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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乖孩子

作者:穗竹字数:5479更新:2024-12-22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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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到后期剧情,接连有两个戏份不多的小配角杀青,这让温知禾心里的倒计时越发清晰。

第三天清晨,她像往常一样,拿了杯拿铁坐在监视器前,一坐就是十几二十来分钟,不断重复或改善某个画面某场演绎,偶尔也会有一遍过的时候,但她依旧会反复看那场片段。

因为演员的临场发挥还算不错,对后续剧情有新的灵感,所以剧本又会再改一版当备案。这天收工时间较晚,硬是熬到晚间八点才结束,温知禾请了剧组全员喝奶茶吃夜宵,也向某杂志社来采访的记者致歉。

是了,她这电影还没拍完,就有杂志专访,温知禾又新奇又紧张,特地打扮一番接受采访,到点了才知道原来只需录音记录文字。

记者看得出她的盛装出席,笑了笑:“我们主编对您和您的作品都特别感兴趣,到时候可能还会再找您合作。”

“这样呀。”温知禾点点头,也说不出什么特别官方的客套话,光是为采访准备稿子,就花费了她不少脑细胞。

紧张归紧张,整场采访下来,气氛还算松散融洽,特别的一些议题,温知禾也是颇有心得,脱离了稿件,她还有很多话要讲。

采访结束,小雪适时地敲门进来,给两位采编送了些礼品,把他们送到机场。

温知禾捋了捋头发,有种刚消耗200大卡的感觉,她肚子饿得不行,也不亏待自己,打算就近在咖啡店吃点甜品垫垫肚子。

刚走到咖啡店,和同剧组的成员打完招呼,咖啡店的店长就特有眼力见,给她送了一盘免费的甜品。

盛情难却,温知禾没有拒绝,坐在面窗的高脚椅上边吃甜品边看手机,刚刷不到五分钟,便收到一条陈笛的消息。

陈笛:【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巧克力我查到了,好贵!我都不敢想定制款要加码多少钱。。。】

昨天晚上一口气吃完巧克力,看着空荡荡的包装盒,温知禾感觉大事不妙,遂向小雪和陈笛都问一遍,这个牌子的巧克力能不能帮忙买到。

得知是法国本土特供品牌,温知禾的心都死了,毕竟小雪人在片场,总不能跑到法国去代购,而且就算要额外找代购,也得花些时间,至于陈笛……………这个消息滞后的笨蛋她怎么指望得上。

不过贺徵朝说什么三天之内会回来,估计也是唬她。她根本没必要为了遮掩自己的贪嘴,特地绕这么一大圈把巧克力盒子填满。

总之,她没那么想他。

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这盒巧克力的味道。

几秒后,陈笛又发来消息:【对了,味道怎么样呀?我过生日你能不能送我一盒。】

认识这么多年,不论贫穷或富贵,陈笛都特别喜欢见缝插针找她蹭吃蹭喝,不论她同意与否,陈笛都会来一句“这个能给我吃吗”这个能不能送我”。

而这次,温知禾也拒绝得很自然:【还行吧,反正你不能吃。】

陈笛:【为什么?】

下一秒,她又发:【就因为这是你老公送的?温知禾,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咬手帕哭.jpg]]

温知禾:“......”

【别胡说八道,我又没和他真结婚。】

手边的冰饮喝得只剩半化的冰球,见天色已晚,温知禾便拎起皮包,戴上一只耳机,推开门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她依旧会边走路边低头玩手机,浑然没察觉,脚下忽明的一道双闪灯。

踏上阶梯越过酒店旋转门,温知禾停在电梯口,等待电梯下降,又低眉瞥了下腕表的时间。

电梯抵达一楼大厅,叮地敞开门,温知禾阔步往里走,看到金黄内壁反照出的高大身影,愣了下,转过身,那道黑压压的身影直在身前,近乎要贴面。

温知禾下意识向后退一步,抵着内壁,抬眼望向那张熟悉清隽的面容,胸腔下的心跳声不绝于耳。

她退步,他便更进一步,漆皮孟克鞋从侧方半包围她的白色高跟鞋,西装裤的质料擦过小腿、膝盖。

温知禾感觉太近,用手挡了下他的衣襟,声音很软,半是责怪:“你怎么突然出现,吓死我了......”

