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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东去小白鞋家里当然不是快活去了,那女人都三十五六了,阅人无数,腿间距比火车道还宽绰呢,他可没那闲心。
他是去抓无证驾驶的,还是多人站起来蹬的那种。
知青点儿的几个知青全都老大不小的,二十岁出头了,正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激素爆表的年纪,前几年政策严,家里没啥大本事,干着急也回不了城,只能在这里苦熬春秋。
屯子里的女孩儿他们嫌土气看不上,知青点儿里的女青年们一个个自命不凡不搭理他们。
总靠五姑娘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是那么回事,老了容易得尿分岔前列腺疾病不说,时间长了也没意思。
所以,除了王宝财那个傻憨憨之外,剩下的这仨知青自从知道了小白鞋三块钱一双之后,就经常仨人凑份子来快活。
小白鞋正三十四五如狼似虎,一见龙精虎猛的仨大小伙子组团来照顾她生意,还是城里娃,当然开心。
所以,不要九块九也不要六块六,直接骨折价,五块钱仨人,随便玩儿,别把老娘整死就行。
正值六月,万物已经复苏,又到了小动物们交……往的季节。
于是,三只小动物只要有时间就来玩儿,你好我好大家好,四人一炕特开心。
刘卫东就是奔着这仨知青来的。
做为屯儿里的资深二流子,十里八村哪个犄角旮旯有啥不入流的东西,刘卫东当然是门清儿。
虽然没玩儿过,但必须知道。
这是资深二流子的职业素养!
所以,连跑带巅儿,二十分钟后,他轻车熟路就摸到了小白鞋家的院墙外面。
小白鞋家就在天宝村村边儿上,四邻不靠、办事不吵、响应号召、绿色环保,绝对是乡村个体经营的典范代表。
对这样的人包括照顾她生意的人,刘卫东必须要表达自己的尊重,而且还要很隆重。
所以,刘卫东决定替他们合影留念。
翻墙而入,刘卫东小心翼翼地猫在地墙根儿下听着里面的声音。
果然,拉着窗帘的窗缝儿里,各种淫声浪语传了出来,甚至隔着窗户缝儿都能闻见那股子男女办事儿时特有的腥臊味儿!
听声音,就是乔昭斌几个人的声音。
妥了。
刘卫东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前,气沉丹田,“哐”地就是一脚,直接将那扇不算结实的破门踹开了。
随后,他跟个反恐精英似的穿门而过,举着照相机就像举着一把AK47,直接就从厨房的下屋冲进了里面,对着那几位炕里白条“嘁里咔嚓”就是一通拍。
各种角度、各种身位、各种姿态、各种各种……
一口气拍了七八张照片,炕上的人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拿起衣服挡着自己,乔昭斌惊怒交加地叫道,“刘卫东?”
刘卫东都懒得理他,拍好了照片,收好相机,转身就走。
只不过,刚走出被踹烂的屋门,乔昭斌几个人就冲了出来,甚至只穿条大裤衩,连鞋都没穿,光脚跑出来的。
小白鞋则猫在窗帘后面露出两个吊梢子眼睛惊恐地向外看。
三个人将刘卫东拦在那里,乔昭斌怒目而视:“刘卫东,你干啥?”
“拍照,记录美好生活瞬间。”
刘卫东叼起枝烟来,惬意地吐出口烟气去道。
“去你玛德,用你记录?把胶卷抠出来。”乔昭斌怒叫。
他刚骂到这里,刘卫东突然间一脚就踹在他胸口上,直接将他踹出去两米多远,脸色煞白地躺在窗根儿底下,动都没法动弹,不停地往外倒气儿。
不过,这一脚让刘卫东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自己没太用力啊,只使了五分劲儿而已。
这要用全力,不得一脚把他镶墙里啊?
他心中一动,有些惊喜地暗忖,难道是,重生之后,体质居然也增强了?
最起码,力气比以前大多了——原本他就身高力大,几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都不是对手。
现在,更上层楼!
看来重生好处多多啊!
“你,你,你敢打人?”
矮胖的肖峰和瘦得跟个竹竿子似的刘强吓了一跳,色厉内荏地叫道。
刘卫东在这十里八村可是凶名着著,十三四就是村子的孩子头儿,四处打架斗殴。
十五六就敢跟邻村的大混子拿刀对砍,十八九险些把人给捅死,出手狠辣,凶厉无情,提起他来,除了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之外,没几个年轻人不害怕他的。
刘卫东吐出口烟去,“嗤”地一笑,“打人?玛德,老子不光打人,明天还得把你们送进去。往小里说,你们这叫票仓,往大了说,这叫聚众因乱!
只要照片洗出来,你们至少在里面待上个五年八年的。
哦,据说你们几个好像都要返城安排工作了?
草,到时候,我把照片往上一递,别说你们回去进厂安排工作了,先去芭篱子啃几年窝窝头儿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哎,等等,等等……”
肖峰和刘强被他的话吓着了,就连乔昭斌都挣扎了起来,向他叫道。
“有话说,有屁放,我还要去洗照片呢。”
刘卫东哼了一声道。
乔昭斌捂着胸口艰难地走了过来,脸上堆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东、东哥,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啥非得为难我们啊?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就要返城了,你,别这么毁我们哪。”
他比刘卫东还大两岁呢,现在却不敢不叫声“哥”。
刘卫东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我毁你们?去你玛德,你帮着张瑶那个小表砸毁我咋不说呢?”
之所以就盯着乔昭斌打,因为他很清楚,这货就是主要帮凶,至于旁边那两个,就是协从而已。
必须抓住主要矛盾!
乔昭斌捂着脸,震惊地看着他,这小子是咋知道的?
前天他不是烂醉如泥、人事不省吗?
肖峰和刘强也是脸色一片苍白,玛德,居然被这小子发现这里面的猫腻了?
刘卫东看出了他们的心思,冷冷一笑,逼迫过来,紧盯着乔昭斌的眼睛。
“你真以为,老子前天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
乔昭斌咬了咬牙,还企图解释:“东哥,我们当时就是帮忙抬了你一下而已,没想到……”
“啪”,又一个大耳光抡在了他脸上。
收回手去,刘卫东转身就走,扔下了一句话:“那你们就等着去坐牢吧,这辈子也别回城了。”
三个人对望了一眼,俱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
“东哥,别,我们错了……”
三个人都崩溃了,齐齐地奔过去围住刘卫东,哭嚎道。
刘卫东站住了,面色稍霁。
拿下嘴里的烟弹了弹烟灰,慢条斯理地问道:“现在张瑶上公社告我去了,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呢?”
“啊?她,她疯了?不就是想靠诈你一下返京吗?咋还真告你啊?”
“少扯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们,现在,她告我,你们怎么办?”
三个人相互间看了看,乔昭斌一咬牙:“东哥,你说咋办就咋办。”
刘卫东心满意足地一点头:“那就凉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