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前,单手捞起裙摆往身后一甩,抬脚踩在那人的双腿之间,手臂撑着膝盖俯身逼近。
“听好了,不要想着求救,也不要继续挣扎,你没机会了。简单解释一下,你已经被包围,外面都是我们的人。”
“这一脚没有让你断子绝孙,是因为我还有问题要问。接下来,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呵。”
场主额角划过冷汗,颤颤巍巍点了下头。我努力按下上扬的嘴角,保持着凶残的神态,扭头看向同伴。
我做得好不好?演得棒不棒?超像的是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丢斯低头捂着脸,米哈尔双眼放空,模样都很奇怪。
我委屈地收回目光,瞪着场主想:为什么不夸夸我呢?难道我演的不像大恶人吗?
175.
在我凶恶的逼迫下,场主把一切都交代了。
欢笑杂耍场只是一个为了搜刮金钱的罪恶场所。
他们最主要的生意一共有五项,分别是转卖奴隶、各类节目表演、拍卖会、毒.品交易。剩下的一些小生意类型众多,只要能干,他们都会去做。
狩猎团伙是他们自己组织的,分布范围较广,是珍兽与奴隶的主要来源。
改造人是他们为了达成某想目的而进行的人体实验的产物,也是废弃的实验品,将他们投入到斗兽场也算是再利用。
他们交易的毒.品是某个恶魔果实能力者制造的,特点是甜腻的味道与极强的成瘾性,据说吃下会看到最美好的事物,是他们控制这座岛上的人的主要手段。
我越听心情越差,连散兵都不再念叨他的人类丑恶论,开始拐弯抹角说人类就这样,以残害同类为乐,有多少手段都不稀奇,让我没必要为此难过。
我没有回他话。
实在是没有心情回。
干脆让艾斯放把火,全烧了算了。
这座岛上,除被称作商品的以外,没有一个无辜的存在。
正想着,身边突然有了变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彩色泡泡逐渐取代空气,分布于四周。
“遭了!”丢斯这样说着。
我回头一看,阿蒙不在后面,而进来的那扇门也消失不见。这里就像一个封闭的牢笼,将我们和场主一同困住。
我心里一咯噔。
这是……陷阱?
可他的上司还跟我们一起呢!
忽然意识到什么,我的目光立刻再次落在场主身上,却惊讶地发现,他正在融化,就像之前在甬道内的导游和丢斯他们一样。
第26章
176.
当场主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时,那些彩色的泡泡已经填满了我们周围的空隙。
那股甜腻到令人窒息的香气又来了,我下意识屏气,停止伪装的呼吸,四处张望,试图找到气味的来源,却无果。
像是隔着浮在一盆水表面的泡沫,我完全看不见丢斯他们的情况。只能听到哐哐两声闷响,似乎是他们倒在地上发出的。
也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我心里一急,伸手想要拨开泡沫,抬脚往他们那边走,却感觉踩在冰面,呲溜一下也滑倒在地上。
不是很痛,只是有点懵。
我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却没什么力气,触碰到的所有东西都滑溜溜的,完全抓不住。
看着变得比之前还要光滑而有光泽的皮肤,我一脸懵。
这是什么?
来不及细想,丢斯和米哈尔痛苦的声音从两个方向传来,我使劲扒拉两下地面,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四脚兽,在原地滑稽的摔了几次,也没能够成功迈出一步。
我生气了,真的!
“阿帽!”
话音未落,一阵风随我的心意拔地而起。
我抬起手,控制着风元素在周身旋转,龙卷宛如暴风的屏障,将彩色的泡沫吹散,仅剩的也被挤压在角落,畏畏缩缩。
丢斯和米哈尔狼狈的身影落入我的眼里,我连忙滑过去,拽着他们查看情况。
他们双目涣散,表情痛苦中带着点惊恐,像是陷入一场无法逃脱的噩梦,呼吸急促,身体轻微抽搐。
我试着唤了两声,没有什么效果,便狠心一巴掌呼上去。
原本我想的是这巴掌会在他们的脸上滑过去,可能没有多大的冲击力,不会受伤,却没想到,那股异常的滑溜感在我出手的一瞬间消失了。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我的手结结实实贴在了丢斯的脸上。
他的五官都扭曲了。
趁丢斯没缓过来,仍然沉浸在噩梦与突如其来的疼痛中,我悄悄挪到米哈尔身边,捏住他的肩膀,装作焦急的模样使劲摇晃。
“老师!老师!米哈尔!你振作一点啊!”
米哈尔还没被我叫醒,丢斯先捂着脸,吸着冷气,转过来看我。他的脸上是非常真的迷茫,看来是对刚才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印象。
我松了一口气,“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有人突然出现袭击我们,我回头一看你们都倒地上了,怎么也唤不醒,差点吓死。”
丢斯眨了眨眼,像是无法理解我的话一样,“哦,那人呢?”
“像那个场主一样融化了。”
阿帽嘲讽似的说了一句:“你在那个世界的大学专业是说谎的艺术?看来学得不错,期末考试至少满分吧。”
我只是迫不……算了,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丢斯终于回过神,心有余悸似的拍拍胸口,对我说:“干得不错。”
我努力保持着面部表情正常:“那是,我说好了要保护你的嘛!”
177.
忽略被我……好吧,是被阿帽借我的风压制住的泡沫,我们凑在应当是门的那一面墙壁前,研究该怎么出去。
丢斯对着墙壁上下其手,摸了半天,抱着双手深沉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蜡。”
米哈尔摸了摸,“确实是蜡。”
“所以——”我提着随手拆下来的凳子腿,使劲往上敲,当的一声巨响后,我继续说道,“我们该怎么打破这铁一样的蜡呢?”
说完,我看向米哈尔,米哈尔扭头看丢斯,丢斯转身,旁边没人了,他只好又转了一次,盯着我沉默不语。
空气突然僵住了。
这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变大变清晰。
“你们听,这是什么动静?”我侧耳问道。
他们皱起眉头,面露疑惑,我指了指蜡墙,“好像是从外面出来的。”
听了我的话,他们趴在墙壁上,凝神静气片刻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表情突变,丢斯往旁边一扑,米哈尔也跳过来一把拽住我趴地上。
视野都还在天旋地转,一束滚烫炽热的烈焰便已突破蜡墙的封堵,横冲直撞出现在我的眼前,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