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西南道又恢复了平静,撸下去的一批官员被新的人手填满,现任西南道节度使惠西君气的要死,他好不容易在西南道组建起来的势力,一下子缩水大半,现在又要重新开始了。
面对天外天的私下拉拢,他犹豫后,还是答应了。西南道的水越浑,越方便他行事,再说了他不过是给天外天开个后门而已。
真正让惠西君忌惮的还是柴桑城的那位剑仙。
这场贪污案大概率是她揭发出来的,不知道此人手中还有没有关于他的不利情报,惠西君心惊胆战,偏偏太安帝的几次出手都铩羽而归,他可不觉得自己能讨到什么好,索性隐在暗处,看天外天如何行事。
……
顾家二公子是剑仙的师兄,顾洛离和剑仙也有些交情,这使得顾家在西南道的地位直线上升,本就龙头之一的顾家,暂时压制住了晏家。
晏别天恨恨之极,他亲自上门商议两家婚事,顾洛离竟直接拒绝,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晏琉璃只会伤心难过,不愿拿旧情谊相逼顾洛离,丝毫派不上用场。
他设计残害亲生父亲和两位兄长才得以上位,可不是为了做这西南道的万年老二!
“去,再去帮我联系顾家三老爷!我就不信这顾家当家人的位置,他会不动心!”
肖历拱手而去。
……
外面的阴谋算计暂时还影响不到东归酒馆,一群年轻人每天都挺乐呵。
唐怜月如今就住在东归酒馆,他白天的事忙完,晚上就跟在梁愫秋身后打转,每次去给司空长风扎针时,他的眼睛就像是探照灯,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司空长风只穿着一条亵裤趴在床上,他抱着枕头,复杂道:“唐兄观摩了数日,可看出什么门道来?”
他真正想说的是,能不能别看了?在愫愫面前光着身体已经够羞耻了,这会儿还多了个唐怜月……
唐怜月瞅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淡淡回答:“她下针时的手法十分精妙奇特。”
众所周知,雷门善火器,温家善炼毒,唐门善暗器,但其实暗器和毒不分家,唐门弟子除了学暗器,也得学制毒,学毒就不可能不学医!
唐怜月专门跟着长老学过医术,对于针灸并不陌生,可他如今才知道在针灸一道上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学问,施针时的手法甚至比他用暗器还要巧妙。
梁愫秋的医术一定是世间顶尖的那一批!
唐怜月当然不好意思说要拜师,他只是跟在梁愫秋身边打个下手,观摩学习一下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司空长风的想法?那不重要!
司空长风意识到这家伙的倔脾气,也不再多说,将目光投向认真下针的梁愫秋身上,“这次扎针好多了,总算没有扎到一半就睡着。”
哪有心上人给自己治病,结果自己半路睡得昏天黑地的?
“你睡着是因为我下针时,真气随着银针游走你的身体,刺激了穴位所致,你要是不睡,我才要怀疑自己的医术呢。”梁愫秋回答了一句,将他头顶的两根银针取下,又放下卷起的袖子,嘱咐道:“再扎两天,后面不用扎针了,但要开始服药,以你的身体素质,痊愈的时候,说不定还有个惊喜呢。”
司空长风很好奇:“什么惊喜啊?”
“提前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你乖乖躺好,睡一觉吧,半个时辰后,我来给你拔针。”梁愫秋说完就走了,唐怜月亦步亦趋的跟着。
司空长风突然出声喊道:“唐兄,愫愫走了,你就留下来跟我说说话吧?”
唐怜月转头审视的看着他,想不通这人要干嘛,但还是回了三个字:“你做梦!”
司空长风:……
这死闷骚!活该他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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