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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挑了件深蓝色鱼尾长裙,将她身材的优势完美的凸显出来,裙摆的四周又三层水晶黑钻,熠熠生辉,高贵而不失优雅。
看到镜中的自己长宁不得不感慨服装赞助商傅祁臻先生,他的眼光和衣品,那是没得说的。
方乾震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她也去的消息,已经在接她的路上,长宁也没拒绝,和方乾震一起到了会场。
主办方给这几个顶级世家准备的自然是上好的包厢。
方乾震陪着长宁来,自然和不想长宁分开,“长宁小姐,要不要去我的包厢,这样你叫价的时候,不会影响到姜家。”
方乾震端着温良的笑容,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侵略性。
但长宁知道这只是他的面具而已。
“好。”
长宁没拒绝,她是自己来的,闲着也是无聊,方乾震还能和她说说话,看看拍品。
八点整。
拍卖开始。
方乾震果然没让长宁失望,倒豆子一样说出今晚有哪些人来了。
她认识的就有傅齐琛、姜长乐,还有傅祁臻。
不认识但值得一提有临城的上官家、云城的夏家、金家。
听到傅祁臻的名字,长宁轻敲着桌面的指节一顿。
傅祁臻嘴硬心软,不管怎么样,他拿到的证据是证明自己清白的关键。
要不拍点什么,当做给傅祁臻的礼物?
她想了想,问方乾震,“男生一般会喜欢什么礼物?”
方乾震深邃的眼眸划过一抹意味深长,“那要看是谁送的了。比如我,如果是长宁小姐送的,就算是一个塑料袋,我都会把它珍藏起来。”
长宁被他夸张的话语逗笑,“那哪儿行啊,最起码给你装上两斤瓜子。”
方乾震没让话掉到地上,“那我要焦糖味的。”
长宁这次是真笑出来了,现在看来方乾震比他那个哥哥要顺眼多了。
方乾震道:“今天的拍品多是宝石为主,听说有一个前清时期的一个翡翠扳指,成色很不错。”
长宁想到傅祁臻拨弄扳指的样子,那压迫感简直绝了。
这哪是太子爷,这是太子爷登基了!
前面的拍品都是一些小打小闹。
长宁看重一对红宝石耳环,很是喜欢,庄重大气透着富贵,很适合姜母。
很快,就到了方乾震说的那个翡翠扳指。
长宁一看,才发现那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扳指,颜色在射灯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连长宁这个外行一眼就看出这个扳指的珍贵。
主持人道:“起拍价六千万。”
长宁沉默:“……”傅祁臻值这个钱吗?
这边刚想到某人,那边某人的包厢就传来加价消息,“六千五百万。”
紧接着是傅齐琛,“七千万。”
扳指是权利的象征,没有男人能够拒绝权利。
这样种水的扳指十分罕见,一时不少包厢都在加价。
方乾震看向长宁,“长宁小姐还要吗?”
加价停在了两个亿。
如果是“宁淳”的账户,别说两个亿,八个亿都不在话下。
可现在,长宁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扳指被云城金家拍走。
想到金家,长宁忽然想到回国前看到的一份文件,一个有些冒险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升起。
后面长宁看中一个和田白玉经文手串,长宁想要拍下,但傅祁臻加价她就收了手。
拍卖会到了尾声,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对着四周灿然一笑,“下面这件拍品,不仅是一块上好的翡翠玉牌,它还是古医世家钟家的信物,有了这块玉牌,钟家将会倾尽全力救治一人。”
古医世家钟家在百年前迁到X国,在华国民间已经没有多少关于钟家的消息,但是在这些权贵层,大家却是知道钟家作为古医世家的底蕴,说是活死人肉白骨也不为过。
而长宁在看到玉牌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这块玉牌,和她从小戴得那块玉牌……一模一样。
只是这块玉牌上面,只有一个三星伴月图案。
而长宁的那块,一面是三星半月,另一面是她的名字——淳。
只是这块玉牌,在姜长乐回到姜家之后,就莫名其妙消失了。
长宁疑惑极了,为什么姜母定制的玉牌会和钟家的信物一样?
傅齐琛和傅祁臻的包厢都在加价,长宁也加入其中。
这个给姜锋拍回去也不算浪费。
十分钟后,一块五百万的玉牌,已经追加到了两个亿。
长宁举牌,“两亿五千万。”
姜长乐举牌,“两亿六千万。”
长宁再次,“三个亿。”
姜长乐似乎被气到了,“三亿五千万。”
长宁:“……”再争下去没什么意义,她弃权。
谁知道姜长乐更气了,直接拨通方乾震的电话,“你故意的是不是?”
电话一接通就迎来了姜长乐劈头盖脸的质问。
方乾震一脸无辜,但好歹没出卖长宁,“抱歉姜小姐,拍卖这个东西,各凭本事的。”
姜长乐气急,“方乾震,你等着!”
挂断电话,方乾震看向长宁。
长宁愧疚,“给你添麻烦了。”
方乾震不甚在意,仿佛根本没把姜长乐放在眼中,开着玩笑道,“那就请长宁小姐有空再姜司长面前多美言我几句。”
……
拍卖会结束。
长宁谢绝方乾震相送,找到一家商场迅速换了身衣服。
转身钻进大学城的后街,找了家服装店和饰品店出门时已经变成了扎着双马尾的雀斑黑瞳女大学生。
完全看不出在拍卖场上挥金如土的影子。
她边走边在手机上打字,路过一家文印店,随手打印出来一份全是专业术语的文件。
找到金家下榻的酒店不难。
长宁将文件折好地给前台,“麻烦转交给金先生,这很重要,请他务必重视。”
长宁现在其貌不扬的样子其实很没有说服力,但酒店前台还是被那双沉静从容的双眸震慑住,给总套的管家拨去电话。
半个小时后,那人找到了坐在公交站台旁边的长宁,一脸沉重地坐在长宁的身边。
看起来,像是个在焦急等公交的路人。
“你是MDS研究所的人?我凭什么相信你?”男人压低声音道。
“你能来,就别废话,这是药剂的配方,能为你们家老爷子再续命五年,你们和MDS合作,每年都要二十多亿,现在只要一个扳指,不要太划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绝密的消息。
长宁斜了他一眼,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起身就走。