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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都市 > 在邪祟世界抽到赶尸天赋后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作者:三字之结字数:2288更新:2024-12-22 18:50

状。

再加上黎应晨曾经思考过的,她被发现时还活着,两行之后为什么就死去了……

一个可怖的推测就这么出现了:织造场的人们在发现她上半身被绣住之后,非但没有尝试救她,反而将她的下半身也绣成了一匹布。

“嗟乎,鲜艳的赤色令人垂目。”

这行字指的,也许不是织女的血令人不忍直视,而是她以身绣成的那匹布,令人垂目凝视,爱不释手。

人皮制品自古多用于献祭,干将莫邪以身铸剑也被称为“祭剑”。猜一猜献祭这个词不亏。

看来猜对了。黎应晨面无表情地想,不管工场主人是哪路权贵,早晚要把他吊在路灯上。

……也不知道这执着到底是哪来的。

“我不给她起名字。她生前有自己的名字,我没资格替她改。”黎应晨轻声说,“跳过,下一步。”

【噔噔咚!针女的资料,已经登录到[邪祟图鉴]!】

【请打开邪祟图鉴看一看吧!】

黎应晨尝试着在心里默念和系统的交流:打开图鉴。

【叮。】

一扇光卷出现在黎应晨的面前。当前图鉴只有[针女]一个条目。

【针女】

深夜做工的疲累织女,不小心昏睡于缝纫机的台面之上。在睡梦中,被缝纫机乱针[匝缝]。

她在第一针落下时醒来,却已经太迟了。凄厉的惨叫声持续了一整晚,没有惊动任何人。

直至次日[收货],女工们才发现那名女子。她已经与[人绣]融于一体,脸皮与金线一同被绣在了新布之上,轻微地抽搐着。

她还活着。

嗟乎,鲜艳的赤色令人垂目。

自那以后,人们经常目击到一个[绣在布上]的女子,游荡在丛林深处。

她的怨恨留存于[人绣]之中,徘徊于人世间,无法得到解脱。

是为针女。

是书卷的完整版本。黎应晨特地注意了一下被血染过不可辨认的词汇。尽是有关于“人绣”的关键词。

这本书出现的是真巧,这血淹透的字也是真巧啊。黎应晨掂掂手里的书,哼笑一声。她翻开封面,看到了这本书的书名——《黑凤山地区民俗邪祟志》。

先收起来。回头再细看。

黎应晨关闭图鉴,完成了这一步的新手教学。

针女身上闪过一阵白光,消失了。

【噔噔~[针女]已经替您收入背包!】

【只需要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就可以将她召唤出来,为你战斗啦!】

【趁着夜色降临,赶快去探索并邂逅新的尸体、试一试战斗系统吧!】

晚上果然是邪门事件多发时间啊。黎应晨伸了个懒腰,回过头来,才有时间仔细检查这片事故现场。

倒下的马车蜿蜒一片,足足有十几辆。这似乎是一个车队。护卫与马夫的尸体有二十人左右。

这个数量不对。刨去马夫的数量,护卫与车辆近乎一比一,有些太少了。

黎应晨蹲下来,试图找到一些逃跑的脚印,未果。看来大家都死战未逃,牺牲在了这里。

不缺钱的富家车队,押载着诸多财物与女眷行走,只带这些人不合常理。除非他们认为自己这些护卫的身手足够厉害。

这个世界,存在拥有非凡力量的人类吗?

黎应晨摇摇头,替那护卫闭上眼睛。

辛苦了,抱歉我来的太迟,安心睡吧。

黎应晨和侍女所坐的载人马车在车队中央,其余的车共有十四辆,都是载货马车。其中一辆车装的是首饰细软,两辆车装的是书籍经典,剩下的则是一些茶叶、食品、布匹、种子之类的东西。都是硬通货。

只可惜车辆损坏严重,马匹尽数死亡,带不走多少东西。黎应晨对自己的发型不爽很久了,腾出手来便拆散了,将那几斤沉的发饰一一解下来,打了个包裹,合着收拾的金银细软一起收好。又带走了一部分的肉脯食水以供路上食用。剩下的暂时先放在这里,充当大自然的馈赠。待以后有机会再来取。

古怪的是,整个车队从上到下,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一车队的身份,或者证明“黎应晨”这个人的身份。别说旗帜了,腰牌都没有一个。

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见得妖真是多如旱厕里的蛆,黎应晨看的都脱敏了。她摇摇头,正准备立刻出发去找下一个邪祟,突然顿了下。

她身上的鹅黄色裙子,在刚才的逃亡追逐中,已经被撕烂了许多。

话说回来,针女生前好像是个绣女来着?黎应晨拎着裙子,一个胆大的想法逐渐成型。

黎应晨脱下这件裙子,换上侍女便于行动的短打衣物,然后在心里默念了一声。

针女幽幽地从白光中探出了头,盯着她。

“这个。”她指一指,“能不能帮我缝一下?”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衣服坏了多可惜啊!

针女盯着裙子,又抬头看看黎应晨,微微歪头。

黎应晨理不直气也壮。

针女又低下头看看裙子。半晌,再一次抬起头来看着黎应晨。

这一次,她缓缓地点点头。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鬼。”黎应晨大为感动。

“好鬼”针女挪过来,慢条斯理地从自己的身上拔出一根针,尾部还带着一根赤红色的线。她慢吞吞地接过裙子,低头缝补起来。

……好像还做的挺认真。

那就这样!黎应晨心情颇好,裹起一个火把,就这么带着针女上路了。

针女好像残存着一些思考能力,又不是很多,日常的动作有些迟缓。她好像能听懂人话,但是不怎么会说话。一边低头缝着衣物,一边缓悠悠地走在黎应晨身后。

就是走得太慢,跟的有些远。不过反正也不会跟丢,无所谓的。

黎应晨觉得她有点像是个小动物,有点可爱。

路险陡峭,深林莽莽苍苍,只有一条窄到一人能行的小路。黢黑的森林深处,林木之间沙沙作响。黎应晨擎着火把,就这样向前慢慢地走。

滴答。

她约莫走了一刻多钟,黎应晨停下脚步。

不知何时开始,地上隐隐的有些水痕。

黎应晨蹲下身,举起火把,仔细向那些水痕看去。

一双手突兀地从灌木丛的黑暗中伸出来,抓住了黎应晨的脖颈,捂住她的嘴,狠狠地向后一拖!

火把带着黑烟掉落。针女坠的有些远,黎应晨心里的“针”字已经念了出来,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勒住她的这双手很小,粗糙而带着些许血痂,温热湿润,极轻极轻地发着抖。

这不像是邪祟的手,更像是……一个活人?

一个有些稚气的声音伏在她的耳边,颤抖着吐气:“嘘……”

黎应晨:“……”

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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