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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小溪捉螃蟹

作者:柿子小憨憨字数:2170更新:2024-12-20 19:30

沈青将弹弓的皮筋拉到了极限,瞄准兔头,啪,送开手射出了弹子。

嗖---

弹丸划破长空,精准击中野兔耳后的位置。

野兔顿感体麻头眩,扑通,倒在地上抽搐乱蹬。

汪---

大黄后肢发力,一记漂亮的飞跃,便跨过了草丛,稳当落地后,风一般向前冲。

沈青卸下背篓,拿着麻绳也在冲,但他和大黄的距离,却在不断的拉远。

不愧是土猎犬,跑起来像猎豹一样快。

很快,大黄冲到了兔旁。

它张嘴咬住了兔脖,还疯狂甩动脑袋,让狗牙嵌得更深的同时,还能防止野兔乱蹬弄伤它。

野兔受了惊,四肢果然蹬得更厉害了。

沈青冲过来后,第一时间掏出麻绳,打成活套,用上一回套住陷阱内野猪的法子,套紧野兔的四肢。

他抓着兔耳拎起兔子,掂量一下,约有三斤多一点重。

兔颈上的毛,被血染湿了一小片,还咧着三瓣嘴龇牙,眼里很是不服气。

沈青就近薅点茅草,拧成草绳,缠紧兔子嘴,并打上死结。

又拨掉狗嘴里的兔毛,“好狗,这回野兔不卖了,留着自家吃。你在这等着,我去取背篓。”

汪---

大黄答应得好好的,可当沈青取完背篓回来时,原地早没了它的影子。

“大黄~”

沈青环顾四周,茅草坡上没有,前边鹅卵石路上没有,溪...好吧。

大黄惬意的泡在溪水里,眼睛半眯着,只有脑袋露在水面之上。

其身旁有一板凳大的黑石头,石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沈青脱掉鞋袜,换上乌拉草编成的草鞋,斜背着鱼篓,下溪来到石头边。

看清石头上有啥后,整个人都麻了。

那上头,爬满可怖丑陋的虫子,浑身披甲,头上有大螯,身子一节一节,两侧长满腿。

是水蜈蚣,也就是巨齿蛉虫的幼态体。

巨齿蛉,因长有一对大螯而得名,成虫在水域产卵,幼虫孵化后生活在水中,靠捕猎蜉蝣、蝌蚪、鱼虾为生。

时机成熟,幼虫会爬到水草上,挤破甲壳,长出翅膀,在附近生活、捕猎、繁衍。

水蜈蚣富含高蛋白,沈青嫌它太丑,不打算捉些炒着吃。

哗---

大黄站起来,哼哼唧唧,拿腰对着人。

沈青扭头一瞅,一只螃蟹正夹着它的腰。

只有一颗砂糖橘大,爪子却很长,不然也夹不到大黄的肉。

他将大黄按进水里,轻弹螃蟹的硬壳,它立刻松开螯钳,横着甩腿想要溜走,却被人抓起丢进鱼篓内。

鱼篓上有盖子,不用担心螃蟹会越狱。

沈青打算多抓点螃蟹,刷净带壳下油锅,炸红炸酥捞出,撒点调料粉,一嚼,嗐,嘎嘣脆。

小溪里石头很多,大小都有,溪水流淌间会轻微撞上这些石头,发出潺潺流水声。

螃蟹,酷爱缩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石头和溪底间的夹缝,很符合它们的要求。

沈青翻起一小马扎大的石头,黑褐色的泥土上,赫然缩着五只小螃蟹。

他赶在螃蟹受惊溜走前,抓起它们丢进鱼篓内,将石头翻回原位后,淌水走向一颗颗石头。

许是到了螃蟹活跃季节,上一回下溪水,一只螃蟹也没摸着,这一回每颗石头下,都能捞到点货。

不仅有螃蟹,还有小鳜鱼、虾虎鱼和白虾。

大黄亦步亦趋的跟着,若瞧见溪底哪只螃蟹正在开溜,它就前爪并拢,向前一扑,按住了螃蟹壳。

两次‘螯钳夹肉’经历,让它对螃蟹深恶痛绝。

不知不觉间,沈青绕过一道弯,又向东走了三百多米,鱼篓亦变得沉甸甸了。

此刻,他面前有两颗矮桌大的石头,两石间的夹缝狭长且幽暗,但水面泛有粼光,还发出哗哗的水声。

石头太大,翻不动,他只好将手臂伸进夹缝内。

夹缝底部布满碎石,溪水长年累月的冲刷,已磨平了碎石的棱角,摸起来,一点都不扎手。

沈青的大手,在夹缝中不停的探索着。

忽的,指腹传来黏滑、会动的触感,赶在那物溜走之前,大力攥住了它。

是泥鳅吗?

不对,泥鳅没那么长,该不会是水蛇吧?

管它是啥,先抓出来再说。

沈青使劲拽出了那个家伙,并在明媚的阳光下,看清了它的全貌。

60厘米长,通体呈细长圆柱状,黄褐色,没有鳞片,却富含黏液,牙齿又小又密。

是黄鳝!

这玩意咋做都好吃,果断收进鱼篓内。

眼下,篓内装满肉食渔获,它们会不会打架、互食,沈青压根不在乎这点。

倏地,余光扫见斜对面有一株大树,比旁的树大三倍,黑黢黢的,唯有树冠还有一丝绿色。

呦,来活了。

沈青折回原地,背上背篓,横穿小溪,向东边走去。

小溪,名叫金水溪,因烈阳直射下,水流平缓地区的溪面,会泛起金色粼光而得名。

溪北是杏香镇,溪南是河木镇,那株大树就位于溪南。

须臾,沈青走到那株树的山脚,抬头确定大树在东南方后,领着大黄进了山。

溪北山上的树,以野板栗居多。

溪南山上的树,品种却很杂,且株株粗壮,树冠茂密遮天,树下以枯叶、矮灌为主,鲜少看到连成大片的野草。

矮灌,应是大树落下的种子生长而成,没有明显的主干,近地面处就生出了很多的枝条。

也对,阳光全被大树的树冠夺走,初生的小树苗,要么枯死,要么矮化。

这儿的温度要比鸡头峰低点,但却很闷,像一个不透风的罐子,让人喘不过气来。

沙沙---

一人一狗踩着落叶前行,大黄乱扭头警惕地环顾周围。

习性使然!

一到陌生环境,它就会警钟拉满。

往东北方走了二百来米,便找到了那株大树。

那是株榕树,没想象中的高,约40米,只比旁的树高一头。

树冠却很大,是旁树的三倍,但却无遮天蔽日的效果,因为...它也得有茂密的叶子啊。

这株榕树,有五人合抱粗,树龄...估计锯断数年轮,一时半会也难数得清楚。

榕叶凋零,主干、分枝发黑,还布有墨绿色的苔藓,唯有树冠的正中央,还有一小片绿色。

沈青哪怕离树二米远,也能感受到榕树散发的肃穆、悲怆和对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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