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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作者:李暮夕字数:2285更新:2024-12-20 09:40

回头,请示他。

“不回,去西康宾馆。”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司机兼警卫小关忙应是,启动时,又忍不住道:“这是季鸿鸣的女儿……外面的?”

“祸从口出,闲事少管。”

小关忙跟他致歉,将车开出了园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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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对陆京臣的印象算不上好,但也达不到敌意的程度,顶多是个初见不太愉快的陌生人罢了。

她很快就将这个人抛到了脑后,直到不久后家宴,他和季鸢一道出现在家里。

向来冷淡高傲的谭静珍罕见地热情,让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亲自起身迎接他。许栀对此人的重要程度认知,再上一个台阶。

“你难得来一趟,多吃些,一会儿让鸢鸢带你出去逛逛。”

“太麻烦季鸢了。”陆京臣说。

谭静珍笑着说他见外了。

许栀一直垂着头没吭声,好像自己是一个局外人。

一直沉默的季鸿鸣却开了口,却是冲她:“你来南京也没几天,没出去逛过吧?一会儿跟他们一道去,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许栀诧异地搁下筷子,看向他。

季鸿鸣已经低头吃饭了,好似只是说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谭静珍的脸色一变再变,已经有些难看了。

她特意创造的二人独处机会被这样轻描淡写地一言破坏,季鸿鸣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一个是亲女儿,一个是养女,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陆家在京是望族,虽然陆京臣的父亲在南京建树一般,架不住家里底蕴深厚,他本人又前途无量,实在是门上好的亲事。

谭家这些年子嗣凋零,能者颇寡,越来越走下坡路,她急需替家里结一门有助力的好亲事。

晚饭之后,尴尬的三人行就开始了。

季鸢应该是有话要和陆京臣说,频频偷看他,许是碍于她在旁边,愣是没憋出什么话来。

许栀也没有当电灯泡的意思,说她累了,他们去玩吧,然后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

季鸢还假意推脱问候了她两句,可眼底的雀跃压都压不住。

许栀觉得好笑,也没揭穿她:“你们去吧。”

为了避免季鸿鸣多问,她特意在外面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季鸢早就回来了,眼底满满的都是沮丧。

“他说要开会,刚出大院就走了,让小关把我送回来的。”声音里透着委屈。

季鸢是个很单纯的姑娘,喜怒哀乐都在脸上。

许栀暗叹此人如此不解风情,笑着宽慰了她两句。

季鸢好奇地说:“姐姐,你喜欢过什么人吗?”

许栀怔了一下,有那么会儿的惘然。

心里好像有一阵寒凉的春风吹过,乍暖还寒,唇边的笑意也淡了。

但她很快就拾掇好了情绪,笑道:“有啊。”

季鸢一脸八卦的样子:“帅吗?”

“帅。”许栀笑道。

“有京臣哥哥帅?”

“各有千秋,不是一个风格。”

季鸢皱皱鼻子:“我才不信,肯定没有京臣哥哥帅。”

许栀哭笑不得,觉得她是恋爱脑上长了个人。

其实,那段时间她和费南舟也不是完全没有交集。他的名号,在南京也是挺响亮的。

作为一个外来人士,能迅速站稳脚跟,结交各方权贵豪杰,把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处理地井井有条,绝非泛泛之辈。

许栀也是私底下听谭静珍和人打牌时说的,他所在的公司内斗也厉害,陆京臣的父亲联合了好些个董事对他施压,奈何都是铩羽而归,还丢了月亮河的项目。

别人当他是愣头青,岂料是放进来一头猛虎。

更有传闻说他在这儿干到顶就能提任回京,明年的名单上兴许就有他,陆政声自然不干,两人如今算是白热化的争斗了,陆京臣不管,一是和他爹本来就不对付,二是他本身就是军区的,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更插不上什么。

“这个陆政声啊,也是真不济事,输给个后生,三天两头鸡飞狗跳的。”前日的麻将桌上,一太太笑嘻嘻打趣着。

“生的儿子倒是厉害,歹竹出好笋啊,难得。”

“老子年轻时的风流债,他名声是不好听的,但能力一流,倒是跟你们家那个如出一辙,相配得很。”另一太太笑着看向谭静珍。

谭静珍脸色微变,起身说她去一下洗手间。

等人走了,身边的太太才搡她胳膊:“别乱说,有人不爱听呢。”

这太太不解:“怎么了?”

“这你都不懂?这姑娘又不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你夸她不等于打人家脸嘛?”又撇撇嘴,“她那个宝贝养女长得一般学历工作都比不上这寻回来的正牌小姐,她本来就怄着气呢,就指着这门亲事扳回一局。”

这太太了然,忙捂住嘴巴表示她不乱说了。

“姐姐。”季鸢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许栀怔然回神,对她温柔笑笑:“怎么了?”

“你想什么这么出神?情哥哥?”小姑娘坏笑起来倒是没有平日的文静柔顺样儿了。

许栀失笑,没有回答。

只有在她面前才觉得坦然些,因为季鸢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不会给她任何心理压力的人。

第44章

初到南京的那段时间,其实许栀有意避开和费南舟见面的机会。

几次院里组织的联谊大会她都没去,包括和在南京的几个能源集团分部联合组建的活动。

季鸢有次在饭桌上问起:“姐姐不喜欢交朋友吗?”

她朋友倒是多,但都是狐朋狗友。

季鸢是芭蕾舞老师,在鼓楼这边一家舞蹈机构里教书。

这一直是谭静珍的一块心病,觉得不太体面。

他们这样的人家,还是像许栀这样的工作听上去正式些,在什么机构里教芭蕾舞,听着就像是不务正业,何况她上一天班休息一天,实在太过咸鱼。

“不是,最近工作比较忙。”许栀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工作再忙也要顾着终身大事啊。”对面,二叔季鸿朗扯着嗓门喊,听着就中气十足。

季鸿鸣垂着眼慢条斯理吃着饭,没参与。

兄弟两人性情迥异,许是所从路途不同的缘故,季鸿朗在季鸿鸣眼里就是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二百五。

也难为他两年前因中信混改的事儿被安到这个位置上,算是捡漏。他和妻子姜雪莉这趟南下专程来南京看他们,多半也是存着几分问询他意见的心态,不全是访亲。

季鸿朗一聊起来就滔滔不绝个没完,越说越起劲,不知怎么就说起了年前会议上表决的事:“说起来我就有气,就那么一票,他非要否决我,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都到这边了还要跟我过不去,手也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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