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M旅舍又死人了。
这回是粟特商人米陀。
阿糜、喜君等人下楼时,正好听见那个后来的县尉龙太召集众人,于楼下集合。
龙太一抬眼,就见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结伴下楼,樱桃喜君还罢了,方才他已见过,令他意外的是阿糜、阿浮阿沉三人。
“你这小小的旅舍,今晚到底入住了多少人?”
苏无名解释:“这三位和分酒给大家喝的那位郎君是一起的,中间那位穿大氅的女郎是主人,另外三个是仆从手下。”
龙太一听,又忍不住惊讶,“穿着如此光彩,只是仆从手下?”
“您有所不知,这女郎待人一贯宽厚有礼,从不薄待身边人,因此她家仆从与别家大不相同。”
龙太连连称赞,“能如此善待仆人的,必定是良善之家。”
苏无名看他的眼神越发狐疑。
一时众人齐聚大厅,阿糜左右坐着樱桃喜君,身后站着浮沉兄妹和步阳,其他人各有座次,唯有商人贾不离被绑成螃蟹,满嘴嚷嚷着自己是无辜的。
龙太讲述了案件的经过,有人从后门悄悄去了祠堂,然后用凶器猛砸了米陀的后脑,致使对方身死。
说着,龙太在地上画了一个方框,除去力气小脚也小的女子外,一应男子都得上前测脚长。
通过雪地的脚印大小来锁定嫌疑人,龙太还算有些本事,一下子就抓住了两个最有嫌疑的——剑客和举子。
经过一番搜查,衙役从举子房间找到了藏在床底的赃物,也就是米陀随身携带的宝石金银。
龙太厉声:“蓝举子!物证在此,为财杀人,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举子被吓得一哆嗦,忙叫自己是冤枉的:“我是拿了米陀的钱,可我没杀人啊!我进去的时候还以为他是睡着了,拿上东西就走,真不知米陀是怎么死的……”
他向其他人投去求助的目光,视线偏到阿糜和姜山人身上时,他顿了一息,而后就喊道:“我知道杀米陀的是谁了!必是这个山人,要不就是那个会变戏法的女人!”
姜山人眼神如墨,“休要在此无能狂吠!我与这位娘子一直待在楼上,房间内也有人证,你若是敢随意攀咬,到了公堂,我便告你反诬!”
举子被姜山人的眼神吓到,连忙转向阿糜那个位置,只见她身边的人也在怒视自己,反倒是被攀扯的女郎,嘴角竟噙着一抹笑。
举子细看才发现她眼底无半分笑意,整个人笼在明灭摇晃的烛火下,莫名叫人生畏恐慌,举子缩了下脖子,心里头发怵。
龙太沉声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举子不敢说话,还是苏无名讲述了刚才的经过。
龙太听闻是米陀不敬大唐女子在先,也道:“打他一顿也是活该,我大唐儿女岂能任由这些外邦人随意挂在嘴边?!”
说罢,又详问众人来历和上楼后的行动轨迹。
阿糜只道自己是寒州商户,上楼后休息了片刻,又和两个姐妹说话。她的证词也得到了喜君等人的佐证。
龙太询问了一圈,发现在座的嫌疑都不大,只能道:“此案疑点颇多,尔等将籍贯来历写清楚,我会将此案交由最近的深县县尉负责,希望尔等好自为之,最好不要离开这家旅舍。”
一会儿功夫,拿到了纸条,他就叫人押解蓝举子离开。
苏无名追在他身后,拍起马屁:“龙县尉真是尽职尽责,见多识广,到了京师必定大有作为!虽然万年县只有您一个县尉,但小人相信,依龙县尉的本事,必能将朱雀街以南治理得井井有条!”
龙太没有察觉到他话里挖好的大坑,哈哈一笑:“这是自然。行了,外头雪大,你们不必相送。”
眼见几人已经到了院子,卢凌风、姜山人、苏无名等追出去,叫住了他们。
“贼寇休走!”
作者:\“感觉体质变得好差,以前秋天很少生病的,可是这两天嗓子老疼,明显要感冒的节奏,刚吃了两顿药好了点,过一天又这样,只能不停吃药然后嗓子再痛\“
作者:\“还是年轻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