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吮吸,过后握着茎身伸出舌头去舔,龟头被他舔的更湿后,应再芒又一次尝试含住更深地吞进。
就这样几个来回,商恪的茎身上黏着一层液体,性器的颜色比之前深了些,龟头呈现出紫红。应再芒也不好受,商恪太大,他含的下颚发酸,而且他不懂要领,做不到含的很深,每次也只堪堪吞下龟头。应再芒伏在商恪小腹,他感觉已经做了很久,但商恪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于是应再芒撑着商恪的腿慢慢后撤,性器在他口中抽离,应再芒想休息一会。
就在龟头即将离开他口腔时,应再芒忽然感觉到商恪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瞬息之间,应再芒被一股力量压制,商恪按着他的头用力向下,粗涨的阴茎猛地抵上他的喉咙。
“呜——呜!”
窒息和生理性恶心的感觉一同浮上,应再芒的眼泪都被逼出来,他被商恪用蛮力按在胯间,狭小的喉咙瞬间被阴茎撑开,应再芒又无力挣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商恪是在报复?应再芒不确定,他在窒息中艰难地挣扎,但商恪掌控在他后脑的力道始终没有撤去,他求救一般地拍商恪的大腿,拉他的衣服,但商恪只是向他的喉咙更深地掠去。
商恪无动于衷时应再芒还自责是不是他强迫了商恪,但此刻商恪在主动挺腰,提着他的脑袋,野蛮地操他的嘴。应再芒难以抑制地哭了出来,眼泪混合着抽噎,应再芒不记得这场折磨持续了多久,他被商恪扔在一边时嘴甚至都没办法合上,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感觉面部好像被什么液体打湿,腥臊浓郁的味道在弥漫。
商恪捏着他的脸将眼泪擦去时应再芒才意识到,商恪射在了他的脸上,像羞辱,像嘲讽。
可是他一腔赤诚,商恪为什么这么对他?
应再芒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
第二天早上应再芒刷牙时,感觉嘴角一阵撕裂的疼痛,他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看镜子,看到嘴角的一侧变得红肿,细小的伤口掩在其中,他动一下都会疼。
商恪昨晚把他的嘴角操裂了。
应再芒抬手抹了下眼睛,忍着疼痛刷完牙。
他从卧室慢吞吞地出来,看到商恪正坐在不远处,对他说:“收拾东西,十点的飞机。”
语气前所未有的冷。
应再芒愣了一下,问:“不是下午两点的吗?”
商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直到独自一人坐在车上前往机场,应再芒才意识到,商恪这是把他丢出来了。
应再芒不是很理解,如果昨晚是他强迫,那商恪为什么不制止他,还主动射在他的脸上,如果情投意合……算了,这不可能。
回去的路途更为漫长,好在他已经适应了颠簸,昨晚没怎么睡,正好在飞机上补觉,所以应再芒并没有觉得很孤独。
下飞机后应再芒打开手机,看到司机来消息说已经在机场等候,应再芒回复了位置,没等几分钟便坐上车。回来时不觉得很疲惫,应再芒无聊地望着窗外,注意到这是回别院的路,可他并没有和司机说要回哪里,很快他就想通,大概是商恪的授意。
坐了一天的飞机,回到别院时天已经黑了,应再芒站在外面时看到别墅里亮着灯光,推开门后,宋于慧热情地迎接他,很快宋于慧就看到了应再芒脸上的异样,关切地问:“宁宁,你嘴巴怎么啦?怎么弄成这样子啊?”
应再芒无言以对,只很难过地笑。
在飞机上应再芒倒头大睡,也没什么胃口,回到家宋于慧给他做了丰盛的晚饭接风洗尘,应再芒终于有了食欲,在温馨的灯光里和宋于慧一起吃了晚饭,只是因为嘴角的伤,他必须要吃的很慢。
洗完澡应再芒躺在床上,因为睡不着,跑去花房坐了一会,曲曼也不在,他突然很想和她说说话,可现在只有寂寥围绕着他。同时应再芒也已经做好准备,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不能见到商恪了,商恪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他被驱逐出境了。
作者有话说:
虽然很对不起芒,但嘴角被操裂了嘿嘿嘿
第29章
应再芒睡了一觉仍觉得疲惫,今天是周一,上午有一节公共课,应再芒躺在床上没精神,索性把课旷了。
宋于慧知道应再芒今天应该去学院,商恪还特意发了消息叮嘱她,但过了八点还迟迟不见应再芒下来,宋于慧出于担心,来到应再芒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扬声说:“宁宁?你起床了吗?现在好晚了,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
宋于慧听到应再芒的声音推门进去后,意外地看到他还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说话的声音很闷,应再芒说:“宋姨,我今天不舒服,想在家休息。”
宋于慧来到床边,应再芒的面色发白,更衬的嘴角的伤痕红肿的厉害,她担忧道:“宁宁,生病了吗?”
“不然阿姨联系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没有。”应再芒摇摇头,宽慰道,“我没生病,可能是坐飞机太累了,时差也没倒过来,我睡一觉就好了。”
“哦对了,”宋于慧想起什么,“阿姨看你嘴角肿的那么严重,今早给你买了一盒药膏,记得涂啊。”
应再芒笑了笑,伸手拿过药膏,说:“谢谢宋姨,对我真好。”
宋于慧摸摸应再芒的头,起身说:“那你休息吧,午饭的时候阿姨再来叫你。”
宋于慧出了房间,边走,边拿出手机给商恪通电话。
“喂?商恪,宁宁今天看起来精神很不好,他想在家休息,学院的课就不要催他了呀。”
“你们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宁宁回来就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到那边不适应生病了吗?”
“我说让医生过来看一下,宁宁不要。……好,那你回来看看他吧,宁宁最听你的话。”
宋于慧走后,应再芒闭着眼躺了一会,迷迷糊糊又睡了几个小时。
应再芒原以为将来的一段时间里商恪都不会见他,没想到中午宋于慧叫他下去吃饭,应再芒一下楼就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商恪的身影,他下意识地顿住脚步,抓紧了楼梯的扶手,站在原地静默了几秒,应再芒调整好状态,迈步走向餐厅,商恪听到脚步声回头,应再芒直接越过他,商恪突然说:“生病就要及时看医生。”
应再芒赌气地说:“我没生病。”
餐桌上变成了三个人,别院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宋于慧的午饭做的偏向于清淡口味,因为应再芒嘴角的伤。应再芒吃东西必须小心又缓慢,扯到伤口他就会疼的小声抽气,看应再芒这一副受罪的模样,宋于慧又忍不住唠叨:“到底是怎么弄的呀,怎么能伤这么严重?”
这是宋于慧问的第二遍了,第一遍时应再芒没回答,现在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