴唇,发现拧巴的陆小狗并没有躲开和抵触,他便大着胆子将这个吻变深。
看着陆言星的眼神从清醒变得混浊,球桌边缘的台面是冰凉的,管召南的手和吻确是热的,管召南在球桌上继续了前一晚他没有做完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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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琥珀
管召南的确有一个星期的话想跟陆言星说,他原来觉得自己至少可以忍到陆言星高中毕业,上了大学。
可是经过这几次的事,他不再满足对陆小狗的触碰和亲吻,他和陆言星每接触一次,理智就少一分,不安增加一分,占有欲就更强一分。
陆言星有他的要做的事,现在正是他朝着目标和梦想前进,他找不到一个既可以不将陆小狗绑在身边,也可以让他自己安心的方法。
一想到这些,管召南下手就失了轻重,陆言星身上的鼠尾草气味儿在变淡,那是他的体温升高,身体里的阻抑剂通过表层细胞在释放。
管召南亲吻完陆言星的腰,动情地说:“陆小狗,你是自己扶着桌子还是我抱着你?”
陆言星咬着牙一声不吭,双手却听话地撑在球桌的边沿上,冰丝材质的校服半耷拉在身上,因为管召南一紧一松的动作,背上忽冷忽热。
贴身的宽松短袖早已经被管召南褪到了胸前,他却恶趣味地将陆言星压在粗糙的球桌台面上,只用一只手就能轻松将陆言星的两只手控制,慢慢推着他将身体伏得更低。
陆言星的胸口贴着粗糙的台面,越贴越近,胸前两处传来的痛感让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手被管召南紧紧钳制,只能把嘴里的嘤咛全部咽下去。
他怕被人听到一点点细微的动静,只把喘息留在了嘴里。
管召南那只空着的手从陆言星的肚子移到他的裤腰上,随后又探入冰凉的裤腰里,而他贴着陆言星的身体,与他朝思暮想的身体交叠覆着咬上了陆言星腺体。
腺体和前胸的疼痛让陆言星无暇顾及其他,他想向管召南求饶,换一天或者换个地方,但是他更怕一张嘴,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是他最害怕的那种。
鼠尾草的气味儿从浓烈到变淡,空荡的球桌下方一前一后的身体在动,陆言星手里的阻抑剂针管被他越攥越紧。
室内的空调好像出了问题,陆言星全身发热,阻抑剂在快速消耗释放。
随着管召南越来越深入的动作,鼠尾草的最后一点气味儿消失在嗅觉里,取而代之的是恬淡的山节子味道。
就在信息素即将暴露的时候,陆言星捏碎了手里的阻抑剂,雪松的气味儿一瞬间将那一点点山节子味的信息素包围、融化、吞噬。
管召南好像如梦初醒,皱着眉恋恋不舍地松了口从陆言星的腺体上离开。
半趴在台面上的陆言星双手开始用力,管召南连忙松开了他,等他的果然是陆言星的肘击,好在他眼疾手快,搂着腰一把将陆言星抱进怀里。
只要道歉够快,陆小狗就没有生气的机会。
管召南意犹未尽却也老实认错:“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力度。”
空气中全是雪松的气味儿,陆言星的信息素完全被盖了过去。
管召南自作自受地站起身来想看看陆言星有没有受伤,只不过刚一松手,陆言星又窜了老远。
没在一起之前是这样,在一起之后还是这样,管召南备受打击地看着陆言星,好像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陆言星不吃他这套,提好裤子迅速拉下上衣,不给管召南看的机会,气冲冲地说:“再信你的鬼话我就不姓陆!”
管召南转身靠在台球桌旁笑道:“你也可以跟我姓管,或者我跟你姓陆都可以。”
陆言星捂着又疼又热的胸口:“没有下次了。”
管召南问道:“真的不想下次了?”
陆小狗窘迫改口:“也、也没那么绝对。”
他好歹也是个发育正常的Omega,有那方面需求,只是爱逞口舌之快。
要不是他无意识地捏碎了阻抑剂,信息素暴露在空气里,不管哪个Alpha进来一次都是危险。
这间训练室一直是管召南和陆言星在使用,有人心有疑虑随便一问就能怀疑到陆言星身上。
管召南好像反应过来陆言星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他把手放在台面上来回摸了摸,神色变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个桌布会这么糙,疼吗?”
陆言星整理衣服的时候一直皱着眉,碍于管召南在面前,哪里疼也在忍着。
陆言星没好气地说:“我把你扒光了压上面试试?”
“下次一定给你扒。”管召南伸手就要掀陆言星刚拉下来的衣服,“我看看有没有磨破皮。”
管召南确实没想到台球桌面会那么粗糙,陆言星不让他看,他只能换个理由。
他从台球桌下面拿出来陆言星的书包,熟练地打开书包夹层从里面拿了新的阻抑剂和阻隔贴:“你腺体也得遮一下。”
陆言星看不到后颈,再不愿意也得管召南帮忙。
管召南确实说到做到,帮陆言星贴了阻隔贴,亲了亲他的脸以示安慰:“下次我一定先自己试过再说。”
然后他又在背后撑起陆言星的领口往下看了一眼,说:“有点儿肿了。”
陆言星对着管召南邦邦几拳捂了他的嘴。
再怎么说他是高中生,习惯和性格在那里,从十三中毕业的管召南知道他的高中是怎么在他们的观念里放置“洁身自好”四个字的。
在高中校规校训的熏陶下,矜持总是大于个人需求,陆言星能让管召南在开放的训练室里咬他的腺体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陆言星缓了一会儿,除了胸口还有点儿疼,刚才的恼怒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了。
管召南清理着训练室里他们两个制造出来的痕迹的时候问陆言星:“还出去吗?”
“去,唐遥给我带了东西,下午就给我发消息了。”陆言星抱着书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