“胆儿这么小。”男人哼笑一息,垂眉握住她的手,用掌心为她渡去热意,嗓音偏淡:“走路不看路,还看手机?”

他凑得很近,温知禾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她偏了偏头,乜着他,气鼓鼓:“你跟了我一路?”

“嗯,从你走出咖啡厅。”他喉结滚了滚,承认了。

温知禾依旧抵着学:“你能不能别靠这么近......”

话音刚落,男人非但没听,还捉着她那只手放到肩上,以掌托起她的下巴强制抬高视线,观那双漆黑的眼:“我是谁?”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温知禾惜了一瞬,很快明白,凝眸轻哼:“贺徵朝。”

贺徵朝唇角轻牵,缓声纠正:“不是问名字。”

他垂眼,嗓音更低:“我问,我是你的谁。”

湿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他蛮横不讲理地将她挤到墙角,还要起名分…………………

温知禾负气,闭口不说:“你就是你,还能是谁。”

“别贴这么近,松开,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

“温知禾,我想吻你。”他掷地有声地盖住她嗫嚅的话,指腹轻轻揉过她的面颊,一下又一下地打转。

“如果我不是你的先生,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有名有份的任何人。”

他停顿了下,唇快碰到按揉面颊的拇指上,眸光晦暗:“那我在吻你之前,是不是得先试探?”

温知禾的唇被他捏成轻微的金鱼嘴,说话含糊不清,不如闭嘴,而且,她在思考他的话。

他在说什么?

试探什么什么?

??亲吻?对了。

真是荒唐,他居然会是这么讲礼貌的人?

?知禾才不信,嘟嘟囔囔地拒绝:“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

贺徵朝轻笑,捧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吮住唇,将所有的叫嚷声封堵在这场翻天覆地的吻里。

晚了。他已经试探过,无法再忍耐。

车开到分叉口,遥遥看见从咖啡店里走出来的她,贺徵朝就想下去接她;下了车走到酒店前,跟在她后方,贺徵朝也想一步一步拉近距离,握住她的手。

接她,握手,太过浅薄平常,理应是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情侣才会做的事。他不可能浅尝辄止,在接她的那刻,必然抱揽着她,吻到发烫。

几步路的距离,温知禾不会上他这辆车,酒店门口,她也断不可能无视周遭与他亲热。

他等了太久,电梯是密闭环境,足够一个吻。

唇贴唇,湿的涎水融合,热的气息交织。贺徵朝把她胡乱拍岸的手高举在墙上,另一手又捞起她腿窝,按在西装裤侧。

手掌宽大又热,不断加剧力度,几乎要烫化温知禾本就透肉的黑色丝袜。

她呼吸困难,不仅大脑缺氧,西装裙里也被糟糕地抵着,抵出难以启齿的濡感。

同床共枕的那几天太过迷乱,她不能放任下去,而且,而且......

“这里是电梯......“

在他绝对掌控的供氧次数里,温知禾像海底冒头的鱼儿,于转换呼吸的间隔,不断颠三倒四地吐字提醒。

她的左手仍然被高举,箍得腕骨疼,右手想拍打他,一捶他也无济于事,在这场亲吻里,力气早被攫取殆尽,只剩软塌塌,需要依附的腰肢。

怀里的人骤然不再抵抗,连声音都气若游丝,贺徵朝离了唇,以掌撑起她。

啪嗒,本就不牢固的最后一支耳机掉到地上。

迷蒙中,温知禾仿佛还能听到最后一首歌的旋律。

那么刚巧,那么熟悉的曲目。

思绪回笼,视线对焦在男人涟漪的唇上,温知禾闷哼:“你松开我......!”

毫无说服力的话。贺徵朝牢牢揽着她的腰:“你确定?”

