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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本想推拒,却在一堆玉牌中看到了极为特殊的、水头极好的一块。
她刚拿起那块特殊的玉牌,上面除了三星伴月,背面似乎还有什么字。
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就会钟浔一把收了回去,“不好意思哈,这个不能给你,这个是我们钟家族人的象征。”
长宁疑惑,“钟家族人的象征?”
钟浔想要找到制药人,对长宁是有问必答,“对,我们钟家的后代都会有这样一个玉牌,这是我们身份的象征。”
“那别人能定制这样的玉牌吗?”
钟浔怀疑:“谁闲着无聊定制钟家的玉牌干嘛,我们钟家人在族谱上都是有记载的,况且我们每一代人用的翡翠都不一样,假的很容易辨别出来。”
长宁只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回眸就看到钟浔泪眼汪汪,“真的不能给我一支药剂吗?”
长宁:“……”还是冷冷淡淡的钟浔顺眼一点。
她拿过那只注射完的针管,“注射完的可以给你。”
钟浔捧着针管,如获至宝:“姜小姐人美心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就算我真的研究出来里面有什么也不会滥用的!”
长宁点头:“好,但是你不能把药剂的事情说出去,对外都说是你治好了我。”
懂!
每个高手都会有自己的小脾气!
钟浔捧着针管欢天喜地的离开。
二十四小时候。
长宁注射完剩下两只药剂,就让钟浔给她办理了出院。
钟浔奇怪,“你出了院要去哪,去感谢给你药剂的人吗?”
长宁:“我要去见傅二爷,然后离开玉城一段时间。”
钟浔失望地“哦”了一声,“那我走了,你的腿有事就给我发消息,我有空就过来,你脸上的疤痕按时用我给你配制的药膏,一个月就能够恢复如初了。”
“多谢。”长宁真心感谢道。
钟浔摆手,“要谢就谢你的傅二爷去吧。”
两人就此分别。
长宁给傅祁臻发了一条消息,【你在哪?】
对话框上面在消息发过去的瞬间就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中……”
但下一秒就恢复原样,迟迟没有消息过来。
长宁:“……”已读不回?
她反手拨通了秦含章的电话,没人接。
直到第三遍,那边才接通:“喂,姑奶奶,啊不,长宁小姐,有事吗?”
长宁开门见山,“傅祁臻人呢?”
秦含章:“啊哈哈,长宁小姐,臻爷的行踪我怎么能知道呢。”
“你不说?”长宁声线冷沉,带着浓浓的威胁。
秦含章瞥了一眼身边的低气压的男人,“……不是我不说,是臻爷不让我说啊。”
傅祁臻没料到秦含章这么直接把他出卖了,眼底闪过一缕寒光,下一秒通讯被掐断。
长宁给傅祁臻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半个小时后白玉兰顶层包厢见。】
消息刚发出去,傅祁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出院了?”
傅祁臻问过医生长宁的病情,至少半个月才能出院,这才几天?
“不知道。”长宁声音里带着负气。
“宁小公主。”那边的嗓音软了下来,沙哑中带着蛊惑人的磁性,“别闹了,是我错了,嗯?”
“半个小时后见。”长宁说完就挂了电话。
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白玉兰。
长宁到了的事情,是秦含章下来接得人。
“长宁小姐,走这边吧。”秦含章把人带到内部电梯,直达顶层。
不过却没有按照长宁所说去了顶层的包厢,而是在顶层的转角,打开一扇大门,“您进去吧。”
这扇大门,当时因为梁云秋的原因,长宁没来得及打开。
没想到今天还是来了。
大门之后一间极为宽阔欧式复古设计的敞厅。
中间放着一张办公桌,办公桌的后面不是华丽的背景墙,而是一整面的酒柜。
每一瓶酒都被单独存放,精致精美,似乎比背景墙看起来更加奢华。
办公桌的前方,是四方的沙发,中间围着一个实木的茶几,上面的烟灰缸中还有半截烟灰。
像是有人刚离开不久。
长宁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向内走去,而是走到了床边。
天空云层稀薄,阳光若隐若现。
三十三层的白玉兰顶层,几乎可以俯瞰整个玉城。身后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
长宁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人握住手腕拉进了怀中。
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将长宁包围,耳边传来拉窗帘的声音。
长宁抬眸,蓦然对上一双漆黑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中变得更加幽深。
“傅……”她刚启唇,男人就弯下腰来,用温热的唇瓣堵住长宁到了嘴边的话。
他气息粗粝,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长宁伸手去推,却反被他举起双手,被逼着靠在了墙角。
傅祁臻一句话不说,吻起来又深又狠,似在发泄,又像是在索取。
长宁的唇被他吮吸的发麻,直到最后口腔中已经弥漫了血腥气味傅祁臻才不得不松开怀中的人。
“姜长宁。”傅祁臻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什么是自投罗网吗?”
“我只知道你是兽性大发。”长宁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巴已经肿了,还带着丝丝的刺痛。
傅祁臻单手扣着长宁的下巴,拇指轻轻按上长宁的唇瓣,“小白兔自己要过来,我怎么能忍得住?”
他的唇轻柔地蹭过长宁的鼻尖,“腿都好了?”
他没有问,自然是知道长宁有自己的办法能够康复。
她才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
“好了,傅祁臻,谢谢你。”
“准备拿什么谢?”傅祁臻接着话反问道,“正常流程来说是以身相许……”
“傅祁臻,我和傅齐琛……”
傅祁臻拇指微微用力,按住长宁的唇,“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姜长宁,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长宁脑海中闪过太多人和事,声音有些低沉,“有筹码的人,才可以有想法。”
而姜长宁,现在没有任何筹码。
傅祁臻的唇在长宁的眉眼上流连,“我就是你的筹码,姜长宁,你喜欢我吗?”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为你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