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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在等什么!!!
长宁整张脸瞬间熟透,琉璃棕色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一抹绯红,她恼羞成怒地捶着傅祁臻的胸口,“你故意的!”
傅祁臻擒住他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从一旁看过去,就像是长宁主动攀着他的脖子献吻一样。
他的嗓音沙沙的,透着诱惑,“宁宁,告诉我你在等什么。”
长宁气他的不依不饶。
对上傅祁臻的眸子,眸子一眯,主动递上红唇。
她学着傅祁臻whenkissher的狠劲,毫无技巧度的横冲直撞。
傅祁臻感受她难得的主动,下一秒便觉得唇角一痛,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间弥散。
傅祁臻捂着被磕破的唇角,“姜长宁,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的唇瓣染上鲜艳的红色,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男妖精,
长宁心虚,“差不多吧。”
傅祁臻扣着她的下巴,虎口的弧度和长宁的下巴完美贴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
“跟哥好好学。”
这一次傅祁臻的吻,和上几次带着发泄和占有的意味不同。
他很享受,唇齿流连间长宁听到他满足的叹息,仿佛路途遥远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那样的满足。
从门口穿过敞厅,傅祁臻推开了一扇隐形房门。
门内是一间黑白极简线条的卧室,长宁还来不及观察,就被傅祁臻摔到了床上。
他指节分明的手掌松开衬衫的领口,露出白皙性感的颈部线条。
他想干嘛?
长宁有些懵,这样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怕了?”傅祁臻解扣子的动作很快,随后像是吸猫似的将头埋在长宁的耳后。
“傅祁臻——”长宁的声音瞬间软成一滩水,像是一把勾子勾住了傅祁臻的心。
“真想把你办了。”傅祁臻咬着牙,喘息粗粝沙哑,带着浓浓的克制。
长宁更是红温一直没下去过,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傅祁臻衬衫下的肌肉线条和那喷薄欲出的热量。
长宁道:“你冷静——”
傅祁臻很不满,“不是说要对我以身相许,这就怕了?”
“……”长宁指尖戳着他的喉结,“傅老二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他傅老二的未婚妻,关我傅祁臻什么事,谁爱娶谁娶。”提到这个,傅祁臻就有些暴躁,转而他像是想起什么,掐住长宁的腰,“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献身的。”
长宁问他,“那你怎么打算,齐沐昭看上去很喜欢你。”
傅祁臻哼哼,啃着她的唇含糊道,“我已经和齐沐昭说过,这桩婚事是傅司令和他家的利益交换,从我这儿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傅祁臻是有实力说这些话的,只是现在长宁的处境危险。
外面虎视眈眈,他担心齐家会找长宁的麻烦,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允许发生。
姜长宁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所以,自己还能一直龟缩吗?
还是,要做些什么?
傅祁臻把头埋在长宁的颈肩,闻着她身上那股不知名的浅香,平息心中的躁意,可是身上却越来越躁,血液中都像是流淌着火焰。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秦含章道,“傅齐琛来了,在找长宁小姐。”
秦含章心中一群乌鸦飞过,两人出去搞事情能不能把手机带着,还好他机智,记得密室当中还有座机。
长宁立马起身,哒哒哒跑到洗手间整理仪容。
当她看到耳后那颗鲜艳的小草莓时,忍不住了,“傅祁臻!”
“在!”傅祁臻挤进不算大的洗手间,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长宁气得牙根痒痒,他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提了傅祁臻一脚,转身欲走。
傅祁臻拉住她,把玩着把她手指,“你和傅齐琛,不准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偏做!”长宁气急。
“啧。”傅祁臻掐着他的腰,“是不是想要我给你种满?”
“变态。”
“不准做。”傅祁臻执拗地不准长宁离开,一定要得到长宁的一个承诺。
“我都要和他离婚了,还做什么?”做恨吗?
“离,明天就离!”傅祁臻道,“他不离我给你找律师,你净身出户,我把白玉兰给你,让你成为玉城的暗夜女王。”
“……”什么暗夜女王,她还玉城小仙女呢。
傅祁臻这间暗室有三个通道,他带长宁从其中一个到了十六楼,让她自己回到包厢。
而他从另一个直通地库的电梯下去,从负二层直接回到包厢。
顶层的包厢中气氛有些古怪。
傅祁臻推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
秦含依问道,“长安哥哥,你回来了~长宁姐姐呢?”
“没见到她。”傅祁臻神色淡淡地否认,丝毫不走心。
顾岳:“……”兄弟你嘴角多出来的伤口是当大家都看不到吗?
但也不一定是长宁哈。
顾岳安慰自己地想。
没见到长宁,傅祁臻皱起了眉头。
为了避开长宁,他还特地在地库逗留了一会儿。
这会儿人怎么都该回来了。
他扫视一圈,发现齐沐昭也不在包厢中。
傅齐琛坐在沙发的一旁,看着傅祁臻的神色,一时搞不懂,他是真没见过长宁?
又过了五分钟,齐沐昭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姚雨岚关切地扶住她,“沐昭,你还好吗?”
“没事的,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
傅祁臻心脏不知为何在怦怦狂跳。
给秦含章使了个眼色,秦含章立马心领神会,将手机上的监控调了出来。
白玉兰的监控有人脸锁定功能。
很快,最近一次的长宁出现在十六楼的通道当中,在拐角处,她看到了齐沐昭。
齐沐昭捂着肚子,让长宁去给她拿纸巾。
长宁找一个服务员要了纸巾给齐沐昭送了过去。
人脸锁定功能在这个时候失笑,因为监控中再也看不到长宁清晰的脸庞。
没过多久,“长宁”从卫生间中走出,低着头,仿佛在防备着监控一样,衣服有些凌乱,就这样一路出了白玉兰。
“这人——不是长宁。”
看完整段监控的沈舒奚突然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