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看着面前混混模样的人,神情冷漠。
为首的混混打量着她,吹了声口哨,轻佻地说:“靓女,一个人啊,天马上黑了,要不要哥哥们护送你回家啊?
护送费我们收得很少的,你身上有多少给多少就行啦~”
陈昭昭乐了,“你们把打劫说得这么别致,有打到过钱吗?能不能拿出你们的气势啊?”
“喂!我跟你说,少废话,赶紧把钱交出来。”另外一个光头男凶狠说。
“哎,光头,别这么凶嘛~”为首的混混拉了拉光头,对陈昭昭说。
“我兄弟脾气不太好,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不如赶紧给他点钱,安抚下他的情绪,不然他爆发起来很可怕的。”
“谁让你们来的?”陈昭昭敛了笑,冷冷问。
“什么谁让我们来的?我们就是看你面生,挺有钱的样子,想给你一点保护,南城很乱的。”
“赶紧的赶紧的,别逼我动手啊!”光头恶狠狠地指着陈昭昭。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真有意思。
他们目标很明确地找上她,如果不是有人指使,她不信。
“是不是王主任让你们来的?”陈昭昭又问,“你们跟中午找我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吧?”
为首的混混愣了下,随即否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到那边几伙人没有?
如果没有我们在这里,他们就要过来了。”
陈昭昭看过去,确实看到几伙人在附近打转。
新规划区这边,治安确实不太好。
南城有钱人越来越多,但没钱的也很多,没钱的混混就盯上了有钱人,尤其外地来投资的有钱人。
只是来投资的大都带着人,混混们不敢动手。
像陈昭昭这种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就是肥羊。
不上去宰一刀,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混混的身份。
“既然这样……”陈昭昭冷冷一笑,“我就要杀鸡儆猴了。”
说着,她拳头挥出,三下两除二,把挡路的混混打倒在地痛得“嗷嗷”叫。
她打完,朝那蠢蠢欲动的混混抬了下下巴。
混混们见识过她的身手,接触到她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跑了。
“保护费?”陈昭昭目光收回落到地上的混混身上,“就你们这样,好意思跟我收保护费,再练上几十年吧。”
她说完扬长而去……
混混们倒在地上,痛得直哼哼,想起来都痛得起不来。
他们原本听兄弟们说这女人凶,他们不信,觉得他们夸张了。
现在觉得,兄弟们没说实话,这女人比他们形容得更凶。
陈昭昭走出混混们的视线范围,找了处僻静的地方,感应一番确定周围没人,进空间。
她虽然猜测,这些人是那王主任喊来的,但她不确定,她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在空间里等着混混们缓过劲,看着他们骂骂咧咧地往大马路走。
来到大马路边,他们骑上自行车一顿飞冲。
陈昭昭跟着他们,来到一个赌场外,混混们冲进去找到一个青年。
“怎么样?”青年看到他们率先急切问。
“别提了,王哥,那女人太凶了,没成。”为首的混混垂下头一脸羞愧。
“没成?”青年失望地咒骂一声,“算了,我先回去了。”
陈昭昭看着他,跟着他出了赌场。
青年一路把自行车骑得飞起,进了家门。
陈昭昭进了他们家,看到了大厅里的王主任。
“儿子回来了。”王主任轻松打招呼。
“爸,二筒他们没成。”
“没成?”王主任沉了脸,“二筒二筒,我看干脆叫饭桶算了,没用的东西。”
王主任骂了几句,“算了,先别管这个,我到老王那拿了探测工具,你赶紧吃晚饭,天黑了带人去河边村淹田那探探。”
陈昭昭看着王主任说的探测工具,知道他为什么不卖田给她了。
估计是看她买的态度太坚决,怀疑地下有好东西。
而从接下来父子俩的谈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陈昭昭哼哼笑了下,决定给他们一个惊喜。
她先去南城大学找了柳崔成。
柳崔成家虽然在南城,但他住校,陈昭昭很容易就找着了他,跟他说了田的事。
柳崔成听了气愤又纳闷,“那王主任是什么意思?”
“不管他什么意思,明天你去联系人整理田,我要去找人建厂。”
两人把明天的安排确定下来便分开了。
陈昭昭先去了一趟杂货市场买了些东西,然后回家,给自己做了一份美味的晚餐。
然后,把买的东西处理一番,她便从空间去了淹田那。
她到的时候,王主任的儿子王中军已经带着六个人在田里忙活着。
最近天干,田是干的。
因为常年淹水,田里杂草都是枯黄的,显得特别荒凉。
七人拿着工具非常仔细地查探,陈昭昭把去杂货市场买的东西悄悄弄到了田底下。
“嘀嘀滴!”忽然一直毫无动静的探测器发出了警报声。
“王哥,这里有情况。”探测到的人兴奋地喊。
“快,挖。”另外一边的王中军飞快跑过来。
他跟另外的人立即挥动锄头,一顿猛挖。
很快他们挖了大概一平米的坑,不见任何东西。
探测的人说:“还在下面,要继续挖。”
“藏得越深,说明东西越好。”有人说。
“对。”其他人附和,一个个表情都很兴奋。
他们继续挖啊挖,直挖得气喘吁吁,坑深近两米,有水冒了出来。
“这可不好挖了。”几人停了下来,看着泊泊往外冒的水直犯愁。
不说现在天气冷,就算不冷,有水也不好挖。
“再探一下。”王中军喘着气吩咐。
探测的人点头,拿来探测仪器一探,没响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几人面面相觑了下,“怎么回事?”
“仪器有时会有问题。”探测的人面色有点僵。
赶紧关机再探,结果还是没反应。
其他人看着他,表情变得不太好。
“你到底会不会?行不行啊?”
“这仪器怎么回事?不会坏了吧?”操作仪器的人也急,往旁边移了下,仪器“嘀嘀嘀”响了起来。
所有人吓一跳。
“刚刚这边响,我们挖了这么久,换到那边响去了?”
“这到底准不准啊?”
“我爸说准。”王中军沉沉说。
如此没人敢再质疑仪器。
“那现在怎么办?挖那边?”
“不会挖着挖着又不响了吧?”
“……”
气氛变得不太好。
王中军沉沉下令,“挖。”
于是,他们又去那边挖,结果真的挖着挖着又探不响了。
他们就这样连续挖了三个坑,所有人累得不行。
“这到底怎么回事?”有人不耐烦了。
“会不会是水隔断了探测,其实这一片底下都有东西?”有人乐观地猜。
“对,很有可能。”有人立即附和。
“那咱们再挖深一点。”
有了期待,几人跳进水坑,干劲满满地继续挖,直挖得浑身泥水又脏又累,都要放弃时。
一个人忽然说:“我好像挖到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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