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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绿团真面目

作者:柿子小憨憨字数:4264更新:2024-12-20 19:30

沈青记得头一回进玉城那天,从张家湾搞回一大堆水产,择洗时,跑丢了一只青蟹。

想来,应该就是它了。

沈青走上前,捏起那只河蟹,“小狸,这货是从哪冒出来的?”

喵---

小狸领人来到凹地最东边,湿润的地上,有一圆形的洞,洞旁...还有一些爪印。

啧,这货逃走后,躲避天敌,竟然跑凹地安家了。

算它走运,今晚的主菜是大闸蟹,它就不用上桌凑热闹了。

沈青果断扔掉螃蟹。

咚---

河蟹受了惊,落地后不再‘恋战’,横着爬回了洞穴。

小狸跑去找大黄玩,沈青则回到井边,再次拿起刷子。

螃蟹全部刷完,他便着手做晚饭。

两锅同时开动!

大锅,煮红薯片、热包子。

小锅,舀水放箅子,先撒点姜片,再摆上大闸蟹,盖上锅盖,水开后,再蒸十五分钟即可。

……

太阳西沉,暮色将至,晚霞的余晖,拨开云层,令大地金光簇锦。

堂屋内,今晚的饭菜,已全都端上桌。

此刻,橙红熟蟹散发的鲜味,勾得沈小花馋虫躁动,正欲拿一只开啃,却瞥见亲哥...拿着剪子、木片走出东厢房。

“哥,吃完饭,再去干活呗。”

“干活?”

“你拿剪子...不是为了干活?”

“不是,拿它是为了吃螃蟹。”

“啊?‘剪子’和‘吃螃蟹’,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来,我给你演示一遍。”

沈青拿起一只螃蟹,解开麻绳和皮筋,掰下十只螯爪,剪掉大腿两侧关节,和小腿的一半。

接着,小腿戳进大腿,挤出外灰内白的蟹肉,不全挤掉,只挤出来一点点。

大螯,剪掉关节,竖着再来一剪,掰开硬壳,木片一刮,肉,就落进小碗内。

抠掉蟹脐,掰开蟹壳,着手去除蟹身上的脏东西。

如,体表黑膜,蟹嘴,两侧灰白絮状的蟹腮,正中央六边形片状的蟹心,底部两侧的三角肌,‘黄’内三角形的蟹胃,和管状的蟹肠。

除净以上脏物,剩下的都可以吃。

沈青剪掉蟹身两侧高隆的硬壳后,将木片、小碗一同递给了小花。

“腿,戳着吃,肉,用木片挖着吃。”

“好嘞~”

沈小花开心接过,学着亲哥,捏紧小腿上推,挤出大腿的肉,塞进嘴里。

很嫩,嫩中带点Q弹,鲜味...抵不过虾干,但却多了一丝甜味。

她捏起木片,挖一点蟹膏。

味道像奶油雪糕,软糯、黏糊、香润,不用咀嚼,就能自动在嘴里融化,令人胃口大开。

这边,沈小花享受着螃蟹盛宴。

另一边,沈青又拆完一只,然而,蟹肉...又没落进他嘴里。

概因,小狸被打脸了。

它跳上主人膝盖,后腿直立,前爪扒桌沿,朝着蟹肉扯嗓子叫唤。

沈青无奈,只能寻一根细枝,将刚去除脏物的蟹肉,拨进带豁口的小碗内。

小狸奔向瓷碗,一边大口旋肉,一边发出呼噜噜的享受声。

连拆两只蟹,沈青已成熟练工,这不,三下五除二,咔咔一顿剪,又拆好一只蟹。

这一回,终于能尽享美味了。

蟹腿清甜,蟹膏软糯,蟹消化腺绵沙,蟹肉鲜嫩,蟹……

剩下的三只蟹,兄妹俩各一只,小狸和大黄,合吃一只。

螃蟹,看着个头大,肉却没多少,压根不管饱,旋净红薯片和包子,胃才舒坦一些。

沈青本打算将蟹壳敲碎,绞鱼食时,倒一点进去,给黑鱼补补营养。

结果,大黄低头垂尾,悄摸在堂屋进进出出。

出时,叼着蟹壳。

回时,嘴巴空了,鼻头却沾了点泥巴。

不用猜,就知道又去屋后藏‘储备粮’了,于是,沈青没再管地上的蟹壳。

……

夜,弯月洒下银白的光辉,摇曳的树梢,和鸣叫的竹蛉,共奏出舒缓、悦耳的乐章。

大黄,卧在门槛旁,吐着舌尖,睡得正香。

东厢房还亮着灯,屋内的一切,床、柜、花架,都镀上一层橘黄滤镜。

此刻,沈青蹲在地上,其面前摆着水桶、木棍、瓷碗、铜钱草。

小狸凑上前,瞅瞅地上物件,又看看主人,似在困惑这是要干嘛?

