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属实夸张,可当陆言星脱了衣服才发现全身皮肤上的印子比镜子夸张多了,这要是被他爸妈看见恐怕会马上抓着他去报警。
幸好他的发情期没有和管召南的易感期撞上。
因为管召南没办法靠嗅觉和气味分辨信息素,只有长时间和近距离的触碰接触下能感受到Omega信息素的存在,前一晚他几乎吻遍了陆小狗全身,才终于确定他的信息素气味。
陆言星对着镜子边挤牙膏边自言自语:“狗都没他这么能舔。”
不是骂人,是陆小狗的肺腑之言,管召南确实比他能咬人。
一个澡洗了将近四十分钟,这期间管召南没有打扰过陆言星,等他洗完澡出来外面的椅子上空荡荡的。
陆言星将校服领子竖起来把拉链拉到头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然后穿好鞋袜然后将抑制剂装进口袋里马上手机走出了卧室。
他想跟管召南说一声再回家,晚了他爸妈会担心。
出了卧室陆言星发现管召南口中的校外租房比他想象里的豪华很多,乍一看还以为是他家。
陆言星走下楼梯望着四周,楼下客厅里空无一人,没有一点响动。
他在楼下悄悄走了一圈也没找到管召南,也不知道地址是哪条街,但出了门应该能打到出租车。
陆言星拢着衣领确保不会暴露那些吻痕,既然管召南不在那他回头给他线上留言。
头一次跟Alpha过夜,敏感期发热还没结束,走路的时候陆言星的腿还有些软,想到了路口给他妈妈发个定位让她过来接他。
打定主意的陆言星装起手机拧开了门锁,临走时回头看了眼,他的书包和作业都落在了酒吧里,也没什么要带的东西。
就是犹豫的这几秒,陆言星准备关门离开的时候管召南冷不丁地出现在他身后了。
管召南脚上穿着拖鞋,衣服穿得也很随意,好像就是随便外出了一趟,他站在门口问陆言星:“想趁我不在偷偷逃跑?”
“你不在我还不能回家吗?”陆言星低头看向了管召南的手,见他手上提着自己的书包,知道他不在的原因了。
管召南把他推了回去:“陆小狗,你是真的狂啊,万一外面都是不长眼的Alpha呢?”
陆言星随口说道:“我现在有标记,怕什么?”
“你这个逻辑就不对,不受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不代表你的敏感期也结束了。”管召南说道。
陆言星心想哪有这么复杂:“打狗还得看主人,实在不行你干他们啊。”
管召南:“……”
“没有信息素还有拳头,再牛逼的Alpha也怕铁拳,你该不会不行吧?”
管召南听出来他是故意挑衅,可谁让他喜欢比狗变脸还快的陆小狗呢。
“你不应该打台球,你应该去练拳击。”
陆言星酷哥点头:“我打台球比较自信。”
管召南关上门,试探陆言星,问他:“你这几天是想跟我待在一起还是回家自己待着?”
回家还是跟他在一起,一句话把陆言星给问住了。
从生理依赖上说他想跟管召南待在一起,可他不敢保证继续独处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一个标记打乱了他的节奏,甚至于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坦然地接收管召南的视线了,只希望管召南能说到做到,帮他保守秘密。
陆言星明显犹豫过:“我回家吧。”
“我送你,看看里面少了什么。”管召南把书包递给陆言星,让他检查有没有少东西。
陆言星好像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点低落,但他不明白管召南为什么会低落,打开书包检查了一下,连阻抑剂都没少一个。
管召南问道:“你去哪儿都带这么多阻抑剂吗?”
“嗯,Alpha太多如果不谨慎一点就暴露了。”
“难怪我每次闻到的气味都不一样。”
陆言星从来没有对自己的Omega性别产生过抵触心理,也不觉得非得有Alpha的标记和保护Omega才能无所畏惧地去做一些被限制的事。
“去俱乐部的时候会多带一些,Alpha太多我怕被人发现,能藏多久是多久吧。”
虽然有了管召南的标记,但阻抑剂还是不能丢,管召南不会时刻在他身边,他每天一睁眼还是要想怎么不会被人发现他是Omega。
陆言星拿出一支柠檬气味的阻抑剂,管召南一把抓住他的手把阻抑剂拿了过去:“我更喜欢你的信息素气味。”
陆言星想问很久了:“你是不是不能释放信息素?”
管召南明显一愣,随即点头:“我对信息素的气味不敏感,不能及时做出应对,不过医生说有治愈的几率。”
和陆言星猜的一样,一开始管召南没发现他是Omega的时候应该认为自己跟他一样,所以他把他当成同类了。
也不知道管召南在得知他是Omega的那一刻有没有觉得被骗或者失望。
不过就算管召南喜欢他的信息素气味,阻抑剂还是要用的,陆言星已经把标记权赌进来了,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为了照顾到管召南的情绪,陆言星从书包里拿了几支山节子气味的阻抑剂塞到了他手里:“那我以后都用这个气味的,方便你找我。”
本来管召南因为陆言星不想跟他待一起有些失落,现在看到陆言星为了他改自己的习惯,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了。
自此,陆言星上学、训练、回家的三点一线生活就被管召南光明正大地打乱了。
下午陆言星没去学校,让他妈妈跟班主任请了几天假,他妈妈等他安全到家就去上班了。
晚上陆言星也没有去俱乐部训练,积极分子唐遥和好学生邱骁纷纷发来线上慰问,陆言星说自己感冒严重要请几天假。
或许是敏感期的不适,也可能是刚刚被标记了的影响,陆言星回家不到两个小时就觉得身边空荡荡,这种空荡好像是心理依赖上的。
在房间里做题的陆言星一直静不下心,他忽然想起那条被自己压在衣橱最深处的领带,鬼使神差地陆言星把管召南的领带缠在了自己手腕上。
领带上没有任何气味,也没有管召南的信息素,但对陆言星来说已经足够了。
管召南临走时说他要提前回学校和杨知黎、柳冰河这些人准备一年一度的新生晚会,过几周大学台球协会还要举办一场新生台球比赛。
未来一周管召南可能都没有时间来俱乐部,也不能跟陆言星见面。
后来陆言星才知道管召南是他们大学台球协会的会长。
第19章铁树开花还散香
管召南提前去学校筹备迎新活动,一去就是三天,同样是三天不能见面,这次管召南想见陆言星的心情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