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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5

作者:许百龄字数:2355更新:2024-12-18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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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

当前朝廷赋税中,丁税和田税是重复纳税。因丁税重,百姓一来不?敢添丁,二来添丁亦隐瞒人?口避税。不?仅人?口下降,亦减少朝廷赋税,且加重百姓负担。百姓最后卖田求生,土地流向?官绅地主。人?丁难控,宜取消丁税,将丁税、户税等可变的赋税并入土地,按田多少,田地优劣纳粮。

历朝历代,丁税都是朝廷赋税收入一大项,前面策论?中亦有提到丁税与田税二者关系,如?何变革能够保证民有其产。这篇对策直接将古往今来的丁税取消,将丁税归入田税。

皇帝看到此,终于一扫刚刚的不?耐烦,眉头舒展,目光露出一丝喜色。原本有些颓然?的身子正了正,逐字逐句继续看下去。

后面策论?与前面呼应,在第?一二的基础上实施,成?效倍增

一篇文章不?足千字,皇帝却看了许久。

若将此策和官绅纳粮并行,便可彻底实现民有其田,国有其税。

皇帝心中大为赞赏,与读卷大臣讨论?此策。

读卷大臣能将此份考卷送到皇帝的面前,显然?是对此策论?是赞同的。见到皇帝欢喜,殿内紧张的气氛轻松下来。

皇帝又看后面两篇,竟不?想最后一篇关于西?北安境之策的文章亦是颇有见解。提出对西?北数部落先进行经济控制和瓦解,迫使其断了作乱念头,二则通过联姻通婚、信仰和文化达成?利益关系,三则不?弃武力以征服。

皇帝此时面上终于露出笑?意,与读卷大臣议论?一番此篇策论?后,拍案赞道:“此份考卷,五篇策论?,篇篇文辞透辟,言之有理有物,国之良策,当为诸生之首。”

-

与此同时,俞宅中。

俞慎思醒来,头还有些不?舒服,坐在窗前缓了许久,才去给俞纶夫妇请安,陪他们?用饭。

二老昨日知晓他醉酒,本要训斥他一番,想到今日殿试发捷报,大好的日子不?能坏了心情,便作罢。俞纶只叮嘱他以后在外不?许醉酒,酒多伤身,酒多乱性。

俞慎思应下。

小久儿从面前盘子里拿了一块喜糕放在他面前小碟中,笑?道:“小久祝小叔叔金榜夺魁。”露出一排整齐小牙齿。

“谢谢久儿。

小叔叔给你买好吃好玩的。”

小久儿摇头,“不?要,小久想要看画书,小叔叔可不?可以让画画书的姑姑多画点?。”

这段时间,小家伙将念念画的近百个小故事都看完,越看越上瘾,这不?是第?一次催促。

念念是闺阁姑娘,他不?便因为侄儿喜欢看就去催,还是哄着小家伙道:“小叔叔下次见到了姑姑,问问她。”

“太好了。”又拿了块喜糕给他。

-

今日殿试发榜,俞宅上下都在等捷报。

俞慎思乡试夺得解元,会试夺魁,所有人?都期待能够继续夺魁首,也算是三元及第?,圆满了。

全家人?都紧张等着。

俞慎思在客院中与两位同窗坐在小亭中边等边闲谈。

近晌午,门前小厮过来禀报,盛府那边传话,盛公子请他过府一趟。

殿试当天他请门仆传话,这几?日他一直在等均没有消息。如?今要放弃了,盛久又出现了。

俞慎思起身准备过去,闻雷不?满地抱怨道:“这个盛公子怎么?这么?不?懂礼数,今日什么?日子,该他登门来等着给你道贺才对,还反让你过去。”

他拉了把俞慎思,劝道:“今日发榜,明日传胪和恩荣宴,有什么?事比这更要紧?过两日再搭理他,让他知晓做人?别那么?没分寸。”

夏寸守也劝道:“盛公子若是知礼之人?,不?该今日请你过去。”

俞慎思笑?着拍了下两位替他打抱不?平的同窗,盛久的身份他也不?确定,不?便与两位同窗解释。当日是他主动求见,如?今对方来请,他岂有不?去之理?岂不?成?他失礼?

他笑?道:“隔壁坊也不?远,捷报午时才开始发,家父家母和兄姐都在,他们?会接待。”

俞慎思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裳,取了东西?便出门。

盛府有马车来接。

相邻两坊之间没有多远距离,一盏茶工夫便到盛府门前。

盛久的随从站在门前相迎,但?见到俞慎思却面上没有多少喜色,“公子等俞公子多时了。”

俞慎思客气道了句歉意,同随从进门。

-

盛府是普通的三进院子,外面看上去有些冷清荒凉,里面却布置端庄大气,雕梁画栋,廊榭相连。

随从领着俞慎思穿廊过院朝后园去。

俞慎思打量随从一眼,弱冠出头年纪,身板结实,识文通武。此人?显然?不?只是盛久的随从。

他客气地笑?道:“实在惭愧,相识数月尚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听盛久和车夫皆唤他六郎,并未唤过姓名。

随从冷淡地瞥他一眼,“俞公子可以和公子一样唤我六郎。”

问了等于白问。

从随从身上探不?到盛久身份,俞慎思也不?急于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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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园有一小池,盛久站在水亭外围石台上,探头望着水中游鱼,手中捏着鱼食投喂。

抬头看到俞慎思走近,放下鱼食,取过身边侍从捧着的帕子擦了擦手,笑?着迎上前两步拱手道:“听家仆说?俞公子要见在下,在下一直没得空。今日殿试发捷报,本不?该请俞公子过来,奈何只今日得空。冒昧相请,俞公子见谅。”

俞慎思回礼道:“盛公子公务繁忙,是在下搅扰了。”

盛久示意随从和伺候的人?都退下,请俞慎思进水亭中说?话。“俞公子要见我,是为了当日书肆中所谈之事?”

“盛公子果然?睿智。”

盛久笑?了声,“在下听闻今科殿试考题便有一问是关于土地赋税,不?知俞公子答得如?何?该不?会殿试策问俞公子还瞒而不?答吧?陛下可是知晓你提过‘官绅纳粮’之事。”

俞慎思拱手回道:“在下岂敢欺君,在下的确提过官绅纳粮之事,那也是听高侍郎谈论?土地田赋得的一点?启发,并无具体方策,殿试胡乱对答,是大不?敬。”

见俞慎思还是当日那一套说?辞,盛久面色冷下来,语气也透着愠意,“既如?此,俞公子还见我做什么??”

俞慎思停住步子,不?惊不?慌地笑?道:“与人?相交在于诚,自?始至终,盛公子未以真实身份相见,却要在下坦诚相待,是否太苛刻了?”

盛久闻言顿住,回头盯着神色从容淡定的少年,方意识到是自?己?失误。土地赋税变革这么?重要的事情,仅凭他们?那点?交情,对方凭什么?信任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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