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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宁缩在被子中,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傅祁臻守身如玉成这样。
明明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了却还是不肯碰她。
既然不肯碰她,为什么还要用手!
用手难道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
身体中还有欢愉的残存,长宁现在只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算了。
又过了一会儿,傅祁臻的手机响起来,长宁这才惊觉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
接起电话,那边是陆岚州急切的声音,“长安,你在哪里,看到长宁没有?”
方乾坤中途出事闹出了一些动静,但没有影响宴会的进行。
直到宴会结束后,有服务生来告诉他,在卫生间捡到了一只手机,迟迟没有人来认领。
陆岚州这才认出是长宁的手机,问了好些人都没见过长宁的踪迹。
他这才急了,姜锋得知后已经让人调监控了。
“她脚扭了,在顶楼休息。”傅祁臻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语气听不出任何异样。
闻言,陆岚州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没出事就好。”
傅祁臻听到陆岚州和姜锋说了些什么,之后对着傅祁臻道,“长宁怎么样,叫过医生了吗,我和长锋哥上去看看。”
“你来了就知道了。”他拉开房门,暖色的光线瞬间撒入昏暗的房间中。
长宁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
——他离开了。
长宁伸出头,环顾了四周一圈,确定空无一人后才从被子中爬出来。
身上这件超季限定的裙子被水泡被揉搓已经不成样子,而一侧,已经放上了崭新的衣服。
姜锋和陆岚州来的时候,长宁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扬起笑容对着两人道,“怎么还把姜司长和陆部长惊动了。”
姜锋眼神锐利如鹰,进入房间的瞬间就已经房间内打量了一遍,随后才问道,“脚怎么样?”
长宁起身走了两步,“没什么大事,其实是想躲躲懒。”
她说得直白,反倒让陆岚州和姜锋不会往其他事情上面想。
姜锋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担心,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长宁的身上,执着地抱起长宁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长宁觉得姜锋抱着自己的手臂有些紧。
回程的车上,姜锋眸色深沉,身上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方乾坤从楼梯上摔下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长宁心底一个机灵。
她不想给姜锋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方家势头正盛,她不能让姜锋和方家起冲突。
“大概是报应吧。”长宁想了下,觉得这个回答还算正常,紧接着她语气俏皮问道,“是谁替天行道?”
姜锋忽然回眸望向长宁,眼神幽深如火,有什么东西蠢蠢欲生,“不管是谁都好。”
他语气很轻,指尖拨开长宁的头发,“酒店的监控已经处理好了,就像宁宁说的,是他的报应。”
酒店的监控在姜锋手中,但他还没看。
他直觉方乾坤的事情和长宁有关,或者说长宁突然换身衣服卸掉了妆容,和方乾坤有关。
上次的事情姜锋听说过,他对长宁仍然学不会尊重的话,他不介意出手,让方乾坤知道这不是十年前。
他不能动他的时候。
回到江山岄的时候,长宁已经又睡了过去。
极度的精神折磨加上被纾解时的精神撩拨,还要应对姜锋和陆岚州,让长宁很是疲惫。
姜锋一如往常将长宁抱上楼,却忽然觉得长宁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
他因为工作的要求,很少碰一些气味浓烈的东西。
就在将长宁放下的瞬间,他口袋中长宁的手机振动了下。
只是扫了一眼,姜锋心中犹如炸响一道惊雷。
傅祁臻。
长宁身上的味道和傅祁臻身上的淡香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不敢想,两人得有多亲密,才让长宁的发丝和颈间全部染上这种香气……
长宁这边筋疲力尽,而傅祁臻那边却是欲火难消。
心中更是没底,谁知道姜长宁反应过来会把他当什么人。
他能是什么人,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罢了。
自从上次那个吻发挥失常,他恶补了很多知识。
想到肯定会有用,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但偏偏有些人就是能够这么轻易控制他的心绪。
白玉兰的包厢中。
顾岳分手之后,荤素不忌,身边已经围了几个小姑娘,娇媚俏丽,说话十分逗趣儿,惹得顾岳哈哈大笑。
傅祁臻沉着脸进来,他一贯表情如此,顾岳觉得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自顾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心中的不快完全摆到了脸上。
这对这群女孩子们来说,那就是该她们表现的信号,是机会,谁能抓住傅祁臻,那不是抓住登天梯,而是直接原地飞升。
有个长相清丽动人、胆子大一些的,上前再给傅祁臻倒了杯酒,“臻爷想什么呢?”
傅祁臻看都没看她,语调兴致缺缺,“没想你。”
他仰躺在沙发上,又是一口酒灌下去,浓烈醇厚的酒香仍然掩盖不住鼻腔间那似有若无的香气。
女孩子仍不气馁,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话题,“臻爷用的是什么香水,味道这么独特。”
这个问题,顾岳知道答案,看出傅祁臻的意兴阑珊,他道,“这可是我们臻爷自己特调的香水。”
女孩更惊讶了,“臻爷还会调香?”
怎么看,这么有耐心、这么需要艺术细胞的工作,都不像是这个无法无天狂妄肆意的傅二爷会做的事情。
顾岳摸着下巴想了一下,“你臻爷大学的时候睡眠不好,不知道是哪个神棍说的,香薰助眠,便去学了调香,对吧长安?”
傅祁臻过了许久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
其实傅祁臻不是大学开始失眠的,是高三的那个暑假。
是和长宁分开的一个星期之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宁发丝上的淡香已经沁入他的心脾。
只要闻到那股淡淡的香气,他似乎睡得格外安心。
暑假后的一个星期,没有了淡香的安抚,他变得有些暴躁和难以入眠。
他从来不知道习惯这么可怕,于是开始喝酒,试图让酒精麻痹自己,能够入睡。
大学之后,他的情况愈发严重,于是就决定自己去调香。
只是,调了几百种都调不出那种味道。
直到有一天,他和姜长宁在大课上又做了一回同桌。
她好像变了很多,眼睛神采奕奕,明媚动人,看着他笑得鲜活灵动,“傅长安,你喷香水了,好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