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海洋之心,没想到原来是被许少拍下,要送给姜家小姐,看来他对姜家小姐很是喜欢啊。”
“花八百万买一条项链,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啊,即使是许少,也是下了血本啊。”
“那是,在场的除了姜家大小姐,还有谁能配的上这条项链啊,足足八百万!”
在场的全是惊叹和羡慕之声。
坐在江淮身边的姜雨,脸色并不显得开心。
她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姜雨绝不想要收下这条项链!收下这条项链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她对许家彦丝毫都不感冒,唯一的关系就是生意上的往来。
作为姜家目前的继承人,她受过多项训练,被教授多种礼仪和知识。
姜家和许家近几年商业来往密切,交易合作都很多。
假如她在这里驳了许家彦的面子,以后的生意必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不是姜家想要看到的。
而对姜雨个人!她甚至希望能大声说出来,让许家彦不要再来骚扰自己!
但是她是姜家大小姐!她不能!
姜雨看过无数电视剧,上面有很多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小姐婚姻幸福的家族!
她绝不想这样!
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她宁愿净身出户,远走高飞!
她绝不会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自己的幸福!每个人的幸福都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去努力的!
她有自己要追求的幸福!
说着她眼睛有意无意地朝着江淮那边看了一眼。
就要出口拒绝,拒绝眼前这个大少的礼物。
“许少爷,还是请您收……”
可姜雨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旁的江淮忽然发出了声。
“我也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姜雨,祝你生日快乐。”
周围的人还在疑惑呢,为什么姜大小姐一直不开口啊,还皱着眉头!
这么好的礼物竟然不动心么!?
转而就是大惊!这个坐在姜雨旁边的青年,竟然要送姜大小姐礼物?
许家大少的项链还在那摆着呢!
这个有些气质的青年,难道就这么不识时务?难道说他能拿出比许家大少还好的礼物!?
江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轻轻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串珠子。
周围人震惊不已,瞪大眼睛。
因为这串在盒子里的珠子,不是什么价值不菲的翡翠珠子,也不是珍奇的宝石珠子!
而是一串木珠!
看样子似乎是一串檀香木珠子!
一串极其普通的檀香木珠子!!!
即使是再珍贵的檀香木珠子,也不可能有这海洋之心的百分之一值钱!
更何况是这一串,极其普通的檀香木珠子!
周围的人都是震惊地瞪大眼睛。
许家彦在看到江淮掏出礼物时先是一愣,紧接着心里一紧,难道这个颇有气质的年轻人真的有什么极其珍贵的礼物?
可是当他看到江淮那一串普通的檀香木珠子,他忽然就笑了,觉得自己太多虑了,他怎么可能有比得上海洋之心的礼物!
他能掏出一件像样的礼物就不错了!?
如今拿出的这件檀香木珠子,看起来就极为普通,还敢和自己的海洋之心相比!?
两者几乎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这这是什么?”
“一串木珠子么?”
“什么木头啊,看样子是檀香木。”
“即使是再珍贵的檀香木,也丝毫不可能与海洋之心相比!更何况,这串檀香木珠子,看起来极为普通!更加没有可比性!”
周围的女人和富豪都议论起来。
“那他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的啊,现在可是许少拿海洋之心示爱的关键时刻啊。”
“就是啊,他拿出这个来什么意思?他也没法比啊?”
“难道他觉得姜小姐会不要许大少的海洋之心,转而要他的破木头!?”
“哎,这个青年是谁啊?你们认识么?哪个家族的啊?”
“不认识。”
“不认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在许家大少,拿出海洋之心后,江淮拿出一串檀香木手串,显得刚加让人震惊。
“这个青年要做什么?难道他觉得他的手串能和价值八百万的海洋之心相比?”
“痴人说梦,姜大小姐要是能拿起他的手串,我就倒立着出去,还把自己的手机吃了。”
“谢谢你,江淮。”姜雨竟然拿起了那串手串,仔细摩挲起来。
姜雨白而滑嫩的小手和檀香木木质的纹理,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手轻轻地盘起那手串的时候,让人觉得这只手太娇嫩了,太白了。
“啊!”周围的人纷纷惊讶出声。
姜大小姐竟然先拿起了那串手串!!并且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去碰那海洋之心的意思!
许家彦,瞪大眼睛,然后紧皱眉头,看着微笑的姜雨。
他的内心无比的愤怒!
他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姜雨会选择一串破木串,而不去选择那条珍贵的海洋之心项链!!!
“姜家大小姐竟然选择了那条木串?而没有选择海洋之心!?”
“那条破手串怎么能和海洋之心比啊!?”
“是啊,那不就是一条破檀香木手串么!?”
周围的人群纷纷扰扰地讨论着。
“不!不对!!”忽然,一个人说道。
“这!?这不是一条普通的檀香木手串!”一个人挤出人群,探出腰,奋力地向姜雨已经戴在手腕上的檀香木手串望去。
他的目光如痴如醉,眼睛仿佛长到了手串上一样,一刻也拔不出来。
“你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这手串不简单?”
“难道这手串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怎么看都是一条普通的手串啊。”
“哎!不对!这个人是?这是古董文玩界的张弓藏?张大师?”
“哎呀!还真是他!!他竟然也来啦!?”
“他可是我们泽海市,乃至整个省都是首屈一指的古董文玩大师啊,经由他手出去的古董和文玩,没有百万级别,也是几十万的级别,甚至也有不少千万的狠货啊!!”
张大师,大概四五十岁,鬓角微白,此刻带上了一副金丝边带链眼镜,仔仔细细地盯着,审视着那串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