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中已有计较。
既然六国的年轻人已决定联手刺杀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想到这里,嬴政大手一挥:“把他们带下去,好好招待。”
“可是大王……”蒙恬欲言又止,他担心若不严惩这两名刺客,他们背后的势力将永远隐藏在暗处。
然而嬴政却摆了摆手:“我意已决,我不想对他们严刑拷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有另外的办法。”嬴政神秘一笑。
蒙恬闻言一愣,秦王见状便附耳低语了几句。蒙恬听后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原来,秦王打算将严刑拷打换成另一种方式——让这两人失去说话的能力!
……
不久之后,两碗乌黑的药汤被端到了他们面前。
死侍韩风与秦武阳看到这乌黑的汤药,心中一惊,纷纷开始挣扎。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蒙恬强行撬开他们的嘴巴,将药汤灌了下去。
仅仅几分钟之后,死侍韩风与死侍韩童便开始剧烈地翻滚起来,随即发出了一阵沙哑的吼声,面容扭曲得极其痛苦!
几分钟后,他们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但嗓子却已经完全失声,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死侍韩风与死侍韩童的脸上首次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发不出声很痛苦吧?”蒙恬微笑着问道。
虽然他看到这两人无法说话的表情时心中也有些惋惜,但既然他们选择了刺杀秦王,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沦为阶下囚!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匕首刺杀这一套,而且这匕首的质量也真是差劲。如果我们有那种合金的话,说不定我还真会被他们得逞呢。”嬴政瞥了一眼燕国督亢地图中的匕首,淡淡地吐槽道。
……
“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真的很想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无法说话了,或许只能通过纸笔来表达我们的想法了。”秦武阳在纸上写下了这句话。
然而一旁的韩风却皱着眉头沉思着,并没有回复秦武阳。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当初他们答应了韩非子等人来刺杀秦王,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虽然韩风知道这是一个极其糟糕的选择,但现在已经是有去无回,无法挽回了。
经过漫长的一段时间后,由于韩风始终不肯透露出幕后的势力,他们被押入了大牢。
而死侍韩风刺杀秦王失败的消息也迅速传开,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关押他们的守卫也感到有些无语。
“这两个人可真是够倒霉的,刺杀大王没成功,反而被大王给抓住了。”一个侍卫无奈地说道。
“可不是嘛,听说大王给他们灌了哑药,现在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据说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他们是死侍。”另一个侍卫也叹息道。虽然他们对这两人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和惋惜。
除了还没查出他们具体来自何方外,秦王已经下令蒙恬、蒙毅两兄弟全力调查此事。他们也是绞尽了脑汁,想尽了各种办法来追查真相。
……
与此同时,燕国太子所在的地方也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韩国的那两个愣头青已经被抓住了,更别提其他人了。
如果这个时候进入王城,那无疑是自投罗网。
王城再次戒严了。
三天后,死侍韩风刺杀秦王的事情在王城外已经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然而此刻的嬴政却摇着头感叹道:“这些种子的发芽率怎么这么低啊?”
在抓住刺客之后的第三天,他便开始着手准备种植那些昂贵的玉米和稻谷等作物了。
这些种子来之不易,他可不想浪费任何一粒。
“大王,臣得知有人正密谋组团对您不利,您对此难道毫不忧虑?万一他们真的采取行动,我们又该如何应对?”一名侍臣面露忧色,向嬴政询问道。
尽管死侍韩风守口如瓶,但多国联合意图刺杀嬴政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迅速在朝廷内外引发了一阵恐慌。
蒙毅年纪尚轻,他手握着由宦官赵高整理的文件,心中莫名地怦怦直跳,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
“你觉得我们有必要如此担忧吗?我们随随便便就能拿出种子、铁器等物资,何惧之有?”嬴政看似心不在焉地回答,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厉,“本王并不想灭族,但若是被逼无奈,也别无选择。”
与此同时,蒙恬手下的暗卫也在紧锣密鼓地调查此事,终于发现了些许端倪:有一股不明势力正在暗中训练人马,目标直指嬴政。
蒙恬拿到这份情报后,差点笑出声来:“这些家伙还敢来送死?所谓的秘密训练,不就是韩非那家伙手下的死士吗?”
背后的势力浮出水面,蒙恬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嬴政得知此事后,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深知现在六国的年轻人都想组成暗杀团来对付自己,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他们终究无法与鲲鹏相提并论。
是时候给这些宵小之辈一点颜色瞧瞧了!
“哼,看来本王是太久没有动刀了,以至于让人产生了错觉。既然如今已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也好,本王就借此机会好好清理一下这些暗杀团。”嬴政缓缓开口,目光随即转向地里已经抽芽的玉米苗,“希望这玉米苗能茁壮成长,结出丰硕的果实。”
守在一旁的蒙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赵高竟然意图向韩国泄露嬴政的动向!
