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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冒犯到我了!

作者:温轻字数:2175更新:2024-12-22 05:28

小。

魏昭不喜这话,可身体是喜欢的。

虞听晚感知了那处的弹跳。

后面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也许是雾气熏的人晕晕乎乎。

也许是魏昭低声说那话时有些勾人。

虞听晚本来就虎,真摸了。

是隔着层布料摸的。

她甚至有些好奇。

对上魏昭黑沉仿若不见底的深潭眼眸,还不知死活的捏了捏。

魏昭闷哼一声眼神都变了,重重的咬上她的唇,动作很狠。体内翻滚着压不住的炽热。可他渐渐的不满足于这样。

好在他尚有一丝理性。

生生刹住。

魏昭手下青筋暴起,鼻尖都是姑娘身上的幽香,沉沉吐出一口气。

挤出一句话。

“是我活该。”

明知虞听晚不是寻常姑娘,还要刻意去撩拨。

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

虞听晚:???

虽然这是事实,可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

她刚想让魏昭冷静一下。

魏昭不待她提醒,便松开了人。幽幽叹了口气,起身扔下她走了。

是的。

他走了。

去设立的小隔间换好干净的衣物,平稳了呼吸。

等他再出来,照样是平素的人模狗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温声:“我出去一趟。”

虞听晚眨眼,也不问他去哪儿:“哦。”

魏昭朝外去,没有丝毫留恋。不过留下来两句话。

“别那么用力。”

“捏坏了,下回怎么用?”

虞听晚目送他离开,陷入茫然。

明明是魏昭要求的。

她也大方满足了。

都说女子性情难琢磨,可她觉得自己脾气很好。反倒是娇气的魏昭要求颇多。

姑娘视线往下,落在白白嫩嫩的手掌上。

她又没经验。如何知道要掌握力道?

难得泡一次温泉,总要泡足了。虞听晚没急着追出去。

等她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姑娘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舒服。

本担心会不认识回去的路,可她才走了几步,就瞧见候在外头恭敬的女使。

女使见她出来,忙上前行礼:“魏将军吩咐奴婢给您带路。夫人您是回去,还是四处逛逛?”

没什么可逛的。

宅子是大该有的都有。假山、石雕影壁、手绘廊……

可……

除了这些,其他的都没有。

连路边的盆栽都没有。

许久没人擦拭,上头沾了一层厚厚的灰。半点瞧不出原来的光鲜亮丽。

“回去。”

女使:“是,您请。”

路是有些远的,还弯弯绕绕。

虞听晚本以为回去要面对只有床的屋子。却不想人还没靠近厢房,就见有小厮进进出出。

她抬步往里走,见到了站在院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背影看着很阴郁。

女使怕她不识:“夫人,那便是我们爷。”

许是听着声儿,抱着新汤婆子的应扶砚转身看过来。

眼儿一转,没有看到魏昭。他看到了袅袅婷婷立在院门口的虞听晚。

视线顿住。

想来是隔的太远,应扶砚看不真切。

他抬步走来。

走的不慢。

看上去也稳当。

可上下伺候的奴仆都知应扶砚腿脚不好行动不便。曾被打折过,是靖远将军寻到他后才接上的。

一旦走快了,跛脚很明显。

应扶砚在虞听晚面前站定。

“你。”

他的视线死死落在虞听晚身上,好似能瞧出一朵花来。

这种眼神,虞听晚从贺诩然身上看到过。

这位应世子当年离京,多多少少带着儿时记忆,见过太傅夫人也无可厚非。

“你……”

虞听晚:……

是的,我是和上京贵人长得像。

应扶砚:“弟妹头上的金簪很重吧?”

虞听晚:???

什么玩意。

应扶砚瞧出姑娘面上的诧异,还以为她被称呼惊到了:“他没和你说吗?”

许是冷,他站的也不算直。受罪多年,哪有这个年纪的意气风发。看着年轻,可却像是垂垂老者。

“当初两府往来频频,每回靖远将军回府,我便会随父亲一同在卫家住上几日。我喊顺国公一声伯父,论理来说,他叫我一声兄长也不为过。”

自顺国公去后,这里就没再来客了。眼下有人过来,多少有些新鲜。

偏偏魏昭话少,昨儿除了正事,别的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跟着他,挺无趣吧?”

应扶砚道:“魏家两位伯伯,一位文雅,一位爽朗。他……倒有些古板肃然。”

古板?

就那前不久还说骚话的人!

姑娘试探问:“世子是来寻夫君的?”

什么世子?

燕王府早被查封了。

应扶砚却没反驳。

“不算。”

“念着你们院子空了些,便让人送些家具来。”

说完,他明显语气都愉悦了:“最近得了一笔钱。”

迟御动作可没那么快,账房拨款也没那么早到。

无非是昨儿他从魏昭手里弄到了不少银票。

虞听晚看着小厮手里搬的。

都看着很便宜那种。

但是!

在经历什么都没有后,虞听晚甚至觉得应扶砚很有待客之道,很大方!

“多谢世子。”

应扶砚:“别客气。”

应扶砚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准确来说,是腰间。

那边没挂宝石了,但有一颗颗白玉磨成大小一致的珠子。

再看姑娘手腕上的玉镯子,明显是是成套的。

应扶砚感兴趣的问:“这些首饰很昂贵吧?”

“不知,都是夫君准备的。”

“那他对你倒是舍得。”

这话不假。

虞听晚点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便顺着这话到:“零零碎碎装了好几个箱子,这次出门没能带出来。”

实在太多了。

“不过,夫君说回头再重新置办。”

应扶砚听不下去了。

他很酸。

手里的汤婆子都不香了。

昨天他要了银票,要了玉佩,还想要魏昭进屋脱下来的外衫。

倒不是为了暖和。

那外衫上的暗纹是金丝线绣的。

可魏昭让他别得寸进尺。

魏昭是这时候从外头进来的。

刚入院子就瞧见虞听晚和应扶砚站在一处说话。

他敛眉,抬步走近。

就听见应扶砚喃喃。

“我怎么是男儿身?”

魏昭:……又犯病了

应扶砚:“做魏昭的女人多好。”

虞听晚听出了不对劲。

“世子……是羡慕吗?”

“有那么明显吗?”

虞听晚:……

你脸上就差写着取而代之四个字了。

冒犯到魏……

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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