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告奋勇去给曲曼送,并且还安慰了她很久,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这对母子本来关系就不怎么好,这么一闹就变得更糟糕了,曲曼非常明显地不给商恪好脸色,商恪看起来不受任何影响,照常他的节奏,也不和曲曼说话。
一时间好像回到了应再芒最开始认识他们的那段日子,不咸不淡的母子关系,毫无交流放任冷置的态度,可是应再芒曾亲眼见证他们关系的好转,所以他也能看出来,这对母子在别扭赌气。
应再芒不想放任他们继续这样下去,破冰计划的第一步,应再芒决定先从商恪这里入手。晚上应再芒来到商恪的房间,等他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温暖的环境很容易降低人的心理防线,应再芒觉得现在这个氛围很适合谈话,他清清嗓子,试探地开口:“商恪,我们不要再和妈妈赌气了好不好?”
商恪很快反驳他:“我没有赌气。”
“你看你们都不说话了。”应再芒讨好地勾住商恪的手指,“而且,我们公正地讲,你把我带走关起来这件事是不是你做错了?母亲教训自己的孩子,多天经地义啊。”
“妈是生你气,可你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两个人,而且她是长辈,你觉得你们两个就这样下去真的好吗?你主动认个错,跟妈说说话,很简单的呀。”
商恪也很执着:“我知道我做错了,但她说的话也很可笑,她没有管过我,怎么现在反倒冒充起母亲的角色了?”
应再芒在心里叹一口气,果然矛盾都是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深化的,对于商宁走丢之后曲曼就对商恪置之不理这件事,商恪其实一直都很在意。
不过换位思考一下,没有哪个孩子能经受住母亲那么对他,商恪有心结,也可以理解。
“妈妈只是生病了,我们要多包容她一些。”应再芒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她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就是因为在乎你,怕你犯错,所以才会生气啊,外面那些人,他们就是杀人了,妈妈会看他们吗?会和他们生气吗?”
应再芒握住商恪的手指,放软语气:“你还有妈妈,我都没有了,我好羡慕你的,现在还有好多机会,不要因为赌气错过,留给以后的自己后悔,那个时候怎么挽回都没有用了。”
商恪紧抿着嘴唇,但神色看起来有些许的动容,应再芒乘胜追击:“明天主动跟妈妈说早安,好不好?”
商恪皱眉,不说话,像是还在生闷气。
应再芒决定用一点特殊手段,他把自己睡衣扣子解开两颗,故意趴在商恪身上,一边蹭,一边用自己的鼻尖去碰商恪:“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啊哥哥?”
商恪的目光都浑浊了,但看起来很镇定地问:“这是补偿我的吗?”
应再芒笑笑,咬他的嘴唇:“是的。”
商恪毫无原则地接受了,按住应再芒的后颈让他和自己接吻,应再芒睡衣剩余的扣子被解开,很快赤裸的在商恪怀里,两人仅靠接吻就足够情动,为了缓解欲望应再芒轻轻挺腰,以自己的性器去蹭商恪,商恪将应再芒的胸前吻的红肿,又继续向下,在被商恪掰开腿,小腹处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时应再芒突然清醒过来,抓着商恪的头发:“你干嘛?”
“你不是说我羞辱你吗?”商恪态度坦然,“所以你今天怎么对我都可以。”
说完,商恪以一种附带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应再芒,缓慢地含住了他的阴茎。
商恪的眼镜还没来得及摘,看起来很端正、禁欲的样子,以一种工作的认真埋头在他腿间,做着口交,应再芒摔落回床上,急喘着,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平心而论,商恪的口活其实不怎么样,能感觉出来他的笨拙,但在应再芒那里就是致命的春药,一个总是冷静禁欲的人,此刻戴着眼镜吃着他的阴茎,放在以前应再芒想都不敢想,而且这个人还犯规,不老老实实地口,同时还把手指插到他身体里面去,故意玩弄敏感点。
前后刺激下,应再芒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要射,应再芒说了好几遍他想射,让商恪放开,商恪不是很配合,反而含的更深,应再芒抓他头发,哀求地叫哥,最后失控地射进了商恪的口腔里。
回过神应再芒急忙拿纸,让商恪吐出来,商恪喉结一动,全部咽下去了,气的应再芒骂他有病。
后来要接吻,应再芒死活不肯,商恪去漱了口才亲到,应再芒又有点好奇,问商恪是什么味道,商恪一本正经地说有点骚,气的应再芒又大骂商恪有病。
好不容易哄好,商恪把应再芒按在床上接吻,伸手打算去床头柜子里拿安全套,应再芒察觉到商恪的动作,抓住他的手臂,含糊地说:“不要戴了……”
商恪也不想戴,但明天应再芒要上班,弄到里面清理很费时间,商恪想做完就让应再芒睡下,两人的吻不停,喘息中夹杂着吮吸的声音,商恪低声说:“不戴要清理,会弄到很晚。”
应再芒还是坚持:“不要戴。”
商恪很快就联想到原因,他拿过枕头垫在应再芒腰下,吻着应再芒的脖颈慢慢顶进去,问他:“用过的东西不想被别人看到?”
应再芒发出难耐的鼻音,身体里被商恪弄的又涨又热,同时肯定了商恪的回答:“好难为情的。”
“没关系。”商恪安慰他,顶进深处后缓了缓,接着一点一点抽送,“丢人的不是你。”
应再芒实在没有精力去分辨商恪说的话了,欲望急切起来,可商恪一直维持在不紧不慢的频率上,应再芒知道商恪是照顾自己,可他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产生了变化,现在的他能很快适应商恪刚进来时饱涨的感觉,而且隐隐开始不满足。
应再芒仰起头吻他,发出难耐的呜咽:“哥,快点……”
商恪咬住应再芒的舌头,顶的更深更快了些,应再芒舒服的脚趾都在半空蜷起,张开嘴主动把舌头送给商恪吮吸,伴随着商恪的顶弄,应再芒的呻吟很像是那种被欺负到无力,但身体里又热切地纠缠。
应再芒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商恪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应再芒的反应,笨拙,青涩,甚至有点僵硬,现在的他热烈,饱满,只要陪他好好适应,后面两个人都会很舒服,爽了会叫,毫不掩饰自己的需求,快一点,深一点,还会指导商恪去顶他舒服的点。
就好像是独属于他们双方的一场调教。
快感太过了,商恪直起身想缓一下,身下的应再芒却扭动着哼哼,摆动着他的腰,自顾自地要把商恪吃的更深,商恪看这一幕突然就有点受不了,他按着应再芒的胯骨,想阻止应再芒的过分主动,他喘息着,声音听起来很哑:“别动,宝宝。”
话音刚落,商恪就看到应再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