干嘛?

自然是要探一探,‘奇特绿团’的真面目喽。

沈青双手合握铜钱草的茎杆,采用一上一下的方式,晃悠着将它们薅出淤泥。

铜钱草的根,细如发丝,又多又密,还交杂一块结成团。

沈青将其挪至空碗中,计划回头抽空给它‘理理发’,随即,他握着木棍插进水墨瓷盆,顺时针搅动着。

待淤泥散开,与水混为一体,沈青放下木棍,把手伸进盆里。

哗---

水,很凉,盆底滑滑的,沈青随意扒拉几下,就摸到一硬硬的物件。

拿出来后,发现那物裹满淤泥,辨别不出是啥玩意。

果断,一手悬于水墨瓷盆上方,一手舀水往下浇,将那物淋洗干净。

拿起一看,是个类椭圆形家伙。

一头凹一头凸,有着又黑又硬的厚壳,联想小贩曾说过的话,猜测这是一颗小莲种子。

但是,菱角田内,也长有几株和小莲同属的秋荷,沈青曾感知过秋荷的根部,能量团,约有黄豆大,颜色却很淡。

沈青驱动异能,盆内无一丝绿意,种子内有一绿豆大的圆团,呈翡翠样的墨绿色。

颜色这么浓,必然有其特殊之处。

倏地!

一抹残影奔种子袭来,沈青猛地缩回手,“捣蛋鬼,你想干嘛?”

喵---

(玩球)

小狸,蹭着主人裤腿,眼睛却一直盯着...圆种子,又硬又光滑,很适合当球踢。

“别蹭了,再蹭也不给你。”沈青嘴角轻扬,“这可是稀罕物,敢碰它一下,就罚你...一个月见不着荤腥。”

瞬间!

小狸睁圆瞳孔,后退数步,以表远离种子的决心。

沈青满意的点点头,他走到箱柜旁,西北角的柜腿下方,垫着半块砖头。

嚓---

沈青将种子凹头抵住砖面,来回磨擦。

莲种,外壳坚硬,不人为干预一下话,出芽率会很低。

干预步骤:

1、把凹的那头,磨开一个口子。

2、泡水6~24小时,将种子泡软,用指甲盖,把破口剥得更大一些。

3、水培,将种子丢进水里,水一混浊,立刻换清水,直至其抽芽,并长出三片叶子。

4、移栽到有淤泥和水的地方,水干了及时加水,偶尔,施一点有机肥,如,发酵腐熟后的豆粕、芝麻饼等。

不过,沈青有异能傍身,催芽而已,无需整那么复杂。

很快,种子的凹头,被磨出一个圆口子。

沈青将其丢进水碗中,稍微收拾一下,便上床睡觉了。

其实,他可以动用异能,令种子当场抽芽长叶,但是种壳过硬、破口太小,不利于根系的生长。

煤油灯熄灭了,橘黄滤镜解除,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今晚,小狸破天荒没有跑酷,它舔爪洗漱一番,就跳到枕头旁,缩成了一团。

……

翌日,清晨。

空气微凉,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屋内,映出了悬浮缓飘的灰尘。

沈青醒来后,从水中拿出莲种,外壳微软,沿着破口边缘,指甲盖一抠,就能抠掉一小碎块。

抠掉四分之一种壳,沈青才驱动异能,向壳内注入绿流。

起初,莲种没有变化,连动都不带动的。

时间静止两分钟后,噗的一声轻响,两枚原本紧密贴合的种瓣,被绿芽撑开了。

绿芽冲出破口,向上抽长着,长至3厘米高时,又一动不动了,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小莲的芽,光秃秃的,没有叶子,只有一根细杆。

