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yfullofBeijing
方霓初次见谈稷时,她还是他的哥们宗政的女朋友。以为他是个镶边人物,她言行无状,俏生生地说:“既然你是阿政的朋友,那我叫你阿稷吧。”谈稷顿了下,只玩味地看着她,修长的指尖掸下一小节烟灰。
后来隐约听人说起他家里的背景,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知天高地厚。谈先生高高在上鲜少给他那个阶层外的人好脸色,旁人跟他搭话都是习惯性弯着腰,他自己头都不偏一下。
可他送她礼物,几次三番出手相助……方霓知道他们这类人逢场作戏惯了的,危险又薄情,可还是忍不住堕入情网。前男友结婚,她醉酒后跟他嘤嘤嘤。
谈先生百忙中抽空听了她这通无聊电话一小时,后来她都不好意思了:“我是不是太麻烦您?”他闷笑:“不麻烦。”似乎还挺受用。她却红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