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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他说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你真以为我这么恨你,是因为你那句辱骂?”
男人忽然收紧了搂在我腰间的手。
他沉沉地盯着我,眼里分明是不甘和怨恨,还有一丝丝委屈,就好似我还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身体很累,心里也疲惫不堪。
我冲他无奈道:“贺知州,你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又或者,我到底是怎么对不起你的,你都跟我说清楚好么?
这个问题,我以前好像也问过他。
可他就是不肯说,就是不肯!
他黑沉的眼眸盯着我,浑身肌肉绷得厉害。
许久,他才开口:“小时候的事情,你都忘了吧?”
我一怔,迷惑地看着他:“小时候……我们认识吗?”
贺知州扯唇笑了笑:“看,你忘了,而且忘得很干净。”
“贺知州……嗯……”
我还想问清楚。
可男人却顺势压倒我,又开始进行下一轮折腾。
他的动作里分明裹着怒气。
我随着他的动作,整个身子都在晃动。
房间里的灯光开始变得朦胧,身上的人影也变得模糊。
我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
所以,我跟贺知州小时候到底有什么过节,谁能告诉我么?
翌日我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很耀眼。
房间里一片静谧。
贺知州已经离开了。
床上一片狼藉,我的身上也满是狼狈的痕迹。
我裹上浴巾,头晕目眩地去了浴室。
脑海里浮现出贺知州昨晚说的话。
可我苦思冥想,我也不记得我小时候认识他。
我捧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些。
可脑海里依旧没有任何关于贺知州小时候的记忆。
包括贺亦辰,我也是跟他差不多高三才认识的。
几乎是上了大学,我才知道贺亦辰有个不起眼的哥哥,叫贺知州来着。
所以,我跟贺知州小时候压根连认都不认识,又怎么会有过节?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反倒把头都给想痛了。
我揉着太阳穴,从浴室里出来。
外面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我头昏脑涨地窝进椅子里,心想,回头一定得好好问问贺知州,我跟他小时候到底有什么过节。
唯有把这个结给解开,他或许才能消除对我的恨意。
等他对我的恨意彻底消除了,他就会放我离开了。
只是,我这越来越明显的肚子,还是得想办法遮掩一下。
中午,他们送了饭进来。
我看着桌上的几样小菜,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
我喊住正要出去的保镖,冲他说:“我最近想补身子,你以后每顿都给我送一些营养比较丰富的菜肴,最好是容易发胖的。”
那保镖莫名其妙地瞅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往外走。
我再度喊住他,郁闷道:“是你们贺总嫌我太瘦了,没有手感,所以我才想增肥的。
你们要是不想他生气,最好照我的话做。
要是哄他开心了,我不会少你们好处的。”
“知道了。”
那保镖像个冰冷的机器吐了三个字,然后出去了。
我微微吐了口气,端起面前的饭菜细细地吃着。
傍晚保镖送饭菜进来的时候,那菜色果然变了。
不仅菜的种类增多了,而且还都是一些营养类的补品,光是汤品就有两种。
保镖把饭菜放好,冲我说:“唐小姐这些若是不够,可以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会给您再增添一些分量。”
“哦,够了够了。”
我看着面前一桌子菜,心里汗颜。
这些都够一家子人吃一天了。
“那唐小姐请慢用。”
保镖恭恭敬敬地说完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锁门时,他忽然又冲我说:“对了,贺总让我给您带句话。”
我喝着汤,问:“什么话?”
“贺总说,他期待下次,唐小姐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手感体验。”
我听罢,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
“你们把我中午说的话告诉他了?”
“当然,这些菜品也是贺总吩咐的。”
我抿唇,不想说话了。
中午那个借口,我是随口说的,哪知他们立马就告诉贺知州了。
保镖正要关门,我又连忙问他:“贺总现在在别墅吗?”
“不在。”
“那等他回来的时候,麻烦你们告诉他一声,就说我有事找他。”
“好的。”
我还是很想问问贺知州,关于我跟他小时候的事情。
然而一连好些天,贺知州都没有再回来过。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不见我,故意让我着急。
我每天数着日出日落来算时间。
心里除了疑惑我和贺知州小时候的事情之外,我还担心着贺亦辰那部戏上映的情况。
那部戏关乎着丹丹未来的发展,也不知道上映那天的情况会怎样。
大约过了14天左右,贺知州终于出现了。
快半个月没见,再见他,我心里莫名有几分异样的感觉。
和以往一样,他进来后,直接去了浴室,几乎连话都懒得跟我说。
我心里装着事,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偏偏那男人这次在浴室里待了好久好久。
我咬了咬唇,忍不住去敲门催他出来。
里面的花洒声音终于停了,紧接着,男人的轻笑声从里头传来:“怎么?等不及了?”
我郁闷地蹙眉,这男人果然成天想的都是这事。
收拾好情绪,我淡淡道:“你出来下,我有事情……”
话还没说完,门一下子就开了。
男人浑身带着一抹水汽,出现在我面前。
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方浴巾,八块腹肌格外吸睛,性感的人鱼线往下,顺着结实的腹部埋进浴巾里……
我赶忙移开视线,却一下子对上他轻笑的眸,脸更是腾起一抹燥热。
我退开几步,让他先出来。
他勾着唇角,视线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语气里带了几分流气:“不是急着让我体验一下新手感么?那你倒是先脱啊!”
“贺知州!”
我气愤地瞪着他。
他嗤笑了一声,转身坐进窗边的椅子里。
我收拾好情绪,跟过去。
他懒散地将腿搁在矮几上,抬起眸子看着我,语气轻佻:“半个月没来睡你了,你好像有点急不可待了。”
我心平气和地看着他。
随便他怎么羞辱我吧,无所谓了。
可我等了半天,他却又没再说什么了。
半晌静默过后,我冲他问:“那天晚上,你说我忘记了小时候的事情。
所以我一直想问你,小时候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小时候根本就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