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旁边的女士感觉和晓龙的父亲关系很好的样子。”
“是啊,是晓龙的新妈妈吗?”
“好好奇啊!要不我一会儿找晓龙问问?”
“不太好吧,你多冒昧啊!”
上次姜雨被暗杀,姜鹏便安排吴桂芬去了一个安静无人打扰的院子。
以吴桂芬的年纪已经退休了,这些年有养老金也没有真正意义上麻烦女儿。
经过此次的变动,姜鹏和吴桂芬两人又走到了一起。
江淮看着他们双鬓半百,携手依偎的样子,由衷地为姜雨感到开心。
姜鹏和吴桂芬和江淮闲聊了几句就被商业洽谈的人带走了,
姜鹏愧疚地对江淮说声抱歉,决定下次找机会一定要让姜雨和姜晓龙好好宴请江淮一次。
姜鹏和吴桂芬走后,江淮便悠闲起来,江淮转过头,不一会儿被人盯住的感觉又来了。
“江大师,还记得我吗?”
江淮此时正在小沙发上坐着,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个慈祥和蔼的声音。
江淮沿着声音的方向去看,这是那天在鉴赏会后拦住他和姜雨的张大师——张弓藏。
古董文玩界的张弓藏——张大师。
江淮对他有蛮深的印象。
因为当时在鉴赏会,很多人都在讨论他,不用打听江淮就已经知道了张弓藏的很多事迹。
泽海市,乃至整个省都是首屈一指的古董文玩大师。
经由他手出去的古董和文玩,不仅有是几十万的级别,还有百万级别,乃至上千万级别的狠货。
而今江淮再次看向张大师,发现他比之前年轻了许多,
手上正是戴着江淮所做的檀香木珠手串。
张大师原本四五十岁,鬓角微白,此刻脸上一脸佛像,满怀慈悲。
张弓藏对着江淮说道:
“多亏了江大师的手串,”
“张某能够遇见张大师是张某毕生之所幸。”
“等晓龙宴会结束后,还请江大师移步,”
“我有几件东西,自己实在辨别不出来。”
“江大师火眼金睛,麻烦替我掌一下眼如何?”
张弓藏还是带着那副金丝边带链眼镜,一种儒雅又含蓄的气质,可能是几十年都在接触金石,让人感觉厚道且严谨。
江淮倒是好奇,这张弓藏几十年的寻宝经验,会有什么辨别不出的宝贝呢?
姜晓龙宴会结束后江淮便不多做逗留,以和他人相约为由和姜雨、姜晓龙道别。
这张弓藏眉眼弯弯,亲自开车带着江淮去了泽海市文博苑的地下一层。
地下室一楼蛮干燥的,张弓藏带着江淮左转弯,右转弯,到了一个木质大门的入口。
这个地下室像是一个展览馆,有些神秘,江淮此刻倒是想看看,张弓藏想让他掌掌眼的东西是什么。
张弓藏打开门锁和照灯,一瞬间,原本昏黄的空间变得清亮许多。
一幅幅古字画映入江淮的眼帘。
张弓藏随即开口道:
“江大师,我张某除了字画,对其它都有所涉猎和研究。”
“您帮我看看,这里的字画有没有旺我的,”
“我是怕像上次的印度邪佛一样,沾染上不好的东西。”
“您也知道有些东西真的就是墓地出土的,难免沾染上一些晦气。”
“再加上好的书画必然经过好多的收藏家的收藏辗转。”
“每个人的磁场都有所不同,这些字画是跟着好人还是坏人,我也是一概不知。”
“您说是吧!”
张弓藏诚恳地和江淮说道。
江淮点了点头,回复张弓藏道:“对啊。我这就查看一下。”
江淮引动体内的香火之力,对屋子里的字画做了仔细地查探,还真有两幅字画有一些能量波动。
江淮走向那个能量更大一点儿的字画,盯着眼睛看去:是一幅《虎惊图》。
老虎画得栩栩如生,但是江淮的香火之力查探道,这幅字画确实有一些惊惧的能量在。
江淮有些好奇地查探,闭上眼睛,那个光芒在眼睛中跳跃起来,江淮发现这幅字画的作者竟然是在老虎旁边完成了创作。
江淮摇了摇头,叮嘱张弓藏道:
“张大师,这幅图风水上会对人有所惊扰,”
“虽然作者把这幅作品刻画的栩栩如生。”
“但是我建议您要不是属虎的尽量不要悬挂这幅作品。”
张弓藏点了点头,紧跟着江淮在书画室里的步伐。
江淮接着向张弓藏不带私藏的科普到:“张大师,从外面到进入书画室到现在,我粗略地看了几眼。”
“您收藏的这些字画纸张质地比较厚,在光下会呈现金黄色的光泽。”
“并且您收藏的这些字画保存状况的品相完好,没有较大的裂痕、泛黄、虫蛀修补的状况,是非常不错的!”
张弓藏喘了一口气,看到江淮说道:
“是啊,我看这些字画的印章和提拔都是很不错的!”
江淮随即找了两幅都是菊花的藏品,对着张弓藏讲道:“张大师,你看这两幅图。”
“左边这幅图的笔画相较于右边这幅图更加流畅自然。”
“另外画面意境虚实结合,这幅应该是众多画作中价格最高的吧!”
张弓藏惊呆了,此刻紧紧地握住江淮的手,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举出大拇指朝着江淮说道:“神了!您真是太神了!”
“连价格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江淮突然发现张弓藏手里的菊花图的能量,有攻击意味的波动,这让江淮感到特别的惊奇。
看到这幅图画的同时,仿佛能够感受到前方对自己肉身的冲击。
这份冲击是江淮向这幅图引动香火之力后发生的,一时之间江淮卸下香火之力,图画中的攻击也随着香火之力的消失而消逝。
江淮转过头,发现身边的张弓藏就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问道张弓藏:“您刚刚有感受到这幅《菊花残雪》的能量波动吗?”
张弓藏一听,眼眸充满了惊奇,内心疑惑道:“江大师是在问我能量波动吗?我没有任何感觉啊!”
张弓藏按捺住喜悦,对着江淮说道:“江大师,这幅画难不成另有玄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