赵高此时只是中车府令,但他野心勃勃,总想着如何往上爬。他本以为这次能借机向嬴政表忠,从而获得更大的权力,却没想到嬴政早已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赵高对权力的渴望近乎疯狂,若让他得势,指鹿为马之事绝非不可能发生。
因此,他对嬴政心怀不满,故意趁这次机会向韩国透露嬴政的动向。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蒙恬早已察觉赵高的异常,并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向嬴政禀告了此事。
面对蒙恬的禀报,嬴政微微一笑。他已经有了对策。
若没有系统的帮助,自己或许真的会按照历史的轨迹发展下去,让赵高扶持胡亥继位。但现在,这样一个奸诈的宦官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去杀了他吧。你们擅长刺杀,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现在他只是中车府令,若真让他得势,那可就危险了。”嬴政淡淡地说道。
“是!”蒙恬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望着蒙恬远去的背影,嬴政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后世的事情,心中五味杂陈。自己的儿子扶苏之死与赵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次,自己一定要防患于未然,将赵高彻底铲除!
而赵高在送完信后,心中既得意又忐忑。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死亡之路。送信后,他得到了一笔丰厚的奖金——五百两黄金。对于他来说,这笔黄金虽然诱人,但却买不来他的性命。
“可惜啊,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享受这笔黄金了。”蒙恬悄然来到赵家大宅的门口,轻身一跃便潜入了宅内。
赵宅的侍女见到蒙恬突然出现,惊恐地尖叫起来。赵高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眼前的情况让他心中一凛。
“大人,您怎么了?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侍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赵高没有回答,只是阴沉着脸思索着。他对自己在嬴政心中的地位感到不满,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他渴望成为权力最大的太监,但现实却让他倍感挫败。
嬴政对自己的态度总是那么冷漠,虽然给了自己中车府令的位置,但赵高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他觉得自己应该得到更多,但嬴政似乎总是能看穿他的心思,每次对他的打压都恰到好处。
这正是赵高铤而走险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冒险一试。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悄然而至。
与此同时,花园中的嬴政神色复杂。这次刺杀事件不仅牵扯到了韩国,还牵扯到了自己身边的宦官赵高。不过,嬴政只是想找个机会发落赵高,并没有其他的打算。
“蒙恬啊,虽然我的儿子现在还没出世,但我希望你以后能辅佐他,不要像赵高那样去辅佐胡亥。当然,胡亥的生母我也不会再迎娶了。”嬴政喃喃自语道,随后便继续去照料他的稻谷和玉米苗了。
蒙毅见嬴政如此信任自己的兄长,心中也感到一丝宽慰。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您让兄长去刺杀赵高,真的对他有把握吗?赵高诡计多端,兄长为人直爽,万一中了他的奸计……”
嬴政笑着打断了蒙毅的话:“你认为你的兄长打不过赵高吗?你可别忘了,他是暗卫组的成员。如果让他去暗杀赵高,简直是易如反掌。”
嬴政的话让蒙毅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他深深地行了一礼:“多谢大王指点!”
嬴政看着蒙毅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笑意。这次赵高主动向韩国送信,正好给了自己一个除掉他的机会。
这样一个奸诈之徒,既然有机会抓住他的把柄,那就一定要趁机杀掉他!
而韩国方面在收到赵高的情报后,也是欣喜若狂。他们没想到王宫之中竟然还有叛徒!这无疑是给了他们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太好了!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我们要想办法收拾掉那个小嬴政!虽然他有点厉害,但我们有赵高这个卧底在王宫之中,里应外合,一定能一局拿下他!”韩国君臣激动地说道。
韩非子更是满脸欣喜。有赵高这样一位高官做内应,这次再派出死侍,岂不是能够轻松拿下嬴政?他迅速命令手下的人准备起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嬴政手下的情报收集组也已经有了新的突破。那两名刺杀失败的死侍在被灌哑药后,并没有受到其他严酷的刑法。他们的一日三餐都有人送,生活还算过得去。
在这种环境下,他们的警惕性逐渐放松下来,开始通过写字来进行交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交流越来越深入,甚至多次将机密内容写了出来。
虽然他们非常警觉,每次写完之后都会立刻烧掉纸条,但暗卫们早已等候多时,早就将纸条上的秘密看得一清二楚。
暗卫们得到第一手情报后,迅速向嬴政汇报。嬴政看过字条后,不禁开怀大笑起来:“这些家伙还真是愚蠢至极!他们以为自己在暗中谋划,却没想到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控之中!”
与自己预想中的情况一致,六国的那些热血青年确实联手创建了一个旨在自我牺牲的暗杀团体。这个组织,可以说,是专为他们刺杀自己的目标——即自己而设立的。
而之前遭遇的那两名死士,不过是他们派出的先遣小队罢了。
他们的行动方案,或许只是给荆轲刺秦王提供了一个颇为不错的参考模板。毕竟,在那个时刻,荆轲还未采取任何实质性的刺杀行动,而高渐离等人也尚未有所反应。
“然而……”嬴政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这一连串的刺杀企图已经让嬴政感到有些疲惫不堪。现在,是时候进行清算了。所有的事情,就交给暗卫组去处理吧。既然这些人如此热衷于刺杀自己,那又怎能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呢?但伴随着这个机会的,却是死亡的深渊。
“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嬴政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了蒙恬,示意他可以放手去做。
……
一个时辰之后,赵家大宅内突然爆出了一个震惊人心的消息。
“赵高大人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