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为勋三人进了屋,看到屋内大变样惊呆了。
这个于景归,还真是够讲究的。
由此可见,他对陈昭昭的重视。
三人对视了一眼,走到墙下的地铺也睡了。
于景归听着三人变得均匀的呼吸,这才慢慢睡着。
这一晚意外的过得很平静。
第二天清早。
于景归起来的时候,韩为勋他们也起来了。
“昨晚睡得还好吗?”韩为勋主动跟于景归打招呼。
“还行。”于景归淡淡说,“一直担心我妻子的伤,睡得不是很踏实。”
顿了下,他继续说,“倒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找着要挖的药了吗?”
“没有。”韩为勋可惜地摇头,“估计还得熬几夜。”
他们昨晚离开的借口是去山里挖夜间才能找着的草药,其实是去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然后暗中观察于景归跟陈昭昭的睡眠情况。
今晨还来亲口打探一下。
于景归跟韩为勋简单聊了聊,便各自洗漱。
阿飞跟阿付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就洗漱好,去把火烧上了。
他们要做早餐还要熬药。
因为本就有在山里待几天的打算,他们带了点米,一些干粮跟咸菜。
按他们的打算熬点稀饭配干粮咸菜就是一餐。
遇到陈昭昭是意外,于景归更让他们意外,带了米,蔬菜跟肉来。
既然他们是陈昭昭的救命恩人,于景归带的好东西当然要跟他们分享。
“今后咱们就一起吃,别跟我客气,等会儿我要回城里一趟,你们需要什么只管跟我说,我去买。”于景归非常豪气地说。
“我是开着汽车来的,装东西方便。”
“不用了。”韩为勋礼貌拒绝,“我们该有的都有了,就看你跟你妻子需要什么吧。”
于景归点点头,“一会儿我妻子醒了,还要麻烦韩大夫了。”
“应该的,谁让咱们遇上了呢。”
阿飞两人把四人的早餐做好,于景归再亲手熬陈昭昭吃的稀饭。
本来阿飞打算熬一起的,但于景归说要分开,而且要他亲自熬,说陈昭昭喜欢吃他熬的稀饭。
“平时我很忙,难得给她熬一次,正好,这次好好照顾她,陪陪她。”于景归深情地说。
韩为勋三人顿时觉得丰盛的早餐,不太想吃了。
陈昭昭是于景归把稀饭熬好后才醒的,其实他们起来的时候她醒了下。
不过还太早,她困得慌又睡着了。
因为于景归在,她可以放心大胆的睡。
本来她还做好了跟韩为勋他们熬的准备,谁知道他们的计划居然能让她通知家属来。
有于景归在,她就安心多,也放松多了。
听到她醒的动静,于景归就赶紧从火边冲过去,那速度,让韩为勋三人侧目。
尤其听到他欣喜地温柔问陈昭昭,“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我给你熬了你最喜欢的稀饭。”时,他们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早餐是不是吃得太饱?为什么感觉有点反胃?
一个大人,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
哎~三个单身狗对望了一眼,很不理解。
在他们心里,男人应该是刚硬的,女人不过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
为了一个女人硬汉变成绕指柔,真是太荒唐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于景归是这样的人。
在他们的资料里,于景归是一个冷面杀神。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于景归在陈昭昭面前是这样的。
他们有怀疑过,他是不是装的。
有些人就喜欢在人前装模范夫妻,可根据他们的观察,并不是。
于景归就是被陈昭昭迷得神魂颠倒了。
这陈昭昭到底有什么魅力啊?
韩为勋在于景归喊他进去给陈昭昭检查伤时,他就盯着她,想着这个问题。
陈昭昭长得很好看,尤其现在虚弱的样子,让人一下想到病美人西施。
她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很纯粹。
说话的声音软软的,确实很容易让人沦陷。
“韩大夫!”于景归发现韩为勋的出神喊了一声。
韩为勋回神,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仿佛听到了于景归喊声里有杀气。
可他看向他探究时,又看不到。
只有对救命恩人的信任、感激与等待回馈诊断结果的期待。
或许是错觉吧,韩为勋这么想着说:“陈同志的恢复不错,按这个速度,明天应该就能出去了。”
“真的?”于景归欣喜不已。
“真的。”韩为勋说,“原本按我一开始的判断,起码要四天才能移动的。”
“看来药酒起了很大的作用。”陈昭昭也开心,“可惜啊,早知道这药酒这么好,我当初就多买点了。
不过那时那郎中也没多少,但我应该留联系方式的啊。”
“没事。”于景归安抚她,“这种事情不能强求,你不是说,那郎中说过,有缘会再见吗?”
“是啊!”陈昭昭感叹,“上次,有人拿一箱黄金跟我换药酒,幸好我没换。
难怪那时我觉得不能换,原来我是这时候要用啊!”
“谁居然拿一箱黄金跟你换药酒?”阿飞好奇又惊叹地问。
韩为勋跟阿付也好奇地看着她。
其实,这个事情他们是知道的。
现在就是故意这样问,毕竟一箱黄金换一瓶药酒,这事多稀奇啊,正常人都应该问一问吧。
“具体是谁不知道,找我的人只说他姓黄。”陈昭昭如实说。
“不过虽然我没给他们药酒,但告诉了他们走方郎中什么样,他们带着画像去找了,也不知道找着没有。”
韩为勋三人点点头,暗暗对望了一眼。
再就这事,好好地聊了聊。
发现跟资料一样,便结束了话题。
陈昭昭的药因为是昨天才敷的,所以还不用换。
韩为勋给她检查了下身体情况,便没他什么事了。
反正照顾陈昭昭的事,都是于景归来。
他们去外面整理草药去了。
于景归照顾完陈昭昭洗漱、吃早餐、喝药,陈昭昭准备休息他便准备离开了。
“你一定要快点回来。”陈昭昭可怜兮兮地不舍地说。
“嗯,我一定尽快,放心吧。”于景归柔声安抚她。
两人依依不舍了一会儿,让得在外面听的韩为勋三人感觉肠子都绞在了一起,太难受了。
直到看着于景归离开,他们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出山来回一趟加上办事,于景归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韩为勋三人看到他回来,齐齐松了一口气,匆匆迎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