哗---

沈青将碗里的水,倒出去一半。

随即,把莲种放进碗中,种壳浸在水里,芽头露出水面。

接着,走出屋子,先洗漱,再进厨房忙活。

吃完,他计划下午移栽萝卜苗,上午也不闲着,泡一点蘑菇,又抱出一麻袋鸭毛,取两个空麻袋,着手处理鸭毛。

寻一把老虎钳,去掉麻袋上的铁丝,解开袋口,露出蓬松、干爽的鸭毛。

那鸭毛,闻着没有异味,摸着柔软顺滑,却又有一点硌手,他要做的,正是---去‘硌’。

沈青抓起一小把鸭毛。

无羽管的绒毛,直接丢进左手边空麻袋。

有羽管的,撕下柔软部位,剩下的...羽管和扎手硬羽,丢进右手边麻袋。

分拣鸭毛,活,倒是不重,但费时间,还很消耗耐心。

幸而,沈青很有耐心,也不缺时间。

忙到下午三点,才整完半袋子。

他稍微收拾一下,用油渣+玉米面+豆粕,绞了四桶鱼食。

喂完鱼,又拎着一堆家伙事,如抓钩、镰刀、扒铲等,来到了屋后。

站在菜园内,环顾四周一圈。

韭菜,长到6厘米高了;

眉豆,藤硬叶稀,仍然挂了很多果子,只是...皮上多了一些斑点,不影响口感,待其长老了,剥籽炒着吃,别有一番风味。

茄子,疲软了,挂果少,个头还小;

辣椒,势头正旺,绿叶间竖着一簇簇红果;

番茄,叶子泛黄,果子由‘青’变‘红’,期限拉长很多。

红薯,属它最欢实,几天不翻,就像一张绿毯,盖住整个菜畦。

之前撒下的萝卜种,此刻绿意盎然,苗株有大有小,叶子有披针形也有宽长形。

披针的,乃是胡萝卜,宽长的...就有点搞不清了,蔓菁、辣萝卜、芥菜都有可能。

胡萝卜,留在原菜畦内,它生长不需要太多空间,根挨着根,都不是问题。

不过,移栽之前,得先将空菜畦浅翻一下。

沈青握起抓钩,一挥一抬间,将三块菜畦浅翻好。

接着,抓钩换铁耙,握住木柄,将耙刃嵌进土里,倒退着向后走。

耙刃,在土里滑行时,不仅把地表整平了,还推着大的土块向前走。

沈青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三块菜畦,便被搂平整了。

原酥瓜地,被一分为二,一半,种蒜,一半,种白菜。

拿起扒铲,手腕微翻,铲刃斜着嵌进土里,倒退着划出一条条小沟。

沟和沟,间距15厘米。

剥开之前买的原蒜种,得到一碗颗颗黄豆大的小蒜。

挑选饱满的,尖头朝上,间隔7厘米,斜着放进土坑内。

接着,埋一半土,用瓢子舀水,贴地浇灌,待土壤被水浸透,再埋剩下的土,并微微按压。

种白菜,就简单多了。

抓起白菜籽,往地上一撒,用铁耙搂一遍土,再撒点水就成。

种完,沈青挥动抓钩,确保株距20厘米、行距25厘米情况下,在剩下的两个菜畦内,挖出一个个小坑。

随即,来到萝卜地。

一手握茎叶,一手将小铲插进一旁土里,向上一翘,苗根周围的土,便松动了,一提一晃间,就能薅出完整根系。

沈青专挑茎膨叶翠的薅。

薅完,萝卜苗垂直栽进坑内,先埋一半土,浇点水,再埋剩下的土,并给按瓷实了。

移栽完,发现胡萝卜所在的菜畦内,有2㎡的空地,果断清理干净,用种白菜的法子,播种了莴苣。

末了,翻完红薯藤,便收东西回了前院。

刷子沾水,刷掉铁器上的泥污,待水分被晾干,方将它们收进仓库。

汪---

刚出仓库,就听见洪亮、愤怒的犬吠声。

走向声源之处,瞧见小卓爸蹬着一辆三轮进院,车兜还坐着一个老头。

“大黄,是认识的人,甭叫了。”

大黄听懂了指令,卧回了姜石堆旁。

但是,它的眼睛仍警惕盯着‘闯入者’。

哐---

小卓爸将车闸卡进缝隙,跳下车座后,搀扶老者下了车。

“小伙,昨天走得太匆忙,都忘记做自我介绍了。

我叫郑宏,是水利局的小职员。

这位是我老丈人,初中退休教师,姓吴。

爸,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在野集遇到的,懂得给花治病的小贩,叫---”

郑宏尴尬挠头,昨天聊那么久,竟忘问小贩叫啥了。

“哦,我叫沈青。”

沈青和吴老,都点头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沈青快速扫了一眼吴老。

头发花白,眉眼和善,蓄有山羊胡。

穿着...太极拳练功服,纯黑色的,中间有一竖排盘扣,左肩背一微鼓的布包,右手抱着一盆兰花。

花盆,是椭圆的青瓷盆,釉面晶莹丰润,像冰又像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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