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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东西还用教?”长宁对上他的眼睛。
好看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摸摸。
“那我该夸你冰雪聪明了?”傅祁臻对上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心底筑起的高楼城防和冷漠隐约有了要塌陷的痕迹。
“耳濡目染嘛。”长宁抿着粉润的唇瓣。
傅齐琛从不会在长宁面前抽烟,姜锋忙得脚不沾地,谁能让长宁耳濡目染不言而喻。
“姜长宁,你这是什么意思,后悔了?”傅祁臻另一只手扣着长宁的下巴,偏过头去猛吸了一口烟,转身封住长宁的薄唇。
冰凉的气息混着呛人的烟草味,长宁差点窒息,双手下意识抓住傅祁臻胸前的衣服,感受到在外套之下男人蓬勃丰满的肌肉。
剧烈的咳嗽让长宁眼眶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眸子像是被春水浸润过,明净透亮。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长宁忿忿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这一眼就像是羽毛一样,拂过傅祁臻的心尖。
他这么多天努力清除的感情顷刻间如潮水回归——
在长宁生气的眸光中,他的大掌压住长宁的腰肢,将人往怀中一带,高挑的身姿弓下,精准无误地捕捉住那对薄唇。
薄荷烟草气息的薄唇封住长宁的呼吸,他轻而易举撬开长宁的齿关,一路攻城掠地,让长宁招架不住,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未维持住身形。
“唔……傅……别咬。”他吻得又凶又急,察觉到长宁的抗拒,像是发泄不满似的咬住长宁的唇瓣,随后又是缠绵不止的吮吸。
漆黑幽暗的巷子中,只剩下唇齿纠缠的声音。
傅祁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住了长宁的后脑勺,拿过长宁的手放在了自己劲瘦的公狗腰上。
也许是大脑缺氧,长宁意识有一瞬的迷乱和放纵。
她贴上傅祁臻的身体,感受到男人身上蓬勃的热量,开始回应。
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不远处的粥馆当中传来了不算清楚的交谈声。
“齐小姐,天黑,您慢点走。”
“云姐,长安呢?”
“他出去抽烟了……”
齐沐昭笑着说了声“再见”,就要推门走出来——
只要她走出来,一眼就能够看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傅祁臻正在和一个女人唇齿纠缠。
长宁想要把人推开,却被傅祁臻按在怀中,带着往另外一条巷子走去。
这里是老城区,另外一条巷子更加漆黑,几乎没有一点光线。
长宁几乎是挂在傅祁臻身上,被带着走向巷子的深处。
她有些害怕,手臂不由用了些力,抱住傅祁臻,“我们要去哪儿?”
一出声,长宁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不行,不知道是被傅祁臻传染的,还是被那口烟呛的。
“你想去哪?”傅祁臻反问道,他长腿健步如风,很快走到了巷子中间。
前后都是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傅祁臻将人放下,把长宁抵在墙上,一只手垫在长宁的脑后,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了下来。
黑暗中的人感官格外的敏感。
长宁能够清楚地听到傅齐琛吮吸她唇舌发出的暧昧呻吟,从耳蜗一直传到她的心脏。
像是一抹电流,电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包裹在牛仔裤下的长腿一点一点失去力气,几乎瘫软在傅祁臻的怀中。
“刺激吗,姜长宁?”良久,傅祁臻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喘息问她。
长宁不太明白,晶亮的杏眸闪烁懵懂,“嗯?”
她声音不大,却又轻又软。
傅祁臻一时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报复姜长宁,还是在折磨自己。
默了一瞬,他换了种戏谑暗爽的语气,声音压得更低,“喜欢吗?”
长宁耳朵上的酥麻再次传遍全身,连头发丝都忍不住卷了起来,她等着傅祁臻,只是却没有任何威胁的意味,反而让人觉得娇俏。
“就……就那样吧。”
长宁抿了抿唇,试图驱逐唇瓣上的温热感。
“那换个玩法?”
长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祁臻扣着下巴移开了脸,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像天鹅的雪白脖颈。
他温热的唇瓣贴了上去,舌尖轻轻扫过长宁耳后格外敏感的地方。
“唔……”长宁伸手推拒,只是在绝对实力的压制下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忽然,长宁感觉到脖子一紧,带着丝丝的刺痛。
许久,傅祁臻松开她,面上的惬意像是完成了一件巨大且精美的作品。
被放开双手的瞬间,长宁捂住脖子,“你干什么?”
适应了黑夜,长宁看到傅祁臻用指腹擦拭了一下唇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怦——怦怦——
长宁的心跳突然漏跳一拍,眼前的人像是暗夜中的妖精,勾引人进入无底的深渊。
“送你的礼物,”傅祁臻再次亲吻了一下长宁的耳垂,用着气音道,“strawberry。”
他的吻,让长宁的神经犹如过电,没听清他的低语。
直到回家,看到脖子上的那抹红痕,长宁才知道傅祁臻是什么意思。
她刚从卫生间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匆忙从外面赶回来的傅齐琛。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不约而同地落到了对方的颈侧。
一个是鲜艳欲滴的吻痕,一个是不太规则的唇印。
傅齐琛黑了脸,和某人八分相似的眉眼全是克制的怒意,“你晚上见了谁?”
大家不过彼此彼此,这样审问的态度就让人有些不舒服了。
“那你呢?”长宁点了点领口,傅齐琛扯开一看,脸上的表情一僵,急忙解释道,“这是秘书不小心蹭到的。”
长宁声音平平,“我这是蚊子咬的。”
“你看我像傻子吗!”傅齐琛眉宇间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那我就是?”长宁回他,和傅齐琛的愤怒相比,她平静得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长宁,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傅齐琛道,“苏秘书已经跟了我五年,想要换掉她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交接,你给我点时间。”
长宁抱着胳膊倚在墙壁上,这个姿势让脖子上那抹红梅更加明显。
她道:“长平哥,你为什么不签离婚协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