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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作者:李暮夕字数:2315更新:2024-12-20 09:40

她撇开头,说“略略略”,满不在乎的嚣张小模样儿。

费南舟慵懒地往后一靠,语声淡淡:“我得感谢您没翻我一个白眼。”

这人总有办法把冷幽默说得这么让人心情畅怀。

许栀扑过去钻到他怀里。

费南舟顺势抬手将她抱个满怀,单手扶着她的脸颊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吻了会儿又忽然放开了她,语重心长:“换气。”

许栀脸蛋红扑扑的,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听话地深呼吸——胸膛都微微起伏了。

费南舟:“……倒也不用那么用力。”

许栀觉得他又在取笑她了,小拳头捶到他胸口。

他压着笑,在头顶细细端详着她,手掌仍抚在她脸上。他的手宽大而十指修长,完全盖住了她大半张脸,指尖温热,虎口处有薄薄的茧子,是以前在校练习射击时留下的。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

他的手很热,身上也很热,鼻息间有醇厚撩人的气息,满满的雄性张力,灼得她面红耳赤,她下意识就微微地挣扎开来,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扣着她的臂膀如铁钳般纹丝不动,任凭她怎么挣都挣脱不了,他手腕用力,反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密密实实往后压。

她的背脊被迫抵上了桌台,牛奶杯子在身后倒翻,他还嫌弃碗碟碍事,直接扯了桌布连带着一桌东西全掀地上。一时之间,碗碟碎裂的声音听得许栀心惊肉跳。

她裙子的地方有些湿了,不知道是不是沾到了牛奶,黏在臀上格外难受。身上又冷又热,像是生着大病一样煎熬。

“别动。”他微微一提就把她抱上了桌面,交颈间伏在她耳边说,“半个月没碰你,快憋疯我了。”

“你你你……你……流、氓!”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费南舟忍俊不禁,没辩解,还挺受用:“流氓就流氓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栀没想到这么正经一个人,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知道说不过他,她懒得在嘴上讨便宜,把头一扭:“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就让你为所欲为吧!”

“你这个死丫头。”费南舟笑得不行。

他低头,密实的吻就疯狂地落在她的脸颊上、脖颈间,掌心托着她柔软微微上承,她娇呼一声推了他一下,没推,只能被动承受那股揉捏的力道和唇上越来越深的侵袭,人被动地往后仰。

雪白单薄的背脊好似弯折的杨柳,柔韧度惊人。

费南舟很喜欢她的腰,喜欢将她翻过去压在玻璃上的姿势,说那样掐着特别有感觉,纤细雪白的腰肢和往下丰盈挺翘的曲线形成了鲜明对比,视觉冲击强烈。

许栀被吻得受不了,也有些情动,双手缠着他说不要在这里。

费南舟低笑着问她那你要去哪儿。

就这样,把主动权给了她,也是在调戏她。

许栀知道不能不选了,只好说:“衣帽间吧。”

“原来你喜欢照镜子啊。”费南舟笑得她面红耳赤。

忽的想起了这茬,她说:“那去房间里。”

费南舟一本正经地说这算不算是她在求他。

许栀感觉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明白他怎么能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恍惚着还没回神,人已经被他从餐桌上捞了起来,就那么轻轻松松的一捞,像是怀抱一团空气般轻盈。

也就片刻的时间吧,她又被扔到了柔软的床垫里,蚕丝被如肌肤一般柔滑,相触着像温软的水波淌过她的心间,但又有一些说不出的沁凉感。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许栀会意,双手枕在脑袋下趴了过去,很舒服地趴在枕头上面。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许栀自己不算喜欢也不算讨厌,生理上其实还蛮舒服的,心理上不太喜欢,因为感觉有点像动物。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这个是不是有征服的感觉?

许栀等了半晌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回头去看,却惊讶地发现他将中指和食指上的两枚戒指都褪了下来,搁在床头柜上,还拆了两包酒精棉,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红着脸说:“其实,戴着也行。”

费南舟怔了一下,看向她。

她红着脸,嘿嘿笑:“摩擦大。”

费南舟那一刻的表情真是有种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感觉,继而换了正经的一张脸:“小姑娘懂的不少啊。”

她连忙道:“岛国大片,人人都看过。”

“没跟前男友玩过这个?”他像是随口一问。

许栀知道他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所以也很直接:“没有,他不喜欢这种,我们都是直接上垒的。”

费南舟看了她好一会儿,表情有些深沉莫辨。

许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哪儿说错了话,眉毛一扬:“费先生,怎么了?”

费南舟才开口:“我都没说是哪个前男友呢,你就知道我是问哪个?”

许栀这才发现自己掉入了他的陷阱,她以为他问的是沈琮。

因为费南舟好像从来没把段宏当成同等的对手,段宏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

在一个男人面前怎么能提自己有多少前任?再大度的男人心里估计都不舒服,知道是一回事,摊开了讲是另一回事。

许栀连忙乖巧地说:“就一个前男友,没有别的啊。”

费南舟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半晌:“小滑头。”

他倒也没生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他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时,很温柔,像是鹅毛锦缎拂过似的,还带着微微的热息。

许栀红着脸,双手牢牢攀住他坚实有力的肩膀。

吻了会儿他又将她翻回去,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修长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慢慢扣紧,许栀低头就能瞧见他隐忍发白的骨节,青筋凸起。沉入的那一刻许栀差点惊呼出声,咬着枕头沁出泪水,求他轻点儿,他没说话,只是吻着她的耳垂。

刚才扔戒指的时候,窗户没有完全关上,风从外面灌进来,微微扬起窗帘。

许栀看着那如波浪般不断起伏的窗帘,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生怕风把帘子彻底扬起来。

这种时候就不如他那几栋五重庭院的大宅子方便舒服了。

“有时间我也想去你运河上那套房子住住。”她瓮声瓮气地说,咬着唇,忍耐着没有出声,但唇间有时候还是会溢出一些,“也感受一下资本家的生活。”

“好。”他倒是答应得干脆。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很纵着她。耳畔是他隐忍而沉重的喘息声,她缩得太紧了以至于寸步难行。看出她的紧张,他退出来轻轻地抚弄,她快要崩溃,唇角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多,濒临崩溃。

有时候温柔的厮磨比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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