“确定肯定。”温知禾咬牙切齿,快哭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这里都是剧组成员,你不在意我还在意。”

贺徵朝被她皱巴巴的脸逗笑,轻叹:“没人开门。”

温知禾抿唇:“……………那还有摄像头。”

“小酒店没人看守,是摆设,太担心的话,我会处理。”他一一应答。

“那不还是有可能被看见?”温知禾不依不饶,眯起眼,眨出泪花:“我怎么办………………”

贺徵朝垂眼看她的可怜样儿,心底软得不行,揉了把她的腰,慢哄:“那你把头埋下。”

“我才不要。”温知禾拒绝,惴惴不安地问车轱辘话:“你确定门没开没人看见?”

贺徵朝嗯了下,很耐心:“没有,就算有也看不见你。”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她的唇,轻笑:“妹妹,你的脸这么皱了。”

“??谁还认得出你?”

够了。

温知禾张唇去咬他的手指,恶狠狠的,凶神恶煞的,充满报复意味。

尖齿在柔软的指腹烙下针眼的痕迹,男人的眉头也没皱一下,反而透着某种兴味。

温知禾后知后觉想到类似的惩罚,立即吐出,哭腔更浓:“变态......”

贺徵朝嗯了下:“我欺负你了吗?”

他在明知故问,那只被咬过的手还贴到她脸上,快要碰到了。

温知禾无力呐喊,心底在尖叫,呜呜咽咽:“你别碰我别碰我!”

“你自己的口水还嫌脏?”贺徵朝眉梢微微一扬,意有所指,“那里的水是怎么吃得下。”

温知禾愣住,脑海里闪过不太好的旖旎画面,好、好……………

她的眼泪快决堤,火山也要爆发。点到为止,贺徵朝不再逗弄,抬手抚了下她的头,转身反手把楼层按钮按了。

观他这一行为,温知禾总算知道电梯拥吻的超长时间bug是怎么来的,搞半天是她忘记按按钮……………

小酒店只有五层楼,电梯很快到顶,温知禾撇开贺徵朝走得快步流星,腿软得不像话,踩着高跟鞋很难站稳。

踏上地毯,她轻微地踉跄了下,旋即臂弯被人扶了把。

“别碰我。”

温知禾再度甩开他的手,走到套间前,刷卡推门。

她刚要把门关上,贺徵朝却抬手将门撑开,不由分说地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凭借绝对高挑的身高优势,将她揽于怀里不得动弹。

门锁扣住,他颔首枕在肩窝上,沉沉地叹了一息:“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好看?”

黑色西装连衣裙有腰带,挺括显曲线堪堪及大腿,透肉的黑色丝袜包裹两条笔直的长腿,他再次抚到大腿,陷入间隙,触碰丝质粗糙面,想扯破。

温知禾被压迫得弯弓着腰,这是比电梯间还要危险的姿态,她心中警笛大作,却又无力逃脱,只能口头上逞强:“又不是打扮给你的。”

话刚说完,贺徵朝握住她的下颌,往后掰去接吻。

他吻得很用力,比电梯间里还要凶狠,手指按着面颊脖颈,快要捏出指腹的痕迹,不断推着她往床畔走,在跌跌撞撞下,将她压在床上。

这种沉重堪比山体滑坡,温知禾透不过气,在快要缺氧窒息的边界线徘徊,一只高跟鞋掉在地上,另一只随她紧绷的足弓死死抵着地毯。

腰带被扯开,西装裙衣领开阔,吻痕自面颊顺着脖颈不断蔓延。在丰圆处,贺徵朝稍作停留,又落下一掌掴。

波纹荡开,痛感蔓延,温知禾倒吸口气,辣意让她舒服极了。

迷蒙视线里,她对上男人俯瞰的目光:“是有好事发生?”

温知禾意识不太清明,呼吸起伏很大,嗓音很软:“什么好事………………”

还没问出所以然,温知禾匀了口气,蹙眉道:“反正遇见你算我倒霉。”

“倒霉?”贺徵朝轻哂,揉她?儿的力度更重,眸色暗了一分,“不是很喜欢吗?”

温知禾呜咽一息,在床上要拧成麻花了:“不喜欢,我不喜欢………………”

贺徵朝松了手,擦过她的唇:“巧克力吃完么?”

