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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见着火急火燎离去的大哥,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到屋外借来扫帚铁锨,将这坑坑洼洼的院子重新清扫填补。
晚上,庭院之中的灯笼点起许久,直到小弟过来找他吃饭的时候,这地还没有平整完。
两兄弟,就在一起补坑。
过了一会,路老也回来了。
见到两兄弟都在平整院子。
欣慰地摸了一下黝黑的胡须。
遂将衣袖中一卷书籍丢给许仙。
“这书是《山猿行》,比你那个旋风斧要好上一些,拿去好好修炼。”
“另外,你俩也去吃饭吧,等明个再过来给我修院子,然后我给你说一下采参庄的事情,你去上任吧。”
“多谢路老,我明日再过来唠叨。”
许仙拿过弟弟手中的铁锨放在屋檐下,就拉着人走了。
他都吃了4片黄精宝叶,都快破关凝聚出气血了,这肉身的熬炼打磨自然不差,填补个坑洼能要多少力气?
前几天,他打扫院落的时候,可是很快就将坑洼填好,很快将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所以,他早就应该将坑洼填补好的。
但今天墨迹这么长时间。
还是为了作秀!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要不卖点残,路老刚刚能给他好言好气的说话?
更何况,将院子里的坑洼填好了,但路老不在,他该怎么办?
是走?是留?
走的话,就显得目无他人,容易被翻后账。
留的话,坑都补完了,在那里干站着,多尴尬呀?
再说,等路老回来,见到你在那里干站着,岂不是更气?
所以磨洋工,就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生活之中,‘慢工出细活’,‘我正在加快整’,‘别急别急马上就好’……等等例子,有几个是真正在搞工作的?
还不都是老油条子,一边彰显自己出力,一边在磨洋工。
许仙跟小弟出了路老的院子,到伙房吃了饭菜,并给音儿带了饭菜。
两人在客房这里就暂且分别,各自回屋。
扑棱!
许仙推开门,就看到那在桌子上编织着巢穴的音儿,急忙扇动着翅膀,落到房梁之上。
“你飞什么,我给你带饭回来了。”
“你把饭放在桌子上就行。”音儿通过精神链接回着许仙,并在末尾加上了一句:“还有,你不许欺负我。”
欺负?
许仙知道为啥这小鸟,见到他回来就应激了。
任谁天天被挠痒痒,都会受不了吧?
“好了,不欺负你了。
这两天咱们也要搬家了,随时都有可能出发,你白天也别乱跑了,在屋里等着我。”
“知道了。”
音儿见许仙将饭放在桌子上,又走开,这才落了下去。
许仙见着床铺枕头边,放着的一枚音儿今天采回来的宝叶。
吃?
还是暂且等等?
现在他就处于即将要凝聚血气的关头了。
轻轻一动,就能打破这一关卡隔阂。
但是钟胜以及路老他们,预计自己的根骨变好了,苦练个三五年,才能练出血气。
“现在,他们在跟前,我凝练出血气,这可不好解释呀!”
“我有规则特性、天道酬勤、一证永证,不死终将变强,不用在意一时之得失……”
“所以,我应该求稳,而非冒险。”
“等明日,从路老那里,真正得到采参庄管事的任命,在要去赴任之时,回家住上一夜,顺理成章凝聚血气,第二天再去山中任命……”
许仙心中有了规划,倒也不急用去突破境界了。
放好宝叶,褪去衣物。
正要睡觉的时候,许仙想到了一件事,山中有虎妖。
也不知道那虎妖,是否是找鱼龙宝药那夜,几人在山中所遇到的那只四五米高的斑斓大虎?
而且,采参庄,正在山中!
安全呀……
“音儿,你这几天时常去山中采药,可有碰到一只大老虎?”
“当然碰到了,不过我飞得高,它就拿我没法子,只能在下面喵喵叫,然后我拿石子砸它的脑袋……等把它逗烦了,它就会躲到云雾里面……”
得,白问了。
这一问,竟然还问出,音儿是虎妖的仇人。
许仙又赶紧嘱托起来:
“音儿,咱们过几天就要进山,你要是在山里发现大老虎了,你就往相反的方向引……可别往我身边引。
记住了吗?”
“记住了,这大老虎,最好挑逗了,我很容易就把他引到别处……”
许仙却在心里直呼着:‘我看是你太能搞事,被虎妖给记恨上,这才能大吸仇恨。’
对此,许仙对于音儿之前的鸟品,也有点怀疑了。
这鸟,估计仗着会飞,在山林里当个混世魔王,欺负过不少动物们吧?
“音儿呀,你跟我说实话,你还在山里挑逗过哪些妖怪?”
“咳咳,音儿是个乖乖鸟。
我可打不过妖怪们。”
许仙见着音儿悄悄挪移身子,将后背都留给他,显然这鸟心虚了。
这怕不是个好鸟呀!
“你,咱们如果都在山里,遇见妖怪了,你就往别处引,可别往我身边引……我这实力弱,顶不得妖怪们几下蹂躏的,我要是没了,你也必会受牵连,跟着一起没的。”
“知道了。”
音儿很快地回答着。
但许仙听出了敷衍的情绪。
其实,许仙心里还有一个稍微离谱的猜测,跟钟胜、路老他们取鱼龙宝药的那个晚上,那虎妖到场,并不是在针对他们,而是为了许仙手里攥着的小鸟……
半夜,
秋风怒号,
又戚戚沥沥地下了一场小雨。
许延文敲响了钟胜家的大门,开门的是一位清婉秀丽的女子。
而女子见到许延文的时候,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下屋里,好似害怕屋里人,走出来似的。
“婉儿,我家被歹人偷盗了,我好不容易攒的银子没了……”
说着说着,许延文就想哭。
实在是,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老婆本,一朝没了。
他大为气愤!
都有用一把毒药,将柴帮的人,都给毒死的心……
“许郎别哭,我听我哥说你得路医师器重,咱还能攒攒钱的……实在不行我这里也还有点。”女子说着,掀起衣袖,给她的许郎擦着眼角的泪珠。
许延文抓起钟婉的手,正要将人……
却见那门后黑黢黢的院子中,一个铁塔的轮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