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熊成林只感觉胸口一痛,紧接着整个人倒飞而出。
\“我告诫过你,如果不走,那就拿你的命来平息我的怒火。\“
何临安缓缓走向躺在地上哀嚎的熊成林。
刚刚那一下他将力量压制到了极低,不然那一下熊成林直接就爆体而亡了。
“大胆!”
“竟敢动手伤熊少,速速跪下认罪!”
熊成林的手下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怒喝不已,快速的冲了过来。
“没你们的事。”
何临安轻哼一声,浑身气势一放,顿时将冲来的众人掀翻。
“今天我只要他的命,莫要自寻死路!”
淡漠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接着一脚踏上了熊成林的胸口。
“住手,放开熊少!”
一名对熊成林颇为忠心的手下再次扑了过来。
何临安并未回头,只是轻轻挥手。
瞬间,扑来的人手下顿时化作了一团血雾。
这一幕吓傻了其他的手下,顿时连滚带爬的逃离这里。
“别....别杀我。”
熊成林也被这一幕吓着了,慌张的求饶,想向后退去,却被何临安死死的踩着。
“我给过你机会,死吧。”
何临安一脸平静,但却直接宣判了熊成林的死刑。
熊成林直接吓尿了,一股液体从他胯间流出。
“不不,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一个秘密。”熊成林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喊道:“八年前你父母的死亡并不是意外!”
“哦?”缓缓使力的脚掌停下,何临安冰冷的看着熊成林。
见何临安意动,熊成林大喜,连忙说道:“那是一个阴谋,就是要杀你们全家。”
“我还知道一些幕后主使的信息.......”
说到这里,熊成林话音一顿,“我告诉你幕后主使的信息,你放我走,你答应我就告诉你。”
“你再一次错过了活命的机会。”
何临安淡淡一笑,脚掌发力猛然踩下。
“不要......”
熊成林惊恐的喊道,还未说完,双眼瞬间外凸。
何临安一脚直接踩碎了他的心脏。
“熊家....”
“看来也有牵扯其中啊......”
轻声自语,他嘴角掀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轻轻挥手,一缕剑气射出,瞬息间就将熊成林的尸体搅成了虚无。
接着拿出电话。
“天眼,接下来重点调查熊家。”
“遵命。”天眼恭敬回答。
“另外,我所在的这栋别墅转到我的名下,再派人给我收拾好,我明天入住。”
交代完,何临安挂断了电话。
随即,他离开别墅,找了一处中医医馆,替黄姨买些调理的药物。
济世堂。
何临安抬头看了一眼医馆牌匾,微微点头,这名字倒是起的不错。
此时医馆人满为患。
有十来个坐诊大夫正在忙碌着,可还是忙不过来,仍旧有很多人排队等候着。
何临安走入医馆,环顾一周。
一名学徒顿时迎了上来。
“您好,看病的话还请取号等待,现在等待的病人还有很多,得等一段时间了。”
“我抓点药就行。”何临安说道。
“那挺好,不用等,您跟我这边来。”学徒礼貌的将何临安领到了拿药的区域。
此时,药材区有七八个学徒正在有条不紊的按着坐诊大夫开出的方子抓药,另外还有着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着,不时指出学徒的不妥之处。
显然这中年男子也是一名大夫,专门在这里守着的,以免学徒们抓错了药,或者犯其他错误。
领着何临安来这里的学徒给中年大夫说了一声,中年大夫便将目光看向了何临安。
“小兄弟,抓药啊,可有药方?还是只要某一两种药材?”
“没有药方。”何临安说道,“就几味药材,我口述,劳烦给我抓一下就行。”
中年大夫点头,眼神示意何临安口述。
“川芎、归尾、生地各六克,苏木、泽兰、木通各六克,甘草八分,木香七分.........”
“就这些了,抓六副药即可。”何临安淡淡一笑。
然而听完何临安的药方,中年大夫却皱起了眉头。
“小兄弟,敢问这药方是谁给你开的?”
“我自己开的。”何临安如实回答。
“嗯?”中年大夫一愣,上下打量了何临安一眼,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兄弟,这可不兴随便翻两下医书就开药方了呀,药理很复杂的,不能乱吃的呀。”
“我这药方有问题?”何临安疑惑。
以他的医术还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药方,就连老头子都说他在医术上天赋异禀。
而且这药方还是老头子给他的医书上所记录的药方,是专门调理内脏的妙方。
“何止是有问题?简直是糟糕透顶!”中年大夫无奈,“你这药方简直是乱配一通,虽然这些药材都有调理内脏的功效,但不能乱配呀!”
“配比稍微有误,那就不是治病的药了,而是要命的毒药!”
中年大夫颇为生气,“这样,你详细说一下病症,我重新给你写一个药方抓药。”
“不必了,就按我这个药方抓吧。”何临安拒绝。
“那抱歉,我没法给你抓药。”中年大夫摇头,态度坚决,“明知你的药方不对,我还给你抓药那就是在害你。”
“这药方没问题,劳烦给我抓吧,就算出事我也不会让你负责。”何临安略感无奈。
闻言,中年大夫却有些急了,瞪眼大声道:“小兄弟啊,这不是担不担责的事,这关乎人命,我岂能抓药害你?”
“我有幸学习中医这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入门的第一堂课就是教导我们为医者要有德,无论什么病都必须尽全力去医治,人命永远在第一位!”
“你这药方真的要不得,你要听劝呀。”
中年大夫苦口婆心的劝诫。
“行,那我不抓了,告辞。”
何临安点头,随手走出了济世堂。
他并不气恼,相反很佩服,对方这才是真正的医者,有责任担当,一心为病人!
而不像某些无良的黑心渣滓,哪管病人死活,只要能从你身上圈到钱就行。
济世堂不肯给他抓药,那他只能换个地方看看。
何临安刚走,一个白须老者就来到了药材区。
“承远,怎么回事?在喧哗什么?”
白须老者声音中带着丝丝怒意,“说了多少次了,诊治期间不可喧哗!”
“父亲,儿子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有个小兄弟来抓药......”
中年大夫叶承远略显拘谨,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白须老者叶逸山。
“哦?”叶逸山点头,赞许道:“理应如此,为医者,需将病人放在第一位。”
话锋一转,“药方给我看看。”
刚才何临安口述时,叶承远便将药方写了下来。
此时父亲要,连忙递上。
叶逸山粗略看了一眼,先是点点头,叶承远的判断不错,此药方实在要不得。
但当他仔细将药方看完之后,双眼瞬间瞪大,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般,倒吸了口凉气。
“嘶.....”
“这....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