温知禾闭口不谈,偏过头,徒留一道光洁修长的脖颈。

纵使打扮得再成熟精致,到底还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就爱赌气。

贺徵朝按了按唇角:“嘴很甜,我尝到了。”

温知禾头偏得更远:“那是因为我刚吃过布朗尼蛋糕。”

“巧克力一块儿都没吃?”他又问。

“扔了。”温知禾犟嘴,面颊鼓起圆润的弧度。

他不再委婉:“一点儿都不想我?”

“不想。”

“这么狠心。”贺徵朝轻叹,俯身吻了吻她。

这次的吻很温和,但温知禾依旧用手拒绝:“你别亲我了,讨厌鬼......”

贺徵朝颔首深深埋到胸间,手抚过她的沼泽地,捞起银丝:“确定不要?”

温知禾瞪大了眼睛,才发现丝袜被他扯破了一个大口。她本就单薄的蕾丝裤挡不住冷飕飕的风,不由拢了拢腿。

贺徵朝托着她的臀往上摆,架在自己的肩上,目光极深:“要不要我帮你?“

衣裙叠在身后,让她只有光洁漆黑的腿袜,温知禾扰着他的脖颈,眼尾有泪花:“......哪有你这样的。”

贺徵朝俯身压低,嗓音也沉:“哪样?”

温知禾眯起眼,哭腔更浓:“就是你这样……………”

贺徵朝捋了捋她汗津津的碎发,有点温柔但不多,冷静地循循善诱,换了种问法:“不舒服么?”

温知禾胸腔震得疼,抿紧双唇,不得不承认:“不舒服。”

贺徵朝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松开那团可怜的软肉,偏头亲吻她的腿窝,哑声道:“那我让你舒服些。”

温知禾大脑已经宕机,青愉占上风,发出很轻微的“嗯”声。

“乖孩子。”贺徵朝勾了勾唇角,偏头咬了下她的腿,继而埋首在那片抽抽搭搭的沼泽地。

温知禾曲臂拧着床单,感知他的涌进,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皱起,最后一只高跟鞋因小腿高高悬起而掉落,而身前的男人也握住她漂亮小巧的足弓,亲吻包裹在薄纱里的每一颗珍珠。

一场淅沥的雨扫荡最后的污痕,酒店套房没有宽敞的浴缸供她偷懒,以至于每次清洗,她都要坐在马桶盖上。

温知禾疲惫不堪,热腾腾的水能将她洗涤干净,却冲不开那些乏累。她习惯再找一个支撑点让自己更舒坦,但马桶靠背太脏,即便被贺徵朝披上柔软的浴巾,所以她更喜欢箍着贺徵朝的腰或是扶着他的手臂。

这是纯粹的洗浴,贴近一些也没关系。

贺徵朝垂眼看身前这只软趴趴的八爪鱼,拍了拍肩:“站起来。”

“哦。”温知禾应一声,不情不愿地站起。

“站好。”贺徵朝捏着小臂示意。

温知禾只好松手,不再扶他。

然后眼睁睁看见他俯身,抚了把毛绒:“修一下?”

温知禾的意识顿时醒觉:“我不要!”

看她清凌凌的大眼睛,贺徵朝笑了笑,嗯一声:“稍微敞开些,洗不到。”

温知禾瞪着他,耳廓涨红。

怎么会洗不到?她明明属于绒毛稀少的,上次被刮掉扎死人。

她终于不再犯懒,瓮声瓮气地嗫嚅:“我自己来,不用你了......”

毫无说服力的一句话,最后还是贺徵朝帮她洗完。

裹上浴巾,由他拿着吹风机吹干头发,温知禾更没什么睡意了,她躺卧在床榻上,看着眼前忙来忙去做最后收尾工作的男人,抿了抿唇。

不知过了多久,温知禾额顶涌上一股困乏,打算翻身侧躺着睡下,身后的床垫却陷了一陷。

男人的臂弯落在她身上,揽着腰往怀里送,依旧沉声发问那句话:

“真的一点儿都不想我?”

垃圾桶里的确有一盒扔掉的巧克力,但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他聊以安慰是被想念的证明,但他更想听她亲口说??

她会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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