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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旁白,云飞扬苦笑摇了摇头,以前身修炼十多年的真气总量,也只完成了手少阳经的经脉网格化。
而人体之内,除了十二正经,还有奇经八脉,任督二脉,甚至许多细微的经脉,想要全部完成真气网格化,所需要的真气总量想想都让人发麻。
若是没有云飞扬几世积累的经验,那麽想要在此世完成天蚕神功的修行,势必要走上以他人为资粮,吸取他人真气,成就自身的魔道。
“将天地万物生灵化作一个个大血包,肆意吸纳万物气血丶真气成就自身,这有点他化自在的天魔道啊!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心神沉沦,彻底化作天魔!”云飞扬喃喃自语道。
随即他摇了摇头,这条路绝非他所求,他虽然修行“唯我道”,唯我唯道,但也不会将走一方天地化作死域的魔道。
考虑良久,云飞扬还是决定放弃这条捷径,毕竟捷径虽好,风险也大,而自己积累几世,配置一些可以提升根骨潜力,壮大真气的药丸还是可以的。
“不过……”云飞扬眉头一挑,记得後山禁地还有个血包可以废物利用一下,反正他经脉全断,一身武功全废,真气留着也没什麽用,还不如成就自己。
而且他想起故事的主线,好像就是围绕着那家伙的孙子潜㣉崇真禁地想要救他发展的。
………………
想到这里,云飞扬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提前把这个大血包吸收了,到时候逍遥谷的人会怎麽样?
不过这些都暂时不需要着急,还是需要挑好时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自己还需要在崇真派居住不短的时间。
如此一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前几世的老路,通过丹丸增加自身的潜力丶真气总量。
“幸好自己积累深厚,不论是丹方还是辨识草药的能力一样不缺。就是需要去深山找一个好地方了,不能被燕冲天丶伦婉儿看到,不然只怕解释不清。”云飞扬想到。
毕竟前身可没有炼丹这个技能,要是木屋里整天一股药味,是个人都要怀疑了。
而且,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天蚕神功和大道青莲篇完美融合。
大道青莲篇历经自己几世修改,包容万有,气机变化万千,已经达到了炼体丶炼气丶炼神的极致。
此时丹田气海中只留有一道天蚕真气的根基,以自己的境界,倒不怕新生的紫青真气无法吞噬融合。等融合之後,紫青真气自然具备天蚕神功的特性。
而天蚕神功的本质并没有在大道青莲篇之上,只是其中涉及到的真气运行路线,涉及到将全身内外置於网格化的真气保护中,强行达到金刚不坏,这一部分思路是大道青莲篇也未曾涉及到的。
自己要做的,就是依旧保留住天蚕真气的特殊之处,甚至是‘化茧成蝶’的能力。
“算了,慢慢来吧!”云飞扬叹息一声。
………………
而此时他已经明白燕冲天和青松二人的结症所在,这门内功在修炼不得法的情况下,就会极其排外,与其他真气无法兼容。
只能说燕冲天不愧是崇真派上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他原本修炼的内功心法本不如天蚕神功,但硬生生被他修炼到原本的真气和天蚕真气不相上下的状态。
以至於两股真气多年来一直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反而使得两股真气相克之下,都被拘束在丹田内。
除非遇到外力或者他自身强烈的心神作用,才会稍微打破平衡,但这种平衡很快就会重新恢复,这才导致他的武功时有时无,反而变成了空有一身武功却使不出来!
至於青松,云飞扬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但也能有所猜测。
青松的资质应该是不如燕冲天的,在他当上掌门之後,重新修炼天蚕神功,以至於修炼出来的天蚕真气後来居上,反超了他原本的真气。
可惜,他并不知道天蚕真气的本质是需要化作网格状的丝线,反而像其他玄门功法一样,将天蚕真气化作整体,结果天蚕真气无法展现本来作用,无法吸收他原本的真气。
两股属性不同真气,在对抗中只能被缓慢消磨,所以天蚕真气的进步就不明显,只因为其中一部分在对抗中被消磨掉了。
而青松不想实力退步,自然不肯让天蚕真气将另一股真气消磨掉,所以他反而要勉力维持平衡。
如此一来,他实力想要进步就变得极为艰难,反而要时时刻刻面临着实力倒退的风险。
两人要想解决困境其实都很简单,只要废除原本的真气,只留下天蚕真气即可。
可惜,燕冲天体内已经完成了新的平衡,一旦废除另一股真气,只怕一个不好,天蚕真气就会因为突然失去对手而暴动,如此一来反而损伤经脉。
而青松的情况就要好上许多,只需要扶持天蚕真气消磨掉原本的真气,重新修行,很快就会恢复实力。
想到这里,云飞扬摇了摇头,只怕青松没有这个决心,毕竟他不会允许自己落後独孤无敌太多!
而燕冲天的话,除非等自己实力足够之後,主动出手将他体内的另一股真气吸收掉,并且替他护住经脉。
“飞扬,飞扬你在吗?”
就在云飞扬思索之际,外面一道清脆如黄鹂鸟的声音传来。
云飞扬一听,就知道是伦婉儿,他看了看窗外,才恍然察觉,原来已经过去了一晚上,只是他太过专注,反而忽略了外界。
此时心神回归,就听见外面‘呵愣丶呵愣’的声音已经沸反盈天,一群猪已经被他饿的快要造反了!
云飞扬笑了笑,立刻起身,一个跨步已经来到了屋外,不等他发话,伦婉儿已经嗔怪道:“飞扬你怎麽了?猪都不喂了,要是被其他师兄知道,又要找借口训斥你了。”
云飞扬只能保持人设,他挠了挠後脑勺,笑了笑,解释道:“昨天抓了一只野兔,和大师伯一起吃饭喝了点酒,睡过头了,婉儿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他一边走到水井边打水,一边指了指扣在地上的背篓,道:“昨天我还抓了一只野鸡,等会儿我做叫花鸡给你吃。”
说着他已经忙了起来,一旁的伦婉儿看他在忙,也没有问什麽是叫花鸡,走过去掀开背篓,里面正是一只无精打采的野鸡。
那只野鸡被关了一晚上,初获自由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原地呆愣许久才发现自己获得了自由,立马一扇翅膀就要飞走。
伦婉儿眼睛一瞪,右手后发先至已经握住了它的腿,只是随手一抖,就将它骨骼抖散,那只野鸡在地上滚翻扑棱,但已经无法行动。
等云飞扬喂完猪,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副场面,他竖起大拇指,赞道:“婉儿好功夫!”
伦婉儿笑的眉眼弯弯,但还是道:“哼!就你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