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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作者:百丈枝字数:2371更新:2024-12-20 10:26

但还是忍不住咬住了嘴唇,这是他缓解感觉的习惯性动作,傅怀辞却总要剥夺他的权利,要他张嘴,不准再咬。

今晚的于周一直在取悦他,仿佛重新在傅怀辞面前把肚皮露了出来,变得很听话,很依赖他,连回房间也要傅怀辞抱。

傅怀辞把于周放到床上,打算去趟书房,转身时被于周轻轻拉住了手指。

“我去换药。”傅怀辞摸摸他的脑袋,和他解释。

于周没有松开手,和他说:“在这里。”

傅怀辞轻轻笑了起来,和他说:“好。”

在傅怀辞出去拿药时,于周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把傅怀辞放在椅子上的大衣挂起来放到一旁,摸到了一个盒子状的东西,是烟盒。

傅怀辞以前不抽烟的,但这盒烟已经快要空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于周放下他的衣服,心不在焉地坐在床沿边。

这是于周第一次看他换药,后腰的伤疤好长一条,看起来是比鞭子落下更疼的伤口,因为自己的伤已经基本好了,可傅怀辞的还没有。

傅怀辞赤着上身坐在椅子上,桌上摆着换药的盒子,还有新的纱布和绷带,于周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看他。

很久之前的,额头的伤已经好了,但凑近了看还有浅浅的印子。

肩膀处的肌肉线条原来是很漂亮的,现在完整的皮肤上多了个很深的口子,那一处的皮肤裂开,露出暗红色的,还没有长好的血肉,于周咬着牙齿,有些胆小地移开了视线。

右边手臂上,是今天多出来的新伤口,傅怀辞应该是换过药回来的,没有重新上药。

于周轻轻解开他的纱布,被傅怀辞阻止后固执地看着他,傅怀辞没办法,只好让于周揭开他的伤口。

看到后,于周愣在了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才帮他重新包扎好,因为怕傅怀辞疼所以不敢用力,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意包了一下就躺回了床上。

傅怀辞把小夜灯关了,从身后抱着于周,像是抱着一个心爱的,珍贵的礼物,不肯放手。

“傅怀辞,”于周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你办公室的那株兰花死掉了吗?”

兰花是当初和于周一起去花卉市场选的,后来傅怀辞办公室就一直养着了,期间换过了几次盆,但品种一直都没有变过。

傅怀辞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抱紧他说:“还好好的。”

“可你身上没有这个味道了,”于周闭上眼睛,问他,“你多久没有去律所了?”

傅怀辞微微一愣。

于周继续问他:“你不喜欢当律师了吗?”

傅怀辞在被窝里牵他的手,没有说话。

“掉下山崖的时候会不会疼?”于周的声音闷闷的,可傅怀辞却像是听到他的关心后语气都轻了些,告诉于周,“不疼了。”

于周把自己缩成一团,问他:“万一你死掉了怎么办?”

傅怀辞亲他的耳朵,安慰他:“不会。”

于周有些艰难地控制着自己声音里细微的哽咽,揭穿他:“可是你今天又被刀划了好大一个口子。”

于周和他说:“你额头的疤都没消掉,现在又多了一个。”

“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被柜子砸到的。”傅怀辞告诉他。

“我不要你帮我做那些事,”于周有些崩溃地埋着头说,“求求你。”

傅怀辞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告诉他:“不用担心,我…”

“我知道你应该查得差不多了,”于周打断了他,开口道,“应该也知道了夏林崇是我舅舅。”

“可能还知道我们之所以要搞垮云时,是因为妈妈的自杀和吴仁忠有关系,”于周问他,“对吗?”

傅怀辞没说对还是不对,而是和他说:“我会帮你解决。”

于周安静了好一会儿,像是很艰难地呼吸了一下,最后开口道:“帮什么啊?我们离婚了不是吗?”

傅怀辞沉默了下来。

“你凭什么要帮我啊?”于周问他,“有谁求你帮了吗?”

傅怀辞僵硬了一瞬。

“你不是要知道离婚理由吗?”于周的眼泪顺着太阳穴安静地没进枕头,告诉他,“傅怀辞,我觉得自己好像不爱你了。”

“没有什么别的理由的,我就是变得不喜欢你碰我,也不喜欢你的靠近了,”于周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但是继续说,“我讨厌你插手我的事。”

傅怀辞呼在他后颈的气息似乎停滞,腰上的胳膊渐渐颤抖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于周仿佛感觉到了颈侧传来了温热的湿意,他听见傅怀辞开口对他说:“不爱就不爱吧,我也不要你的爱了。”

心脏又像是坏掉了一样,于周压着才能喘上气,他小心地呼吸着,不让自己伤心,努力做一个真正狠心的人。

这天的最后,傅怀辞抱着他又来了几次,亲吻着他,碰他,做着一些于周说讨厌的行为,于周在抗拒,在哭,可傅怀辞像是根本听不见,只顾着自己发泄,他不再抱于周,也像于周那样,不再注重他的感受。

结束后,傅怀辞围上浴袍离开了房间,于周闭着眼随意地躺在床上,总觉得身上哪都疼得厉害,等眼泪流干后,他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自己去了浴室,把身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

可能是不熟练,里面的东西弄了好久才弄干净,床单上很脏,他懒得再换,所以干脆睡在了角落的小沙发上。

第二天,于周下楼,傅怀辞不在家,但门口依旧有人守着他。

他蹲在鱼缸面前,发现有一只莫名其妙地翻了肚皮。

于周把它捞出来,埋到了院子里,做完这些后他回到了房间,把门上了锁。

他睡了不知道多久,醒了眼角总是挂着泪,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不到饿,却能感觉到心脏一直都很疼。

中途好像有人敲他的房门,他没有力气回应,又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开锁声。

于周感觉有人靠近他,那人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接着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他睁开眼,看到了跟前的李之宜,和远处一脸冷漠的傅怀辞。

“能听到我说话吗?”李之宜和他说,“你发烧了。”

于周嗓子疼,沙哑着嗯了一声。

“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李之宜问。

于周挪动了一下身体,和她说:“没有。”

李之宜看到了他挂在眼角的泪,几次下来当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她压低声音问他:“需要帮忙报警吗?”

于周睁着眼,对她轻轻摇头。

李之宜又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没再说什么,而是给他开了些药,叮嘱他有几个要在饭后吃。

等人走后,于周把视线放在了床头的粥上。

傅怀辞语气淡淡地开口:“喝了。”

于周没有胃口,背对着他躺在了床上。

脚步声渐近,傅怀辞把他从被窝里轻轻拽起来,看着他,又说了一遍:“把粥喝了。”

于周收了收手臂,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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