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但交合处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和商恪阴茎根部黏黏白白的东西还是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
商恪把应再芒压在床头上操,但节奏变得缓慢,一下一下,沉重有力,应再芒闭着眼,脸颊、耳朵到胸前潮红一片,他蜷缩着身体,像在躲避,商恪把应再芒逼的退无可退,一边操一边问:“不是你要看的吗?”
应再芒慌乱间抬起手去捂商恪的嘴,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商恪腰挺动的速度加快,按着应再芒放在他嘴唇上的手,轻吻他的手心。
“不要!哥——想射,啊、我想射……”
商恪听到应再芒那声毫无防备喊出的‘哥’,那一瞬间身体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强烈地交织、膨胀,他双手撑在应再芒身侧,把应再芒和床头间的空隙挤压的一点不剩,拍打声连绵不绝地响起,还有应再芒凌乱的呻吟,其中夹杂着些许的哭腔,商恪看着应再芒在他身下颠簸、晃动,失控、高潮。
射过一次之后应再芒的身体软的不像话,根本支撑不起来,他趴在床上,意识处于迷蒙的状态,呻吟先一步从口中漫出,是商恪压着他的身体,从后面操了进来。
应再芒恍惚想到自从他们做过之后,商恪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应再芒无力地趴在床上,感受着商恪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伴随着深顶,应再芒反应很大地颤抖,里面咬的更厉害,射精时商恪低头咬住应再芒的后颈,因为应再芒太乖太配合,他又没能控制住自己,咬着应再芒的颈肉直至射精结束,在应再芒的后颈又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痕迹。
第54章
应再芒捂着脖颈,指腹能感觉到被商恪咬过的皮肤变得很烫,还有商恪牙齿留下的痕迹纹路,他蜷了蜷身体,不怎么用心地抱怨:“可不可以不要咬我了。”
商恪并没有正面回答是或否,只低声问:“很痛?”
应再芒含糊地嗯一声,商恪就把应再芒贴在后颈的手拿开,用他自己的吻来替代,试图以唇舌温柔的舔舐弥补。
应再芒不太能受住,推了推商恪说:“不要了……”
这次事后的温存比以往要久,虽然应再芒不想承认,但其实他很贪恋与商恪在一起的时间和他的体温。
应再芒突然想到商恪每天都要问一次需不需要,商恪的服务态度很好,但对应再芒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而且说的太多还会引起曲曼的疑心,于是应再芒提议道:“不然我们固定一个时间吧?”
商恪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间?”
“就……约定啊。”应再芒的眼神有些飘忽,“这样就不用你总是来问了,不好吗?”
“好。”商恪说,“你想定什么时间?”
应再芒想了想,他首先考虑到了商恪的心理,对于商恪来说和他这种人上床太多次肯定会反感厌恶的,经常接触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应再芒不想自己的心再为这些虚无缥缈、根本不可能的事动摇了,于是应再芒说道:“一周一次,可以吗?”
说完应再芒还有点心虚,他心知肚明自己的贪婪,一周一次或许还是有点频繁。
商恪没说话,只黑眸沉沉地盯着应再芒,应再芒莫名能感觉出来商恪在不满,他思索片刻,决定再舍去一些自己的利益:“15天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商恪的表情越来越差,最后应再芒放弃一般地说:“一个月一次,总可以了吧?”
他已经把自己的条件降到很低了,如果两个月才做一次,那他们之间的这个约定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一同而来的还有苦涩和失落在应再芒心间弥漫,原来商恪这么讨厌和他上床。
突然间,手指传来一阵痛感,是商恪咬住了应再芒的食指,他目光沉沉,像静谧的湖水,商恪给应再芒下达了最后通牒:“一周两次。”
应再芒愣住了,一些凌乱的念头在他脑中飘过,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商恪也没给他言语的时间,直接抱起应再芒去了浴室。
洗澡时,应再芒感受着商恪温热的手掌抚摸他身体的皮肤,洗去暧昧的体液,他看着商恪欲言又止,商恪就问:“怎么?”
应再芒的脸莫名有点红,说:“我没想到你……这么重欲。”
“你以前明明很……”
高岭之花。
应再芒没敢说出来,因为商恪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以前亲一下都会遭到拒绝。
商恪只说:“应再芒,我很健康,你知道的。”
从浴室出来,商恪把应再芒放在床上,刚洗完澡,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有点冷,但应再芒没打算躺下,他一言不发地拿过自己的睡衣想穿上回房间,商恪看穿他的意图,平静地对应再芒说:“在这里睡吧。”
应再芒觉得商恪很奇怪,他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身体层面,解决过后就没什么继续相处的必要了,上完床还抱在一起睡觉,会让人误会的。
应再芒很干脆地说:“不要。”
商恪垂眸看了应再芒一会,突然说:“我怕黑。”
应再芒的动作一顿,心说鬼才相信。
商恪这番举动很反常,让应再芒心里又泛起了缓慢而强烈的悸动,他猜到了商恪的意图,但是又不愿意去相信,商恪坐在床边揽上应再芒的腰,最后应再芒半推半就地和商恪躺在一张床上。
每次做完之后应再芒都觉得很累,躺下没多久睡意便浓浓地席卷而来,商恪听见应再芒规律的呼吸声,抬起手慢慢把应再芒拢在怀里。
天亮之后应再芒的睡眠变浅,商恪起床穿衣服的动作很轻,但应再芒还是被吵醒了,打好领带商恪转身,就看到应再芒正抱着柔软的被子睁着眼睛看他,商恪轻声问:“吵醒你了?我很快就走,你继续睡。”
应再芒觉得很饿,说想下去吃点早饭。
商恪穿着整齐的西装,而应再芒只简单套了睡衣,踩着拖鞋和商恪一起下楼。两个人踩下台阶的脚步并不同步,商恪还要再等一等应再芒,他抬手揽上应再芒清瘦的腰,低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应再芒回答还好,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来到一楼,应再芒就把商恪放在他腰上的手拿开,嘴角带起一个笑容问曲曼早安。
每次做完后,尤其第二天的早上,应再芒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眉眼间带着懒倦,没什么力气似的,此刻他坐在餐桌前安静吃自己的早饭,从背影看显得他身形更为单薄,睡衣的领口宽松,于是每当他低下头吃东西时,后颈那个鲜红的咬痕都会清晰地暴露在他人的视线里。
曲曼面色不虞地吃完早饭,在商恪起身要离开时叫住他,两人站在应再芒看不到的位置,曲曼低声呵斥:“你让我帮你把他骗回来就是为了满足你自己?”
“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