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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那就是服从命令。
不问缘由,不问结果,无条件的服从命令。
有疑问?那你也得憋在心里。
并且,要做到绝对保密,每一次任务结束,这期间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能外传,也禁止私下议论。
苏明宇道:“那暖暖那边也不需要询问了吗?”
他们都挺好奇那个叫玉琪的为什么要把黑爷灭口。
如果玉琪是自己人,为什么不活捉黑爷呢?
战寒沉厉声道:“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和我们无关,明白?”
\“明白。”众人齐声。
既然泰勒都跟上面谈好了,那他们还能怎么办?执行命令呗。
王思远想到那天看到的那个背影,欲言又止——那个背影,真的很像裴斯年。
可是当年传回来的视频,他们都亲眼看到,裴斯年左胸中弹,身上还压着一具尸体。
后来,那座制毒工厂被一把大火烧了,他们甚至没有办法把裴斯年的尸体弄回来。
王思远烦躁地抹了一把脸,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跟老大说了吧,免得他又自责。
阿瓦镇的事战寒沉等人就不在插手了,他们迅速集合回到了基地。
这边陆景云等人也收到了命令,大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撤离。
他们就是这样,任务结束就要直接回国,回军区,然后继续日复一日的训练,直到接到下一个任务。
所幸这次任务没有战士牺牲,只有两个兵受了重伤,已经第一时间送回国医治。
陆景云把自己的行李打包收拾好就去找姜暖了,那货的脚包得跟粽子似的,正躺在床上吃着薯片发呆。
“小暖暖呀,我们明天可就要回国了,你咋还有心思吃呢,还不抓点紧?”
“啊?”姜暖吓得薯片都掉了,挣扎着坐起来:“这么快?阿瓦镇的事儿都办完了?那个男的抓到了?怎么这么快啊?我都还没想好要怎么求那谁呢?完了,他肯定不会带我回去了。”
陆景云就道:“这是上面的命令,我们必须执行,阿瓦镇的事已经不需要我们管了。”
姜暖:“怎么可以这样?咱们辛辛苦苦帮泰勒他们抓坏蛋,现在坏蛋抓到了,就要把咱们踢到一边?”
陆景云耸耸肩:“政府方面自然会有专人来交涉,阿瓦镇毕竟和帝国接壤,上面肯定会派人过来盯着M国的处理结果的。我们毕竟是作战部队,外交方面不归我们管。”
“哦···”姜暖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会儿她着急的是,妈蛋战寒沉他们马上就要回国了,那咱呢?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战寒沉那家伙扫地出门,我要去找他,我姜暖生是战寒沉的人,死是战寒沉的鬼。”
“嗯!?”
“不是,我是说,我生是野狼的人,死是野狼的死人,嘿嘿。”
战寒沉回到基地,第一时间就召集大家开了个会,简洁明要的再一次传达了上面的命令,并下达了一系列大家要遵守的规矩。
然而就是没有提到姜暖。
正事说完后,陆景云大着胆子道:“哥,暖暖你真不要了?”
这话说得多暧昧啊,要搁平时大家肯定会趁机调侃一番,但是此时此刻,没人敢在一头愤怒的狮子头上拔毛。
战寒沉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我的话说得不明白?”
“你说的是明白,还让人家滚,但是哥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死乞白赖非要暖暖的,现在又说不要就不要了,你这行为不就是始乱终弃的渣男吗?”
陆景云梗着脖子说完,就赶紧躲到了苏明宇身后,生怕被战寒沉的眼刀子剜死。
战寒沉阴沉着脸,冷酷道:“你们和她感情好是不是?好,谁要再敢求情,就跟她一起滚蛋!”
我的个乖乖!
众人看着战寒沉那要吃人的神色,尼玛还敢说啥?
“小丫头的命运还真是坎坷啊!”陈杰感叹道。
陆景云坐回椅子上,自言自语:“暖暖啊,哥尽力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散会后,大家很快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
其实他们本来也没什么行李,就两身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具往包里一塞,再捡好自己的武器装备,齐活。
晚上,M国基地的负责人请大家吃了顿好的,各种瓜果蔬菜,应有尽有。
姜暖当然是没有资格参加的,她的档案虽然被战寒沉调到了特战旅,却还不是特种大队的在编人员。看战寒沉这个架势,估计回去后就会把她随便塞到哪个部门,眼不见心不烦了。
不过基地的人还是记得还有她这个病号的,还专门给她送了饭。
吃完饭,姜暖心里惴惴不安。
她给顾清浅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要回国了,以后有缘再见。
然后就琢磨起陆景云的那番话了。
战寒沉现在肯定还在生气。
其实姜暖也知道作为一名士兵不服从上司命令就是犯了大忌,更何况战寒沉还一直不待见自己,之前就想让她滚蛋。
可是当时不也是特殊情况嘛!
古时候不还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呢?
战寒沉一顶不服从军令的大帽子压下来,就跟那压着孙猴儿的五指山似的,压得姜暖无法翻身。
姜暖对战寒沉说不上多了解,但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她也深知战寒沉的尿性。
这个人固执,霸道,冷酷,完全不会念在她救过他的恩情,也绝不会念在他调戏过自己的旧情,反正不管哪种情,都不会让战寒沉对自己网开一面。
姜暖已经深深意识到,跟战寒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万万行不通了,但是自己跟他撒娇、卖萌、牺牲一下节操啥的,真的就有用吗?
九点过,那边聚餐的动静渐渐没了。不一会儿,所有人解散回了宿舍休息,等着明天一早飞机来接。
姜暖又墨迹了一会儿,估摸着战寒沉应该已经回了他的宿舍,她就穿上拖鞋,拄着拐杖,极其狼狈极其虚弱地去了战寒沉的宿舍。
推开门,咦,这人居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